第49章 番外五 今生今世(2)(2 / 2)

毛毛忽然嘿嘿笑道:「說起來某陽啊,你小時候救過的那枚小帥哥,還在老家等著你回去吧,以身相許、脫光了在床上等你臨幸什么的。」

朝陽連連搖頭:「得了吧,那么漂亮的,管不住的。」

阿喵一聽這話,適時接道:「其實在愛情里不用太防備,就像一樣食物,放多了防腐劑,反而在經受檢驗檢疫時過不了關。」說完瞄了身邊某人一眼。

被瞄的徐老大淡淡道:「放心,檢驗檢疫的時候由我去交涉。」

阿喵頓時無語了。

薔薇拍案而起:「我總有一天會報復回來的,wait and see!」

老三大笑:「拭目以待咯。」

毛毛:「阿三哥啊……」

老三:「嗯?」

毛毛卻轉頭看向安寧,興致勃勃地問道:「說起這阿三哥,我最近對印度很感興趣哪,好像狀況頻出啊阿喵。」

「……」老三已經不止一次被毛毛無故調戲了。

眾人看向阿喵。

安寧汗顏,沉思一番說:「這些年我追過的印度確實……弄枚導彈做布朗運動(即無規則運動)掉進自己印度洋里,弄輛全世界最貴的坦克還沒得列裝(列裝是指列入軍隊的裝備序列,沒得列裝表明只能是實驗室里用用的,軍隊不要),弄架全世界最貴的飛機也還是沒得列裝,弄只潛艇自爆了,後又買核潛艇,被俄羅斯敲詐了二十多億……如今想著要跟我們中國比賽上月球。」

老三那文文靜靜的小女友聽到這里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看著阿喵說:「我發現聽你講話真有意思!」

毛毛無比自豪道:「那當然啦!我們家阿喵仔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陰陽,明八卦,奇門遁甲信手拈來,國事房事無不精通!」

徐老大看向徐太太說:「原來你懂那么多?」

「……」

生命的長河里總會有幾件事讓你感到很無力,其中一定包括被豬一樣的隊友扯後腿!

果然那天晚上回去,精通房事的某喵就被徐老大長久地「請教」了一番。

四、東邊日出西邊雨

毛毛問過蘇老師好幾次:「你說我們到底什么時候能生一窩崽子出來玩啊?像阿喵他們家的娃們那樣可愛的!」

蘇老師對於生一窩崽子這點表示啼笑皆非也無能為力,「曉旭,生孩子這種事,不是說生就能生的,只能隨緣。」

「哎喲,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啊親。」毛毛兩眼亮晶晶地望著蘇洵,「所以說你每天多出力的話,那機會就會大一點兒不是嗎?」

「……」

而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孩子的人家也不一定好過……阿喵這天在喂孩子們吃米粉,倆孩子都不愛吃,安寧就哄道:「你們難弄的爸就快回來了,看到你們不吃東西可就要打屁股了。現在媽媽假裝喂,你們就假裝吃點唄。」

進門來的徐莫庭看了那仨一眼,淡淡道:「要打假。」

「……」

徐老大叫保姆上來抱走孩子們。阿喵說了句:「我跟寶寶們再去玩會兒。」說完也溜出了房間。

徐莫庭看了眼門口,惋惜地嘆了一聲進了浴室。

最近好像確實過火了點……要不收斂一點?

嘖,再說吧。

徐老大洗澡的時候想到一件陳年往事:研一的時候,他偶爾去旁聽一門選修課,坐在最後面,她坐在很前面。有一回上課前有一男的被同伴推進來,那男的躊躇地朝她說:「你,穿紅衣服的,能出來一下嗎?」

她的回應是,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脫去了那件紅色外套。

她一定知道那男生對她有意思,大智若愚,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而對付大智若愚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當機立斷。但是道理雖明白,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追她的時候雖然雷厲風行,卻也是忐忑不安的。

徐莫庭低著頭,單手撐著瓷磚忍不住笑了笑,「所以,結婚後需要點『補償』也是情有可原的。」

最近阿喵太無聊,大俗大雅地將網名改成了扶桑大紅花(這種花別名是妖精花),毛毛看到後馬上線上找她:「阿喵仔,你叛國,扶桑是指日本吧?」

阿喵嘆道:「百度下你就可知道,扶桑一詞在現代可指日本,但中國史中的扶桑指中美洲某地,現多認同為墨西哥。如今的電視劇真是害死人,毛毛你還是少看點電視多看點書吧。」

毛毛:「我天天在看書啊,什么《總裁的親親老婆》《大老板的三日情人》《魔教教主的風流韻事》等等,我真是手不釋書,學富五車啊。」

阿喵:「……」

而在安寧改網名的隔天,徐莫庭也改了網名,從最先的英文名字「mortimer」改成了「大雪」,安寧看到時差點噴出嘴里的果汁,要不要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啊?

安寧放下筆記本電腦回頭看在床上翻育兒寶典的徐老大,小心翼翼地叫了聲:「大雪?」

徐莫庭頭也不抬,「嗯。」

「噗哈哈哈哈。」安寧終於忍不住笑趴在桌子上。

這時徐莫庭放下書,過去把她拖到床上,當晚又是一番火熱恩愛。

安寧睡著的時候隱約聽到一句:「大雪壓倒扶桑枝,沒聽過嗎徐太太?」

阿喵沒力氣開口說話,只能在心里吐槽了句,「什么大雪壓倒扶桑枝?我只聽過黑雲壓城城欲摧好吧……」

阿喵隔天醒來腰酸背痛,而剛好又是周末,薔薇跑來約她出去「逛逛」,薔薇看她那有氣無力的模樣就一臉曖昧地笑了,「喵兒,你家飼主天天這么給力啊?」說到這里想到自己又馬上悲痛欲絕了,「你說同樣是人,生活處境怎么就差別那么大呢?」

兩人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薔薇問阿喵:「網上說約會時女孩子找不到路了,打電話來說我迷路了,問其在哪里,答曰馬路旁邊,這樣的才叫軟妹子。那我這種到哪兒都能瞬間報出大概經緯度的,叫什么?」

安寧沉吟:「全球定位儀?」

「……」

安寧沒逛多久,徐莫庭打來電話:「孩子們找你。」

安寧:「唔,那孩子們有什么事讓他們接電話跟我說吧。」

「……」

薔薇看安寧笑眯眯地收了線,忍不住問:「咋啦?像只偷了腥的貓。」

阿喵笑道:「某人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我拆了他的台。」

薔薇汗:「那某人是天子的爹?」

阿喵:「是啊。」

薔薇同仇敵愾狀:「妹夫也太毒了吧,虎毒都不食子呢。」

阿喵郁悶地在心里嘀咕:「他是不會食子,他是要食我……」

阿喵後來問了下薔薇找工作的情況,後者答曰:「現在不是在流行考公務員嗎,我也打算考考看,監獄部門也沒關系。你回頭幫我問問妹夫,這里面有作弊的門道沒?」

「……」

阿喵那天晚上可能是真的閑得發慌了,還真問了問,徐莫庭聽後看都沒看她一眼,說:「作弊為何物?」

「徐莫庭,我就不信你從來沒作過弊,作業抄襲、考試的時候用手機偷偷上網查下什么的。」

徐莫庭淡淡地說:「作業、考試都是別人抄我的。至於手機上網查,大學之前沒必要,上大學之後就算我想查也查不到。」

「為什么?」

「我讀的專業,考的東西大凡都涉及敏感詞。」

「呃,好吧。但是,你說上大學之後就算你想查……也就是說,你至少有想過要作弊吧?」

徐莫庭:「沒有。」

阿喵笑眯眯道:「真的?」

徐莫庭終於說:「高三一次數學模擬考最後一道題我沒做,數學老師讓我去辦公室,他說了一遍,我說還是不會,他就拿了隔壁班一名理科生的卷子給我說,你回去看一下她的解析步驟,她寫得很清晰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