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脖子一僵,滿臉呆滯轉過來:「你別亂說,我家隊長要是聽到了,一定會宰了你。」
亂菊燃起八卦之火,探究問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話說卯之花隊長溫柔賢淑,長得又漂亮,你當了她那么多年的副隊長,朝夕相處難道就沒有想法嗎?」
杜克單手舉天,賭咒發誓道:「天地良心,我可是把隊長當老媽一樣來尊重的!」
亂菊一臉嫌棄:「變態,你口味真重!」
杜克也一臉嫌棄:「是你的思想太骯臟了!」
「哼哼!」亂菊不屑冷哼了兩聲:「話別說這么滿,我的眼光不會錯的,你們之間一定有貓膩。」
亂菊的迷之自信讓杜克無言以對,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隊長之間,的確沒有逾越上下級關系的多余互動,越發肯定是對方在那他開涮:「那都是你的臆想,我可是正經人,別胡亂污蔑,小心我告你誹謗。」
「某人要是沒趁我喝醉時摸我屁股,這話我就信了。」亂菊輕啐了口,鄙夷道。
「嘛,那是看你情傷太重,想開導開導你。」杜克嘴硬道。
「我怎么可能會有情傷?追我的人能從流魂街排到懺悔宮……」亂菊眼神有些飄忽,抬手放在臉前擺了擺。
「是嗎?上次你喝多了,還喊起了某個隊長的名字。」杜克眯著眼靠近她低聲道。
亂菊一個激靈,不可置信看著杜克。她雖喜歡借酒澆愁,但每次喝到最後頭腦都還清醒,她非常確信,從未在酒桌上提到過市丸銀。
「你怎么知道?」
「是你親口說的!」
「不可能,我從沒提過他的名字!」
「那就奇怪了,我明明聽到你喝醉時嘴里喊著……」
「不要說!」
「喊著更木隊長的名字!」
亂菊腦門崩起青筋,怒不可遏道:「混蛋,你是在耍我嗎?」
「彼此彼此,剛剛你不也那我開涮嗎!」
「笨蛋,我可沒有拿你開涮,只是你身在局中,自己看不清罷了。」亂菊白眼一翻,而後板著臉問道:「關於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別說是我酒後失言,我可從沒喝醉過。」
「那你厲害了,整個瀞靈廷就屬你演技最好。」
「別貧嘴,快回答我的問題。」
「眼神!情人之間的眼神終歸是不同的,眯眯眼看你的時候也一樣,只是藏得很深罷了。」
亂菊一愣,許久之後才嗤笑道:「笑話,你要是能看出什么是情人之間的眼神,早就不把你家隊長當成老媽來對待了。」
「所以說你那是污蔑,我家隊長可不是拘泥於兒女私情的人。」
「哎……」亂菊拍了拍杜克的肩膀,憐惜道:「你的情商沒救了,真的!老實告訴我,你平時接觸的是不是都是一群糙老爺們?」
杜克回想了一下,諸多世界數過來:「也不全是大老爺們,還有些禽獸、巨龍、蟲子之類的雄性。」
亂菊幽幽嘆息道:「他們一定都是單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