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洛特這一次不再勸阻,如果御主中也有單獨行動這一說法,杜克已經ex了,放出去七天,遭殃的一定是其他人。
「真是幸運啊,你這個騎士……」lancer拄著短槍站了起來,語氣中帶著淡淡的自嘲,他羨慕蘭斯洛特能擁有深信自己的君主。
蘭斯洛特沒有否認,自豪說道:「沒錯,生前死後都能為兩位完美的君主效忠,是我作為騎士最大的榮幸。」
lancer大笑一聲,抖動長槍甩出幾道槍花:「迪盧木多·奧迪那,以lancer的職階降臨此次聖杯之戰。」
lancer身上傷勢頗重,幾處傷口血流不止,沒有御主的治愈魔術,只靠他自己恢復,短時間內很難起到什么明顯效果。不過,在他自信張揚的笑容下,傷軀反倒更具無畏的氣勢。
「抱歉了,master的命令,我無法向你報上名號。」蘭斯洛特面露肅然,拔出a++級寶具『無毀的湖光』,因為被列入魔劍的緣故,本應自帶聖光特效的長劍,此刻漆黑如墨,讓人無法判斷它的真容。
拔出無毀的湖光,蘭斯洛特的全部屬性都將再次提升一個級別,他拿出最強狀態,來對戰這一場屬於騎士之間的決斗。
「無妨,能與你這樣高潔的騎士決一生死,我亦死而無憾。」lancer面露感激之色,說完之後,他整個人氣息一變,雙槍並起,直沖而下。
面對成全最後榮譽的敵人,lancer不會保留,唯有全力以赴,才能回應對方的尊重。
「高潔的騎士……受之有愧!」蘭斯洛特雙手持劍,陰郁的氣質一掃而空,擺開架勢朝前方劈砍過去。
……
遠方的大樓,衛宮切嗣帶著呆毛王潛伏在頂樓,他們的目標是肯尼斯和lancer。說起來也是無奈,saber被lancer的計謀算中,手腕受到了不可愈合的詛咒傷勢,無法使用誓約勝利之劍,戰斗力大打折扣。
兩人雖相性不合,但愛麗絲菲爾的被俘,讓saber深深自責,願意聽從衛宮切嗣的調遣。當然了,前提是衛宮切嗣不要太過火,某些卑鄙的伎倆不要在她面前展露,這是saber的底限。
助手久宇舞彌藏身在另一處大樓,已經架好了狙擊槍,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是因為衛宮切嗣了解到,有人在他行動之前,就假借火災驅散了無辜群眾。
「這種風格……到底是誰?」衛宮切嗣點燃香煙,決定先觀察一下,如果是兩敗俱傷,他不介意做一次黃雀。
就在這時,一直閉目眼神的saber突然舉劍擋在了衛宮切嗣身前,天空中一道黑影由遠及近,如同炮彈般砸落在大樓空曠的地面上。
轟!
杜克拔出沒入地面的雙腳,從煙霧中走了出來。
「berserker!?」saber和衛宮切嗣齊齊大驚,局面瞬間變得極為不利。
saber收起驚容,怒目而視質問道:「berserker,回答我,愛麗絲菲爾在哪?」
「如果你們的目標是lancer和他的御主,那就沒必要了!」杜克沒理她,自顧自說道。
saber深吸一口氣:「你殺了他們?」
「不,lancer半死不活,他的御主也還有一口氣!我的master有個讓人頭疼的惡趣味,他喜歡夫目前。所以,lancer和肯尼斯正被綁著,欣賞他摧殘肯尼斯的未婚妻……」杜克說到這露出義憤填膺的怒容:「我因勸阻master,被他使用令咒趕了出來,巧不巧遇到了你們。」
果不其然,saber大怒:「竟然有如此禽獸不如之輩!」
杜克連連點頭:「是啊,太禽獸了。他還喜歡穿著鎧甲到處招搖撞騙,如果不是令咒……算了,不說了!」
邊上,衛宮切嗣手一抖,出聲問道:「那……愛麗絲菲爾……她怎么樣了?」
杜克遺憾搖了搖頭:「很抱歉,我的御主抵御不了人一妻屬性的誘惑,令夫人也已遭到毒手。」
「混蛋,我要宰了他!」衛宮切嗣臉色一寒,但發出怒吼的卻是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