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逼里都塞過草莓了還這么緊?是不是必須(1 / 2)

鄧景澤忽然就抬起頭吻上了陳只只的嘴,把口中剩余的草莓果肉給陳只只哺了過去,陳只只想吐出來,鄧景澤卻不放過她,直接就把果肉推到了陳只只的喉嚨處,陳只只一想說話,草莓肉就咕嚕咕嚕地滾了進去。

「嘗嘗你自己的逼味。」

鄧景澤咧著嘴笑著,此時的他完全不像是那個在講台上衣冠楚楚為人師表的鄧老師。

終是忍不住了,鄧景澤掏出褲襠內已經腫脹的不像話的肉棒,把陳只只拽過來翻了個個,又把她按趴在案板上,以後入的姿勢插了進去。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鄧景澤只覺得雞巴被小逼含得緊緊的,連半點空隙都沒有,褶皺層疊的逼肉緊緊吸著雞巴,就像要吸走他的理智一般。

「逼里都塞過草莓了還這么緊?是不是必須被雞巴操才能把你的騷逼操松?」

大肉棒狠狠地入侵進去,把穴道里所有的褶皺撐平,再快速地拔出,帶出層層疊疊地媚肉,滾燙又粗狂的肉棒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抽插著小逼,小逼深處剩余的沒被鄧景澤吸出來的草莓此時已經被完全搗碎,和淫水一起被大肉棒帶得進進出出的。

案板上剩余的水果也被陳只只壓扁了,大奶子緊貼在案板上上下摩擦,已經有些紅腫的奶頭更是堅硬無比,被壓得嵌進乳肉里去,陳只只只覺得胸部酥酥麻麻的。

鄧景澤的大手從身後伸過來,一只手握住一只奶子,像扶著把手一般緊緊地掐著乳肉,穴內還在不停地抽插著,鄧景澤插得越來越狠,越來越快,像是在騎馬一般把兩只奶子當做了韁繩,把小逼當做了馬鞍。

鄧景澤爽得難以自持,窄小的逼洞把他伺候的腰眼發麻渾身舒爽,他又一次把陳只只的腿分到最大,大雞巴賣力地沖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