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煩躁,我想操你的逼(1 / 2)

鄧景澤回來得倒是及時,陳只只在最後沖刺的這段時間里得到了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兩人都絕口不提之前保送失敗的事情,就像是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直到汪百川再次找到陳只只。

正值放學,人群攢動,陳只只想著在教室里等人流散盡了再走,沒想到等到最後一出門就碰到了汪百川,他倚著牆站著,像是早就在這里等了很久一般,等到陳只只出門,他才走過來。

後天就是高考,陳只只此時已經很坦然了,她早就想跟鄧景澤公開,她覺得汪百川已經威脅不到她什么了。

兩人還是一起來到了天台,汪百川沒有說話,站在邊緣往下看了看,此時人群已經散地差不多了,寥寥幾個也已經接近校門口。

陳只只有些警惕,他該不會是考前焦慮想要殺個人玩玩吧?這么想著,陳只只就挪動了一下腳步,慢慢地遠離了邊緣容易被推下去的位置,靠著牆站好。

只是這么做好像正好如了汪百川的意一般,他慢慢地靠近了陳只只,面上雖是笑著,陳只只卻總感覺陰森森的。

「你想干什么?」

陳只只的手背在背後扣著牆面,想著他要是想強行把自己扔下去自己有幾分勝算能夠扒住牆面。

汪百川把外套脫了扔在一邊,笑嘻嘻地說:「陳只只,你怎么還能好好地待在學校里?不僅如此,鄧景澤也是,你們兩個狗男女,憑什么配好好地待在這?」

陳只只皺了皺眉,汪百川的偏執她是一直都知道的,只是現在已經離高考這么近了,他現在竟然還想著這些,陳只只有點害怕,面對一個偏執狂,難免他不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陳只只——」,汪百川拖長了聲音喊著陳只只的名字,陳只只從未覺得自己的名字這么難聽過,正想開口喝止就聽到他又說:「陳只只,快高考了呀,我有點煩躁,我想操你的逼。」

說著也不等陳只只說話,就直接把陳只只按倒在牆上,想要強行扒開陳只只的衣服。

被汪百川的氣息籠罩著,陳只只有些作嘔,她沒想到情況竟然轉變地這么快,一股子寒意從陳只只背後的牆上滲透進陳只只的後背,繼而延伸至四肢百骸。

汪百川畢竟是個男生,陳只只以自己的力氣完全掙脫不開,她想開口喊人,就被汪百川一只手封住了嘴,他還是那樣陰森森地笑著:「陳只只,不想死在這就趁早放棄掙扎……還是,你喜歡被別人看著被操,或者,你想喊人過來一起操你?」

陳只只現在是真的害怕了,她不知道鄧景澤是否還在車庫里等自己,鄧景澤會不會發現她不見了,能不能找到這里,會不會他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萬一他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自己在被……

陳只只不敢想,她只嗚嗚地叫著,乞求汪百川能夠一時心軟放過自己,汪百川看到她這個眼神瞬間就心情好了起來,他就喜歡看他們這些所謂的上等人匍匐哀求的樣子。

陳只只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服,兩人爭奪過程中她似乎都聽到了布料撕裂的聲音,她感到汪百川骯臟的下體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大腿,她怕極了,她很後悔,後悔沒有聽鄧景澤的話一放學就趕緊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