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氛早已全無,賀槐沉默了幾秒,轉身去廚房給聞予倒了杯水。
聞予裹著毛毯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玻璃杯抿了一小口,「要不要把你媽媽叫回來,這樣走了,是不是有點不大好?」
「不用,挺晚了,讓她回家吧,以後再和她解釋。」
聞予點點頭,又問,「剛剛我嚇得都沒和你媽打招呼,她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既沒有禮貌又放盪的女人吧?」
「放盪?」
「對啊,」聞予突然好擔憂,「一進家門就抱著你親親摸摸,對了,我剛剛有沒有叫出什么聲音……」
「親你的是我,摸你的是我,要脫你衣服的還是我,我媽為什么不覺得我放盪,要覺得你放盪?」
聞予木著臉,「你不懂,她會覺得是我勾引你的。」
賀槐無奈,「你想太多,她只會覺得你要成為她兒媳了。」
聞予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隨口答道,「哦。」
過了好幾秒,她才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你剛說什么??」
賀槐煞有介事地回答,「我媽催我結婚已經催了好幾年了,我估計她明天就要上你家提親去。」
聞予差點跳起來,「真的假的?」
見她這副模樣,賀槐忍不住笑了下,「傻不傻?和你開玩笑的。」
聞予幽幽看他一眼,「你開玩笑的表情好認真。」
「你很怕結婚?」
聞予想也不想,「當然,誰想那么早踏進婚姻的墳墓。再說,我才和你談戀愛幾天呀,就要提親多嚇人,要談個……」她斟酌一下,接著說,「至少談個七八年再說結婚這事兒吧?」
賀槐看她一眼,收了笑,「沒聽清,多少年?」
賀槐嗓音如常,聞予反而有點小心翼翼。賀槐哪兒都好,就是的確到了該成家的年紀,和她談太久戀愛不現實。可是……她也真的沒有結婚的計劃。
她試探著說,「五六年?」
「……」
賀槐懶得理她,轉身去了廚房。
聞予見他不說話,心里著急,跟了上去,「你生氣了?」
賀槐從冰箱里拿出幾顆西紅柿,「沒有。」
「你就是生氣了!」聞予斷定。
「真沒有,」賀槐無奈,「我也沒想談幾天戀愛就結婚。」
「那你想談多久?」
賀槐挑眉,「看你想談多久。」
好普通的甜言蜜語,但從他嘴里說出來讓她格外心動。
她一把把他推到冰箱門上,直勾勾盯著他看,蹭他大腿,「我想吃你。」
說完,聞予曲膝跪在地上,自己動手把賀槐的外褲脫掉。
「你……」賀槐叫道。
聞予第一次看到賀槐有些手足無措的模樣,心下滿足,伸手繼續扒掉他的內褲。
還沒軟下去。
聞予張嘴含住他的龜頭,舌頭在冠狀溝處輕輕舔了一下,賀槐發出輕輕的抽氣聲。
聞予張開嘴,把他含進去,舔他吸他,用手撫慰沒含進的半根和底下的囊袋。
她的口技不是很好,牙齒磕到賀槐幾次,還好看他的表情應該是挺舒服的。斜靠在冰箱上,胸膛不斷起伏,眼睛亮得出奇。
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比插入更爽,賀槐比往常射得快些。
射之前賀槐從她嘴里抽出來自己擼動,聞予湊上去吸他的陰囊,爽得他頭皮發麻,粗喘一聲,射出一大灘白色液體。
聞予繼續跪在地上,臉色潮紅,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賀槐,媚聲道,「好好吃。」
剛射過精的陰莖再度硬挺,賀槐把她摁在餐桌上,扒掉她的牛仔褲,露出雪白的臀肉,從後面猛地插了進去。
突然被貫穿,聞予緊致得不行,軟肉不斷吸著賀槐。
賀槐淺淺動了兩下,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
力道不重,聞予卻莫名其妙被爽到,抽搐著到了一個小高潮。
賀槐訝異,「才兩下,今天敏感成這樣?」
……
賀槐今天和往常都不同,往常聞予要輕給輕要重給重,今天一直故意折磨她,一直淺淺地在穴口抽插,每動一下,都讓聞予覺得深處瘙癢無比,水越流越多。
聞予嗚咽著求,「插深一點呀……好癢……你進來啊……」
賀槐額上浸了薄薄的一層汗,也並不好受,抓著她的臀肉,給了她重重的一次,低頭在她耳畔問,「要什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