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仙風道骨的意思。
不過李湛對著甘霖只露怯一秒,隨即又想到騶虞的喜好,又放下心來眯著笑回頭和騶虞打情罵俏:「認錯人了吧?這是深宵的老板。霖哥今年可有二十好幾了吧,指不定比你還大,可不是你想的那種。」
之所以要強調這個數字,是因為騶虞總是在牛郎圈子里找年紀最輕的。
二十的勉強,剛成年得更好。
如果不是找再小的有犯法的風險,他覺得騶虞都能跑校園里勾引高中生去。
可今天很奇怪,騶虞好像一點兒都不在乎對方的年紀。
跟中邪了一樣,眼神近乎貪婪的黏在甘霖身上。
分出萬分之一秒斜了李湛一眼,直接將手指從對方的手腕滑到了指尖,十指松松交握,她再抬眸對著甘霖露出個眼波如水的模樣,聲音也很輕柔:「真巧,我也沒到叄十,也能叫你哥哥嗎?」
甘霖細算算應該有快六年沒接受過任何女孩兒的親近了。
至於上上次,那就隔得時間更久,大約要細數到他還上初中的時候。
所以,騶虞這種膽大的行為有些驚到他,不過也就是兩句話的功夫,他就回神了。
直接平靜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眼神從她臉上過了一遍,淡淡說了一句:「如是凌晨四刻前出聲,女士五行流通求仁得仁,道正行端大約也不用閑雜人等敷衍祝福。」
甘霖講完這一句,李湛臉色又變得比方才更差一些。
二十多歲有分九個年紀,這也能算巧,那真是世間奇談。
他不知道甘霖是不是沒認出騶虞,但他又贊她道正行端這就更是扯淡了。
騶虞是個叄級片艷星,私生活混亂,雖然他至今還沒和她真正睡過。但也知道,這種會在床上勾男人精血的狐狸精,怎么可能是五行流通。
就好比說拾荒者命中有大富大貴。
簡直是為了舔她睜眼說著瞎話。
可平常機靈的騶虞看起來很吃這套虛無縹緲的謊話,甚至她也沒在意對方沒認出她來。
立刻興奮地驚呼:「我就是凌晨出生呀!老板哥哥怎么知道?」
唇角笑意更甚,她嫌抻著脖子說話不夠近,直接站起來貼過去,兩只小腿被裙擺攪來攪去,也不知道步伐是不是真的不穩,幾乎即刻摟抱住甘霖的腰肢。
仰面隨便往桌上扔了墨鏡,她還要扎眼嘟唇道:「您還會看生辰八字?那今晚可得和我好好說道說道,我怎么道正行端了,以後又有什么事是需要避開的。」
「我最近,可是覺得諸事不順呢。正缺個人開解。」
「防小人啊,整晚可都有空。」
甘霖抿唇往後退,這一身味道好似玫瑰肆意綻放的女人就逐步逼近。
直到甘霖後背抵上了牆面,騶虞就如願將自己柔軟的胸膛砸進他的懷里。
恥骨貼著小腹,她故意喟嘆一聲,柔白的面頰上浮現一抹羞澀的緋紅。
「呀,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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