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躲她亂摸的手指,其實也沒必要躲的。
他存了這么多年的縱容都是她的,只是她不曾知曉。
甘霖垂眸看著她,眸色像雪山下的瑤池水,輕輕波動著。緩和了幾秒,才說服自己一般輕輕柔柔地哄:「睡吧,你醉了,睡一
覺什么都好了。」
沒說出口的默語只有老天才知道,他在心里念,像這些年每一次拜祖上香祈禱的念想一樣:甘家人說的從來不准。以前不准,
以後不准,你的命,你終要自己來定。
甘霖起身扯了柔軟的羽絨被來蓋在她的身上,可騶虞眯著眼睛,一副茫然的迷惑。
睡一覺事情就會變好,這大概也是成年人慣用的謊言。
就像那天車上,周繼曾經告訴過她一切都會變好一樣。
折騰著坐起來,裙擺在糾纏之際已經絆在了桃臀上緣糾纏,醉鬼才不會在乎自己的形象。
節奏被放緩,肢體變柔軟,她踢掉身上的被子,已經露出了腿窩那抹稱不上布料的細細窄條。
今天她穿長款的駝色風衣,布料挺括走路帶風,頭上長發密卷,面上睫毛刷得又密又分明。
精致的下巴裹在防風領里,像是美艷有余的靚女間諜。
不過整整一晚,騶虞都沒解開過系得很緊的腰帶,方才倒是趁著甘霖不在,她嫌熱已經扔了風衣在地毯上頭。
此刻誘人的身段上裹著一件齊臀的天鵝絨吊帶裙,玫瑰色的,像是乳膠衣一樣緊致又富有彈性,堪堪貼合著她的曲線。
這女人示嬌的姿態真美,又美得越發糜爛。
胸前的乳貼露出一方曖昧的模糊形狀,下身的丁字褲快兜不住她的翹臀。
滑膩的肌膚洇出微光,爭先恐後的露出來招惹男人的視線。
腳上為過膝的棕色騎士靴是不適合助眠的,已經被甘霖彎腰仔細扯掉好好的擺在床尾,此刻她就裸著兩條又白又直的腿,挺著
胸膛用膝蓋著力。
如果有尾巴,也會在嬌嫩的股見揚起來,又白又蓬松,尾巴尖兒帶著玫瑰果的紅,討人疼得甩來甩去。
胸膛撞上胸膛,小腹貼著小腹,她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上挑的眼尾模糊著一抹脫妝的鑽石亮片,眼睫下的眸光有些渙散。
女間諜今晚要竊取什么呢?
應該是面前這個人的陽精和歡喜。
即將激情開車的氣息如此濃烈。
你們聞到了嗎?
(不許說是腸子的氣息!)
之前扣2的朋友們出來挨打。
甘霖說他視力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