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瓣臀像渾圓的牛奶布丁,光是站著,飽滿的裹住內里的芯蕊,都在勾人提槍上膛。
所有的感官,此刻都在充斥著滿脹的欲望。
騶虞身上還穿著那條胭脂色的丁字褲,恥骨上打著漂亮的蝴蝶結,兩根線而已,竟然能當做遮擋私處的衣物。
這一切對於甘霖來說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塊人壹步都是新奇的,新奇之中還帶著巨大而可怕的反差感。
短短十年,滄海一粟,當年那個瘦弱的少女,竟然變成了面前這個妖精似的的樣子。
水從上空噴灑下來,順著騶虞的身體靜靜流淌到甘霖手心,很奇怪,拳頭握得再緊水它就是有辦法滲進去。
太陽穴突突地跳,對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來講,最可怕的折磨不過如此。
何況,他們不是陌生的男女,漫長的歲月里總有一絲情分懸在心頭。
呼吸里都是氤氳的濕熱,甘霖身上的衣料被打濕了,腔子里的心臟幾乎是得了心律不齊的驟疾,他屏息松了手,目視她站得穩
了,才再度闔眼轉身離開。
欲望挑在刀刃上,一把刀即將落下來,總要把隱忍清明砍落在地。
可前腳還沒跨出去,後面騶虞像是背後有眼,回身一把抱住他的勁腰,摟著他的手來摸自己薄薄的恥骨,甜滋滋地撒著
嬌:「男朋友,我穿這件不好看嗎?今晚想著來見你,特意下機後回房間換的。」
「你看呀,」她的手指攏著他的,輕輕一扯,一側蝴蝶結松開了,像雨中飄零的落葉,可憐兮兮地掛在她另一側的恥骨上,而
騶虞還在點著腳用紅唇呢喃:「拆了它。我就是你的了。」
「今晚我坐在那里怕死了,感覺自己臟透了。」騶虞眼睛是濕潤的,眼角緋紅,用力扯著他的身體翻轉過來,一場大酒仿佛醒
了,再或者說從剛才他再次進門起,她就存了哄騙他的心思。
此刻抱住他的腰,她又去解開他剩余的幾顆紐扣,剝掉了他的上衣。
把耳朵靠在他急速跳動的心臟上,她迷離地呢喃:「幸好你來了,你來搭救我。」
又要將他干凈修長的手指按在自己的脖子上,讓他雙手攏著自己脆弱的一線生機,「不然又要見一次……」
見一次被開膛破肚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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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勤奮的我能收割一波你們兜里的豬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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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點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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