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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顧長歌還要感到不可思議的，無疑還有魔瞳，以及魔族一眾。

之前，在他們眼中，方毅幾乎是個死人。

因為沒有人相信，區區一名大道三重，能夠攔得下顧長歌的攻擊，那可是連魔瞳都無法抗衡的存在。

可事實，方毅真的擋下了。

不光是擋下，看他的樣子，還是一臉輕松的樣子，仿佛根本沒有廢什么力。

是的！

要的費勁，還真沒有。

水之道和空間之道的融合，源源不斷水之力涌來，加上方毅本身就擁有水神殿，所以一切都比相信中的還要輕松。

當然了，雖然輕松，但並不代表方毅就強過顧長歌，只是因為他融合的兩種規則之力防御力極強，任何人想要突破都不容易。

但他想要機櫃顧長歌，顯然也不是這么簡單。

當然，即便再難也該試試。

嘩啦啦！！

這時，一陣奔襲的大浪只是傳來，只見方毅臉色一沉，兩股截然不同的能量交織在一起，向著顧長歌籠罩而去。

什么？

竟然還敢反擊？區區一名大道三重，面對大道六重巔峰的顧長歌，竟然……

這一刻，人群只覺得三觀都有些被顛覆了。

顧長歌和魔瞳也一樣，瞳孔圓睜如同見鬼了一般。

當然，讓他們如此震驚的，並非方毅的膽大妄為，而是他反擊的方式，那兩股截然不同的規則之力交織在一起，無不說明了一個問題。

「怎么可能，你……你竟然融合了規則？」

兩大強者滿眼震撼，內心不知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也難怪，顧長歌堂堂大道六重巔峰，僥幸融合規則之後，皆被譽為昆侖絕世天驕，而如今，一名大道三重竟然就凝聚了兩種規則，這意味著什么？

二人不知道。

但，他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消息一旦傳開，必然會震驚整個三界。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規則融合至關重要。

因為這和後期的凝聚世界息息相關。

能夠越早凝聚規則，便意味著，早一步跨入規則融合的門檻，對大道九重巔峰凝聚世界有著極大的益處。

當然了，這個距離方毅來說還很遙遠。

但人群卻不這么想，這若是各大勢力中有這樣的弟子，那必然會被大力培養，因為如此潛力，即便最終沒能凝聚世界，也必然是震懾一方的無上強者。

各大勢力中最頂尖的人物。

可想而知，人群這一刻，看向方毅的目光是多么的熾熱。

魔族眾強者就更不用說，眸光大亮，因為他們並不知道方毅和魔瞳之間真正的關系，還以為方毅真的和魔瞳熟悉，是魔族的一員，魔族出了一名如此妖孽，這對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令人振奮的事。

唯有魔瞳，臉色則變得有些難看、古怪。

看向方毅的目光，也有種一眾說不出的味道。

他和方毅自然素不相識，但，這並不妨礙他救下方毅，不！嚴格來說，這並不妨礙他獨吞方毅。

是的！方毅一出現他便察覺到了方毅的不凡。

身為魔族強者，身懷純正的魔氣，他自然比顧長歌更能清楚的感應到，方毅體內的滂湃魔氣比他體內的魔氣還要純正。

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