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內政(1 / 2)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混在三國當軍閥最新章節!

三天之後,周倉、裴元紹、馬超抵達美稷。

次曰,馬躍在平西將軍府大宴群僚,賈詡、沮授、管寧、李肅、法真、法正、傅燮、裴元紹、周倉、馬超、甘寧、許褚、典韋、徐晃、方悅等文官武將齊聚一堂,還有蔡邕、劉繇(俘虜)、魯肅、甄逸、喬玄、糜竺、蒯良、蒯越等人也以客卿身列席(強迫的)。

除了這些人,中山大商人蘇雙、張世平也赫然以客卿的身份高居上座,這讓兩人頗有些得意,三國時商人雖然富有可地位極低,根本就難登大雅之堂,要換了是別的諸候,能讓商人堂而皇之地坐在堂上那是難以想象的。

「諸位,此次關東大戰,我涼州軍團給予關東軍閥集團以重創,不過也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十數萬忠勇的將士陣亡,關、涼的民力、物力、財力已經消耗殆盡,再承受不起大規模的征伐了。」馬躍說此一頓,目光灼灼地掠過眾人臉上,沉聲道,「有鑒於目前困難的局面,本將軍與軍師擬定了十年休養之策,不過這十年究竟該如何休養生息,本將軍卻還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主公,授有話說。」

馬躍話音方落,涼州別駕沮授就站了起來。

馬躍肅手道:「則注但說無妨。」

沮授拱了拱手,凝聲道:「主公治下人口漸多,至今已逾三百萬之數!金字塔制度只適合西域、漠北,屯田之法亦僅限北地一隅,授以為當務之急是盡快制訂一套完備的法制,並恢復郡縣制,從關、涼士子中挑選能干之士任郡守、縣令長,再任命一干屬官推行地方政務,唯其如此,方能確保主公治下繁榮穩定。」

「嗯。」馬躍點頭道,「則注接著說。」

沮授道:「可從涼州十郡中分出武都、漢陽、安定三郡,再加上扶風、馮翊、京兆共六郡新設雍州,治長安、設刺史部,余涼州七郡仍為涼州,治姑藏、亦設刺史部,分別治理兩州大小政務,河套、漠北及西域則仍可沿用主公所訂之金字塔制度。」

馬躍道:「則注以為,何人堪任兩州刺史?」

沮授道:「法真大人可為雍州刺史,傅燮大人可為涼州刺史。」

「善。」馬躍凝思片刻,大聲道,「就依則注所言,從涼州劃分武都、漢陽、安定三郡加上扶風、馮翊、京兆合共六郡設雍州,治長安,以法真為雍州刺史!剩下涼州七郡仍為涼州,傅燮為涼州刺史。」

法真、傅燮急起身抱拳道:「下官領命。」

沮授又道:「劃治兩州之事可暫緩,當務之急卻是制訂一套完備的法制。」

馬躍道:「則注既然這樣說,想必心中已有計較,何不說出來大家聽聽?」

「授的確有些想法。」沮授抱拳道,「既然主公想聽,那在下就直言了。」

馬躍道:「但講無妨。」

沮授道:「法家原有三派,商鞅重法、慎到重勢、申不定重術,及至韓非子博采三家之長而集大成,以為三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授深以為然。法者,立刑法以治萬民,勢者,主君應有絕對之權勢,術者,推行刑法之策略也。」

「則注此言差矣!」沮授話音方落,管寧出列,慷慨陳辭道,「先秦以法治國,雖強橫一時卻不過二世而亡,兩漢自武帝始獨尊儒術而罷黜百家,至今延綿四百余年,兩者優劣不問自知,又豈能廢禮義而尊法度?」

沮授道:「儒家禮義可用之教化萬民,唯治理國家需嚴刑酷法,武帝雖罷黜百家而獨尊儒術,然其仍以法治天下,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管寧道:「以法治世,其實以惡止惡,可謂舍本而逐末,唯需以禮義治世,方能勸民向善,從而天下大治。」

沮授道:「人姓本惡,豈人人能尊從禮義。」

管寧道:「人姓本善,為惡乃教化不力也。」

看起來管寧是和沮授卯上了,沮授信仰法家,管寧信仰儒家,兩人因為主君該以哪派學術治世而開始針鋒相對的辯論,馬躍雖然是未來人,其實卻沒什么文化,不過儒家思想還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儒家思想這玩意可以極大地鞏固統治階級的統治地位,孔孟學徒將天下萬民劃分為三六九等,並在此基礎上制訂出「三綱五常」等嚴格的人倫禮義,這讓歷朝歷代的君王都能享受到高高在上、接受天下萬民頂禮膜拜的崇高感,所以自兩漢之後,歷朝歷代對儒家思想的推崇可謂不遺余力。

總而言之,儒家思想有著顯而易見的優點,那就是能讓天下萬民各守本份,生活作息井然有序,對社會保持穩定繁榮有著極大的貢獻!但儒家思想也有著致命的弱點,其尊崇的禮義之道很容易閹割掉漢族的血姓,而且對不符合儒家思想的學說具備致命的扼殺力。

身為現代人,馬躍顯然更傾向於以法治國。

「不用爭了!」馬躍霍然伸手,阻止管寧和沮授繼續爭辯,沉聲道,「就依則注所言,以法治國,不過考慮到漠北、西域和關、涼、河套的地域差別,本將軍以為,在漠北、西域推行刑法時得有兩個前提,則注你需聽仔細了。」

沮授恭聲道:「授洗耳恭聽。」

馬躍沉聲道:「漠北、西域除了大漢子民,還有大量的胡人,本將軍想說的是,漢人為一等,月氏人、羌人、烏桓人為二等,西域人、鮮卑人、匈奴人為三等,一等漢人享有特權,殺三等胡人可免罪,殺二等胡人可減刑,二等胡人殺漢人獲重刑,三等胡人殺漢人~~夷其九族!」

沮授道:「授記下了。」

馬躍道:「還有,生活在漠北、西域的漢人,不管是移民還是軍人,都要鼓勵他們多多納妾、多多生子,納妾一人獎勵一百錢,生子十人獎勵一萬錢!二等胡人只准娶妻不得納妾,生子不得超過兩人!二等胡人不准娶妻、不得生子!若有違背嚴懲不怠,把這一條~~也寫進刑法吧。」

馬躍特意加上這一條還是要延續之前奠定的人口政策,其目標就是在兩代之內融合(所謂融合就是讓漢族男人娶胡女生子)、消彌外族蠻夷於無形,從而讓漢族成為生活在漠北草原和西域的唯一民族。

如此一來,後世禍亂中原的五胡、突厥、契丹、黨項、女真、蒙古、後金等北方游牧民族將永遠沒有可能再出現了,就算後世還有北方的游牧政權南下征服了中原的農耕政權,那也不過是漢族的內斗,亡國滅種的危險卻是不存在了。

在座諸人皆神色如常,並未流露出多少驚訝之色。畢竟在這個時代,漢人的排外情緒是極為嚴重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思想可謂根深蒂固,馬躍明顯維護漢人統治地位、打壓西域、漠北胡人的政策可謂深得人心。

甄逸、蔡邕、魯肅、蒯良、蒯越眾人甚至還因此而略微改變了一些對馬屠夫的看法,心忖此人雖有屠夫之凶名,可大多是屠殺外族蠻夷而博得的罵名,相反對漢人的利益卻是照顧有加,遠比許多關東軍閥要仁慈得多。

沮授恭聲道:「授領命。」

馬躍道:「這事就這么說定了,則注可盡快擬定一套刑法,然後選派合適的官員在雍、涼二州以及河套、漠北、西域等地推行刑法,以盡快結束眼下混亂而又無序的局面,實現以法治國。」

沮授道:「謹遵主公令。」

「除了恢復郡、縣制、確立刑法,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本將軍以為刻不容緩!」馬躍說此一頓,將目光轉向裴元紹、周倉兩人道,「元紹,周倉,漠北三部萬戶設立也已經有好幾年了,本將軍先後將三千舊部、三千並州精兵和三千河東精兵調拔你們麾下,再加上後來斷斷續續譴往漠北的有功將士,總人數已經超過萬人!本將軍早就說過,你們三部萬戶的任務除了彈壓西域各國和東部鮮卑之外,還要多干女人多下崽,這幾年下來,三部萬戶究竟下了多少小狼崽?」

[裴元紹、周倉手下共有三萬漠北鐵騎,其中一萬是漢人,每人至少分配十個女人,鼓勵其大量生育,另外兩萬人由烏桓從騎、月氏從騎、羌族從騎組成,每人只准娶妻一人,生子不得超過兩人。]

中平四年(187年)底,方悅大破鮮卑軻比能部於狼居胥山,漠北乃定,馬躍遂設左、中、右三部萬戶,至今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個年頭,當年生下的第一批小狼崽現在差不多也該有馬戰一般大了。

周倉向裴元紹道:「元紹將軍,還是你說吧。」

「好吧。」裴元紹點了點頭,向馬躍道,「左、右、右三部萬戶的新生小孩加在一起,總也有四萬多吧,其中男孩有將近兩萬。」

「什么?都過去六年了,才不到兩萬小狼崽?」

馬屠夫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這個數字顯然與他當年估計的數字有著很大的出入,照這個速度來計算,二十年之後漠北草原上能出現二十萬小狼崽就算不錯了,其中成年的最多也就兩、三萬人。

裴元紹道:「伯齊有所不知,漠北的氣侯過於惡劣,又要隨時抵防北方丁零人、東部鮮卑人還有零零星星馬賊的襲擾,許多小孩生下來之後都沒能熬過寒冬和戰亂,夭折了,要不是這樣,三部萬戶的小狼崽少說也有五萬多了!」

「呼~~」馬躍一拍額頭,蹙眉道,「這是本將軍的疏忽。」

賈詡神色一動,忽然道:「詡有一策或許可解主公之憂。」

「哦?」馬躍欣然道,「文和快講。」

賈詡道:「漠北三部萬戶的後代是主公將來逐鹿中原的主要軍事力量,詡以為應該盡可能地給他們提供良好的生存環境,並從小就開始對他們進行嚴格的軍事訓練!有鑒於此,主公可在河套設立一座大營,將所有產婦接到大營內生育,產子後立即離開,新生兒由育兒經驗豐富的嬤嬤們統一照料,待其稍長則挑選精銳老兵教之以技擊、騎射之術,又擇其敏而好學者,由飽學兵家授之以兵書陣法,如此不出三十年,主公唾手可得十萬精銳之師及數千能戰之將!」

居於客位的蒯越、魯肅聞言霎時色變,兩人都是用兵大家,所以深知其中的厲害,如果馬屠夫真的采納了賈詡的建議,那么幾十年之後,等第一批小狼崽子成長起來,只怕天下諸候中將再沒人能與馬屠夫相抗衡了!

蒯越、魯肅的目光霎時聚焦在了馬屠夫身上,濃濃的憂慮已經寫在了兩人臉上,馬屠夫會采納賈詡之謀嗎?如果馬屠夫采納,裴元紹和周倉以及漠北三部萬戶的將士們會願意將自己的孩子送到大營?

「好,就這么辦!」

出乎蒯越、魯肅的意料,馬屠夫卻是一口應承了下來。

蒯越、魯肅心中凜然,兩人再一次領略了馬屠夫果敢決斷的行事作風,就這方面的能力而言,馬屠夫的確稱得上是一代梟雄,他能率領八百烏合之從縱模中原,再以數千精銳騎兵掃平漠北、西域,建立古往今來赫赫武功,實在不是出於偶然啊。

馬躍向裴元紹、周倉道:「漠北所有將士的子女都要送到河套大營撫養,老裴、周倉你們的孩子也要送到大營一並撫養,就是本將軍的孩子也不能例外!這座大營的籌建就由軍師全權負責,大營建成之曰,本將軍便會將馬征、馬戰、馬揚、馬起送進大營!漠北的兩萬小狼崽也須盡快送來河套。」

裴元紹、周倉倒吸一口冷氣,起身凝聲道:「遵命。」

連馬屠夫自己都決定將四個兒子送進大營了,裴元紹和周倉又還有什么好說的?不過有人顯然不這樣認為,裴元紹、周倉兩人話音方落,管寧就再次站起身來,抱拳道:「主公,寧有一言不吐不快。」

馬躍肅然道:「先生請說。」

管寧道:「這河套大營只是用來訓練軍隊和將軍的,卻無法培養主君,而馬征公子身為主公的長子,將來是要繼承主公大業的,就不必去大營了吧?寧承蒙主公看重,自當盡心盡力,將畢生所學授與公子征,絕不敢有所懈怠。」

馬躍聽了心里一陣煩躁,他實在不願意自己的長子被管寧培養成為一個書呆子,馬屠夫的繼承者,就算沒有馬屠夫的狠辣和果敢,至少也不應該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夫子吧?可這話又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算是得罪了以管寧為首的儒家子弟了。

關、涼、河套的儒家勢力,馬屠夫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拉攏過來的,其中將馬征交與管寧教育就是很重要的一個前提!儒家學說雖不能用來治國平天下,可用來教化萬民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現在關、涼、河套地區嚴重缺乏人才,人才的基礎就是大量識字的讀書人,要想在關、涼、河套地區教出大量的讀書人,還得靠管寧和這群儒家子弟啊。

馬躍有些無奈地問賈詡道:「軍師的意見呢?」

賈詡察顏觀色,知道馬躍心中已經妥協,只是礙於臉面不好向管寧服軟,只是想借自己的嘴說出來罷了,便順勢說道:「詡以為管寧先生所言不無道理,這河套大營可以培養出優秀的將領和精銳的士兵,卻絕對無法培養出稱職的主君。」

馬躍道:「既然軍師也是這般認為,那公子征就不必去大營了。」

管寧道:「主公英明。」

馬躍又道:「還有件事,本將軍想聽聽則注的意見。」

沮授道:「主公請講。」

馬躍道:「此前關、涼、河套一應內政皆由汝打理,聽聞則注事必親躬、傾力親為,本將軍很是擔心你的身體哪,從今天開始,制鹽、制鐵、采炭(煤)、貨運等事項官府就不必統一艹控了。」

馬躍這話一出,糜竺、蘇雙和張世平立即豎起了耳朵。

「主公!」沮授急道,「鹽、鐵、采炭事關國計民生,乃是大事,官府豈能放手?」

「放手不等於放任。」馬躍道,「制鹽坊、制鐵坊、采炭場、馬場等仍屬官府所有,商人只是負責經營並向官府納稅!商人不比官府,他們唯利是圖,因而能以最小的資源牟取最大的利潤,能讓制鹽坊、制鐵坊、采炭場的效率更快、更高。唯其如此,戰時我軍的後勤保障才能更快捷、更有效。」

馬屠夫這招其實就是承包責任制,將官府所有的制鹽坊、制鐵坊、采炭場、軍馬場承包給個體商人去經營,官府只負責分紅和抽稅。個體經營比集體營姓靈活、高效,這在二十一世紀可謂家喻戶曉,但在漢末三國時代,根本就無人能夠理解。

沮授雖然深富五車,卻也聽了個滿頭霧水,困惑地反問馬躍道:「放手讓商人去經營,那不是所有的好處都讓商人占了去?」

馬躍苦笑搖頭,知道和沮授解釋不清楚,便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此事就這么說定了,則注不必再勸,可盡快於各郡各縣張貼告示,讓有實力、有意向的世家、商家接手經營各地制鐵坊、制鹽坊以及采炭場、馬場。」

見沮授臉有不豫之色,馬屠夫最後加了一句:「則注哪,本將軍也是替你的身體擔憂哪,你實在不能再這樣艹勞下去了。」

沮授心中不快之意盡去,感激道:「授謝過主公。」

馬躍忽然又說道:「制鹽、制鐵、采炭等事可以放手讓商家去經營,不過有件大事卻需則注親自去辦。」

沮授道:「聽憑主公吩咐。」

「這件大事便是鑄幣!」馬躍與賈詡交換了一記眼神,沉聲說道,「本將軍打算在河套興建鑄幣場,大肆鑄造五銖錢,明年開始五銖錢以外的錢幣逐漸步禁用,三年後本將軍治下只准流通五銖錢。」

這世上最賺錢的買賣當然就是造錢了,你說印鈔廠它能不賺錢嗎?只有將造錢的權力把握在手里,馬屠夫在把商業貿易放開之後,才能確保有足夠的錢幣從商人手中購買所需之兵器、鎧甲、馬匹和糧草。

對於馬屠夫的這個想法,沮授顯得心領神會,欣然抱拳道:「授敢不從命。」

……

薊縣,刺史府。

「救命!來人!快來人哪~~」

幽暗的夜空下,刺史府的後院突然響起一把無比凄厲的嚎叫聲,幽州刺史公孫瓚突然從噩夢中驚醒,只感背後冷汗交流,整個人就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似的。想起方才的夢境,公孫瓚不由激泠泠地打了個冷顫。

方才的夢境中,馬屠夫和馬超這兄弟倆將公孫瓚綁在蔡奠英靈的功勛鼎前,正從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剜肉,香煙裊裊的功勛鼎力人頭攢動,忽然間現出馬騰鮮血淋漓的人頭來,正以怨毒的眼神瞪著公孫瓚,以無比凄厲的語調高聲嘶吼~~

「老爺,老爺你沒事吧?」

關切的聲音從身邊響起,然後燈光亮起,小妾田氏柔和的嬌靨映入了公孫瓚的眼簾,這讓公孫瓚多少感到好受了些,公孫瓚深深地吸了口氣,問田氏道:「現在幾更了?」

田氏道:「快四更天了吧。」

「呼~~」

公孫瓚長長地舒了口氣,只覺睡意全無,便披衣而起,又命家奴將心腹愛將單經連夜喚來刺吏府議事。單經聞聽公孫瓚有召,不敢怠慢,急忙離了小妾溫暖的被窩,帶了兩名家將徑投刺史府而來。

刺史府大廳,燭火幽幽,將慘淡的光線投在公孫瓚、單經兩人身上,在兩人的臉部輪廓上勾勒大片陰影,顯得鬼一樣猙獰,公孫瓚幽幽嘆息一聲,極不放心地問單經道:「單經,漠北的裴元紹、周倉真的沒什么異動?」

單經道:「沒有任何異動!」

公孫瓚又道:「馬超的兩萬鐵騎呢?」

「也沒有。」單經道,「小人的探子已經遍布塞外,馬超的兩萬鐵騎若有風吹草動,絕瞞不了小人的耳目。」

「唔~~」公孫瓚微微頷首,憂心沖沖地說道,「這就怪了,難道馬屠夫和馬超不打算替馬騰報仇了?有怨不報可不是馬屠夫的個姓啊!或者說,和關東聯軍一場惡戰,馬屠夫真的已經傷了元氣,再無力出兵了?」

單經點頭道:「想來就是如此了。」

「嗯。」公孫瓚道,「本將軍讓你找的人找到了嗎?」

單經低聲道:「回主公,已經找到了,眼下就在小人府上。」

「哦?」公孫瓚道,「此人武藝如何?」

單經道:「此人行俠遼東多年,死在他劍下的馬賊悍匪不計其數,武藝可想而知。」

「是嗎?」公孫瓚道,「帶來本將軍瞧瞧。」

單經恭聲道:「小人這便回府相請。」

說罷,單經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