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1 / 2)

教主走失記 一世華裳 1950 字 20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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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山僻靜,除去附近的村民偶爾會來打打獵,平日里基本沒人。

樹木的年輪均已過百,枝繁葉茂,遮天蔽日,靜得只能聽見清脆的鳥啼。

正在這時,一道尖銳的鳴響突然在半空炸開,聲音不高不低,恰好讓周圍的人聽見。聞人恆抬頭辨認一番,說道:「過去看看。」

黑衣人不放心地問:「教主不會有事吧?」

聞人恆道:「如果這是他弄出來的,就應該不會。」

黑衣人不太理解。

如今白子的人正在林子里守著,這一響,那些人豈不是都要圍過去?

聞人恆沒有解釋,走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他一眼,問道:「之前你們在崖上是怎么騙過他們的?」

黑衣人腦中閃過同僚們方才看自己的眼神,決定寧死不說,答道:「那什么……就、就是那樣騙的。」

聞人恆道:「嗯?」

「……」黑衣人默默扭頭不去瞅夫人。

聞人恆又看了看他,沒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對跟來的人提醒一句小心,謹慎地摸了過去。

聞人恆的猜測沒錯。

那動靜確實是葉右弄的。

他把邪葯王制住之後,在白子的人被自己喝住的空當,快速掏出一把事先備好的銅錢擲出,准確地點住了那些人的穴道,然後他從他們身上摸出發信號的工具,把人一一掛在樹上,這便帶著邪葯王走了。

邪葯王的表情已經恢復,但心里的驚駭還在。

輕功高、好-色、謹慎……這是綁走葉公子的人給他們的印象,事情一出,他和從雲便想過會是誰下的手,把江湖上的人溜一遍,他們腦中已有了一兩個人選,全是輕功高但武功很一般的,會這樣猜,是因為那人一直沒敢正面與他們交鋒。

他們本以為等把這色-胚一圍,肯定能要到人,哪怕對方用葉公子的命要挾也沒用,畢竟那人把葉公子一殺,自己肯定也會死在這里,該如何選再清楚不過,原本很容易的一件事,誰知竟會變成這樣。

他雖沒自詡是絕頂高手,可怎么說也能列為高手的范疇,但剛剛那一瞬間,他卻連這人的動作都沒看清,這人的身手實在可怕!

江湖中誰有這等實力?

他想不明白。

葉右拎著邪葯王遠離先前的地方,找到一棵順眼的大樹,飛上去把人一扔,說道:「你那朋友是不是也在這樹林里?」

邪葯王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嘴,沉默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葉右保持著這個距離,壓根不往前靠,說道:「不管你嘴里有沒有暗器,我暫時不想卸你的下巴,所以你最好少跟我玩心眼,邪葯王。」

邪葯王原本冷靜了下來,聞言神色又是一變:「你認識我?」

葉右道:「不認識,但現在確定了。」

邪葯王:「……」

葉右問道:「我挺好奇的,依你的實力,橫著在江湖上走都沒問題,怎么這么心甘情願地就為別人賣命?」

邪葯王還是沒回答,冷汗卻慢慢冒了出來,不是他不想說,是因為太震驚,一時失了聲。

他感覺這人八成是魔教教主葉右。

傳聞葉教主的武功深不可測,看來果然不假。

浮萍、鬼相公和肖先生皆生死不明,再加上這次的事,他快速意識到了一件事:雙極門、無望宮和魔教聯手了!

而且與他們老板做的事一樣,表面上雖然走了,其實暗地里還有一手——聞人恆、曉公子和謝均明跟著白道去盟主家,葉右則留了下來!

所以這事根本不是普通的劫-色,而是一個套。

可他想不明白,魔教怎么會這么有把握一定能用美人計釣上從雲?

葉右道:「不想說,嗯?」

這個「嗯」字頗為玩味,邪葯王頓時回神。

理清思緒後,他反而平靜了。

他以制毒為名,身體里也是帶著毒的,如今出汗又出血,用內力一催,足以置人於死地,但這人顯然早已懷疑過他的身份,直接封死了他的內力,他無論說什么,估計都沒辦法讓這人解開。

於是他認命了,說道:「我能問個事么?」

葉右道:「說。」

邪葯王道:「浮萍和鬼相公他們是死是活?」

葉右笑了笑:「你不怕把事捅開,我會直接殺了你?」

邪葯王反問:「不捅開,我就能活了?」

「這得看我的心情,」葉右道,「說說吧,為什么給別人賣命?當初白道也沒說要弄死你,你當年突然失蹤,我還以為你被你主子他們抓走煉葯了。」

邪葯王道:「因為葯人。」

他喜歡各種稀奇古怪的葯,從雲的東西讓他有了興趣,就是這么簡單而已。

葉右道:「這答案還真是沒新意。」

邪葯王看著他:「你對葯人不感興趣?」

葉右笑道:「怎么,你能單獨練出葯來?」

邪葯王道:「當然,我這些年又不是白混的。」

葉右道:「解呢?」

邪葯王道:「我可以試試。」

葉右垂眼打量他,面罩外露出的雙眼神色不明,看不出絲毫情緒。

邪葯王屏住了呼吸。

這是他唯一活命的機會,若這人不干,他基本就不用掙扎了,絕對活不過明天。

葉右道:「我憑什么信你?」

邪葯王心頭一松,說道:「不然先給我一個葯人,我試一試?」

葉右道:「我考慮一下。」

邪葯王想了想,還想再接再厲,緊接著就被點住了啞穴,頓時消音。

葉右取出一雙銀白的手套戴好,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嘴合上,然後便將他的衣服扒了。邪葯王立刻知道自己這條命暫時能保住,便沒有怨言地看著他脫,直到見這人連中衣都不打算放過,才瞪了瞪眼。

葉右把中衣一扔,盯著他最後一條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