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0)(1 / 2)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20)作者:nayuki2020年1月22日當我懷著略為忐忑、卻又掩藏不了內心一絲絲期待的心情,走進這家典雅的法國餐廳時,目光所及的,再度讓我遲疑了幾秒:這間家坐落於信義區、號稱「貴婦百貨」中的法式餐廳,紅黑相間、視覺感強烈的室內配色下,三個人已在中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對面座椅空著,那正是侍者引領著我就坐的位置、曉瀅就坐在哲哥的右手邊。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曉瀅對面、也就是哲哥左手邊的那位男士:他的臉孔我曾經見過、也曾經在曉瀅與我的對話中出現,然而,卻是我未曾預料到、會在這樣的場合出現的人:那個我曾經在公司接待、並引領著他前去與曉瀅會面的創投公司老闆,鄭董。

顯然,今晚將不會是我預期中的那個樣子。然而,再多的驚惶與不安依然抵抗不了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只能強自鎮定,將罩在洋裝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循著引導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談甚歡,桌作為餐前酒的香檳已然去了不少。待我就坐之後,抬頭第一眼看見的、即是對坐曉瀅她那對於我的順從表示讚許的笑意。

更不待我們開口,侍者已然遞上酒單讓我過目。似乎是發現我僵硬的肢體語言,哲哥接過酒單,溫柔地替侍者詳細解釋各種餐前酒的細微差異。最後,也替我選擇了一款據稱是十九世紀時僅僅供應給俄國皇室的頂級酩品。

早在曉瀅邀請我時,已然囑咐我必須穿著正式的禮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也同樣毫無例外皆穿著正裝。

在曉瀅的長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嫻熟於觀察注意自己與旁人的舉止進退。要說觀察一個人的內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養,這種正式場合的私人晚宴無非是最佳的試金石。

哲哥就不用說了,俐落又不落俗套的油頭、合身剪裁的訂製西裝、典雅又不顯張揚的袖扣、折線,並選用領結取代領帶調和正裝拘謹的氣場。

而年齡顯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鄭董,穿著上相對地則是更嚴謹一些:一身高檔講究的西汪穿著、選擇的是較為傳統的寬肩版型,西裝外套上更是別有一枚精緻的金質徽章,彰顯著其主人乃是隸屬於某個菁英團體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驚訝地發現,我的座位在西式慣例中,竟是屬於女主人的座位。

而曉瀅的位置,則毫無疑問的則是屬於男賓伴侶。

法式料理的慢食節奏,營造了四人相當長的相處時間。有別於公司同事耳語流傳的輕浮印象,席間鄭董顯得健談、風度翩翩。

用餐的過程是冗長而講究,四人間的相處融洽地幾乎讓我有種「我們是「兩對夫婦」間聚會」的那種錯覺。其中,哲哥更是不著痕跡地對於我生疏的社交禮儀給予協助;曉瀅則完全融入鄭董的女伴角色,無論是動作、眼神,乃至言語表達,雖然含蓄卻又親暱地昭示著此刻「她是屬於鄭董的女人」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卻了一開始那種慌亂的心情。即使並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後會有何種安排。雖然承認起來有些尷尬,我明白那是因為哲哥那無微不至的照顧,才讓我擁有這樣的穩定感。

晚宴之後,曉瀅偕同鄭董在餐廳門口與我們道別,看著她駕輕就熟地為鄭董調整衣襟、領帶,我也伸過手挽起哲哥的臂彎,理所當然地當起他稱職的女伴。

算是女伴間一點小小的「對抗」。

「依潔,還有一點時間,妳陪我兜兜風再回去吧?」

「啊?好的」

送走了兩人之後,哲哥自然地將我放在他臂彎的手握進掌心。我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熱,那隻握住我的手掌充滿堅毅的溫度讓我的內心完全忘卻去爭辯性別、這種此刻看來是如此膚淺的旁枝末節。只是愣愣地由著他牽著,在偌大的休旅車副駕上奔馳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了方才社交的拘謹辭令,我望著窗外的景色有些發愣,哲哥開口打破沉默:「依潔,妳會不會覺得疑惑,為什么我會同意曉瀅去陪睡這些對象?」

「啊唔這過、我也不清楚,應該、有點吧?」

「如同曉瀅跟妳說過的那樣,只是一種大人的游戲罷了性愛一旦沾染上銅臭,就失去了它美好的純粹性,這么美好的體驗,即使只有一次與金錢數字掛勾,就成為心靈上再也無法抹滅的烙印。」

「一個人的身體與心靈,究竟值多少錢,這個問題不會、也不可能在我的女人身上被問到,因為不可能用任何金錢去交換、這是唯一不變的天條。」

哲哥的語氣溫柔、卻包含著毫無妥協的堅定自信,甚至是當他將曉瀅稱作為自己的女人時,也自信得讓我毫無理由反對。

「至於於我挑選的這些對象,其實也分成兩類:一類是真的認為曉瀅是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權勢地位的賣淫女;另一類,是我們這類人在成人活動中結交的朋友圈,今晚的鄭董就是屬於後者。」

「財富、身分、地位什么的我早已不缺,會找第一類人來主要是為了增加游戲的真實性。當然,人選我都十分小心地過濾、確保曉瀅的人身安全。」

「所以,妳完全不用擔心,這些都只是游戲而已,而游戲自然存在著規則,只要她要求停止,游戲隨時可以中止。」

「嗯」

一番話語下來,我只有心悅誠服。

***********************************時值夜晚時分,坐落於山間的二層樓古朴洋房暈染著溫暖的黃色光芒,是一棟位於陽明山山腰處的招待寓所,想當然也是哲哥眾多的物產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顫抖、卻又鉅細靡遺地用口舌服務著那已有些許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廳所穿的高級洋裝早已被脫去晾在一旁,僅存洋裝下用來遮擋內衣褲布料痕跡的內搭襯裙謹守著最後的防線。

數月前第一次為哲哥口交時所留下的印象依舊鮮明,而在之後的這段期間我總是有意無意地留意,關於如何利用口交讓男伴更加愉悅的文章。即使多少還是會稍微糾結一下,查詢這類文章到底丟不丟人這件事。

溫暖而安靜的別墅之內,完全隔絕了山間的濕冷溫度;厚厚的絨毯,更是讓跪坐的雙腿免去了地板帶來的不適。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預期僅僅會被哲哥與曉瀅看見的,白色的蕾絲胸罩與成套的蕾絲內褲。

唯一不變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紅色貞操帶,盡忠職守地繼續禁錮著我的小陰莖。

會說是「預期」,當然是因為事情的發展不如原先所想。在這棟六零年代所建、內部經過仔細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環境中,另一個男人同樣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著女人在他胯股之間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無疑問是鄭董,而那位一絲不掛、頸項上戴著腥紅色的項圈,辛勤而愉悅地以唇舌討好鄭董的女人,當然只能是方才在車上的話題中心:曉瀅。

一趟不長不短的兜風之後,當哲哥澹澹地、理所當然地邀請我加入今晚「侍寢」鄭董的游戲時,雖然忐忑、但仍以細若蚊聲的應允接受了這個所謂「賣淫」

的游戲。我猜想,也許這一切都是哲哥和曉瀅精心的策劃,然而,無論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氣場氛圍之下,我確實有些動搖。

就在寬廣的l型沙發另一端,曉瀅正埋首在鄭董胯下,陶醉地舔吮著眼前的肉棒。她熟練得令人吃驚的技巧、集雍容、淫盪、撫媚於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當下不時發出「滋嚕、滋嚕」的水聲。

而且,她的動作並非是機械化的吞吐而已,帶著脈脈情意的雙眸,不時地留意著肉棒主人細微的表情變化。時而停頓吞吐改為舌尖繞著龜頭、馬眼輕點,時而讓肉棒置於臉頰、鼻尖之間游走、並趁機親吻棒身與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願過早射精的空檔,以優雅如蘭的語氣、撒嬌著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偉且堅挺。

與曉瀅她那絕美優雅的臉孔毫不相襯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碩大的乳房上,兩條閃亮亮的金色細鏈從乳首的小環一路連往項圈的扣環。隨著乳房的主人身體輕微地晃動,細細的金鍊也同步盪漾著奪目的光芒。

此刻的兩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當下,在悠揚的歌劇聲樂中,手持著半盞名聞遐邇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賞對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會裡的女主人與女主賓,如今只是男人們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緒及此,我的臉頰更是如同火燒般滾燙,身體自動自發地效法起曉瀅的動作,越發大膽地吞吐肉棒。隨著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續地分泌潤濕整個棒身、並發出和曉瀅口中相同的、「滋嚕、滋嚕」的羞人聲響。

隨著肉棒持續地在我的口中進出,我的鼻腔充滿了男人分泌物濃烈腥臊的氣味,望著自己唇間吞吐的紫紅色龜頭,恥感滿溢之餘卻也讓內心更加心口不一地興奮起來最新找回「吳兄,你公司的這位小妹很不錯呢!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對她印象深刻、是個氣質出眾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簫」上的水平也這么高,真是難得呀」

顯然他並不知道我和曉瀅的關係,只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曉瀅部門底下的職員。

「鄭兄,依潔她確實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稱優質、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對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頓了頓,溫柔體貼地看著我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您有沒有留意到我們公司前一陣子的新聞,她可是我們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她就是那位「特別」的女孩呀!難得、難得,真是難得、呵呵」

鄭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身份,意外地並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顧慮到可能會在無心之間傷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選擇用字遣詞。貼心的行為霎時讓我對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依潔,妳也過去,和曉瀅一起服侍鄭董,可以嗎?」

哲哥的眼光依舊溫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樣、甚至以老闆的身份下命令,卻反而紳士地徵詢我的同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這樣的氛圍中的我,無論理性上是否覺得丟人,感性上依然無法抵抗哲哥那讓人無從抗拒的「建議」。

曉瀅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濕熱溫暖的唇瓣貼了上來。我立刻察覺到她的口中傳來的、另一個男人腥臊的氣味。

很快地,我們摟著彼此濕吻,曉瀅碩大的乳房直接就貼在我微凸的乳頭上,她更刻意地左右擺動身體好讓自己乳頭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觸,觸電般的快感迅速地從乳頭流竄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曉瑩熱烈地親吻著,引導兩人的腳步慢慢移動,最後,一左1右地跪坐在鄭董的腳前。四片交迭的唇仍舊沒有完全地分開,而是在曉瀅的主導之下,緩慢地移動,最後,停留在鄭董昂然的龜頭之前。

很自然地,我們合力從兩邊親吻著鄭董的龜頭,沿著邊緣仔細地舔弄,舌頭不時互相挑逗著。這對男人而言應該是極高的享受吧?鄭董輕撫著我們倆的頭,舒爽得眯起眼睛。

雖然已經日漸習慣了幫哲哥口交,但這么近距離面陌生的肉棒,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羞赧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陰莖,但意外地,當鄭董的陰莖真正地進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時,內心的嫌惡感並不如預期的強烈。

這也許是因為,在我的雙唇親吻鄭董的陰莖之前,已在鄭董及曉瀅的睽睽注視之下,從哲哥漿燙地筆挺的褲襠中掏出陰莖舔舐;更或許是因為,在確認肉棒已然毫無阻礙地進入我的口腔之後,曉瀅讚許地親了我的臉頰,娉娉裊裊地勾起鄭董的脖子索吻。

在兩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鄭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漲大了一圈。男根濃烈的氣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讓我有些酩酊,朦朧中我隱約地意會到,在我身前這位曾經由我接待、同事傳聞中與曉瀅上了床的鄭董,竟成為了在意義上侵犯我的第二個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終都利用針孔鏡頭監控著我的曉瀅,顯然已將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時,所吐露出的幻想銘記在心。

然而,事情為何會進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了,自從從我踏入餐廳的那一刻起,原先預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約會就已煙消雲散。

隨著性愛氣氛的高漲,鄭董也逐漸顯露獸性,大膽地將右手從襯衣上的開口伸入,從胸罩的上緣愛撫著我的乳頭;另一邊,他的上衣也同時被曉瀅解開,正接受曉瀅手口並用的愛撫著。而曉瀅慾情勃發的私處,也因此毫無遮掩地顯露在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氾濫的私處,和我記憶中的樣子大相徑庭:以往有些濃密的毛髮、總需要細心整理的毛髮,如今已然被細緻如玉的肌膚取代。恥丘下粉嫩的陰唇從縫隙間漫出,如同兩瓣淫盪的翅膀,滴著透明而黏稠的液體。而以往總是隱藏在皺折中、惟有分開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陰蒂蓓蕾,如今竟是發育得如同豆粒,淫靡地從陰唇的頂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讓鄭董按耐不住,將陰莖自我的口中移開,起身示意曉瀅起身至沙發邊緣。

曉瀅溫馴地順從鄭董的命令,彎腰將上身靠在沙發上,雙手更是大膽地分開臀肉,毫無顧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准備迎接肉棒的臨幸。

「啊好羞恥喔可是又好想要鄭董您的大肉棒」

「一個堂堂的集團副總竟然是這么忝不知恥的騷貨,這么美麗的軀體真是怎么操都不會厭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