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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文思語講清了利弊後，方緣思考了一下……別的他沒有在意，最主要的是，有他協助的話，可以加速新特性的驗證時間，可以更快拿到稿費！

見錢眼開的方緣，還是很心動的。

「真的嗎，謝謝你，方緣同學。」文思語沒有想到開局會這么順利。

喝了一小口咖啡後，文思語不由得好奇的問：「方緣同學，可以問幾個私人問題嗎，是什么讓你有了發表論文的想法？」

她想了解下天才的思維。

「直接叫我方緣就好了。」方緣笑，同學同學……聽著怪別捏的。

「那好，方緣，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思語姐。」文思語微笑。

思語姐？

方緣心中干笑，上一個自稱「庄姐」的庄昕，現在都已經四、五十歲了……

再加上喜歡以「楊哥」自居的楊寒，方緣已經對「哥」「姐」這兩個字有點暈了。

文思語看著方緣，等待著他的回答。

「說起這個……」方緣看向了一旁的伊布，道：「其實我最初只是為了幫伊布克服性格帶來的弱點，畢竟我是訓練家嘛……後來隨著訓練，我發現了伊布的不同之處，然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順著研究了下去，也許是好奇心過旺吧。」

伊布不語，靜靜吃著店家提供的零食。

「老師經常和我說，好奇心是研究人員最珍貴的品質。」文思語佩服的看向方緣。

「至於為什么要發表論文，我想……和伊布有相同情況的同類肯定有很多，它們可能因為性格膽小畏戰而被訓練家輕視甚至引起訓練家責罵，我主要是想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希望我和伊布的經歷可以幫助到更多的訓練家，讓他們明白，這不是伊布的缺陷！」方緣感慨道。

文思語心中一顫，突然覺得方緣光輝萬丈，這肯定就是教授口中說的天生研究者，這種人，往往能推動一個領域的發展，造福無數訓練家……

「說的好！」

一瞬間，文思語看向方緣的目光親切了不少，覺得方緣是一個不錯的人。

「布…布咿……」

座位上，伊布猛地拍了拍喉嚨，被零食嗆住了，恢復了後，它瞥了方緣一眼，心道渣男！

當初寫論文的時候方緣可不是這么和它說的，要不是為了稿費，伊布很難想象方緣竟然會花那么長時間去寫繁瑣到爆的論文。

不過想到接下來論文的稿費有自己一份，伊布繼續吃起了零食。

「那么這篇文章的具體價值呢？」

方緣又和這位文思語聊了很多，聊著聊著，就跑到了這篇論文的稿費上去了，也是方緣最關心的事情。

「以我的經驗來看，這篇論文的稿費應該在十萬到二十萬之間，危險預知畢竟是對戰斗非常有用的特性。」文思語道。

「十萬以上？這么多。」方緣微微驚訝。

「多嗎？」文思語笑了笑：「我有一個學妹，是個up主，接一條廣告，就有數萬元到手，一個月的收入，相當於我們這些研究者發表n篇論文了……」

方緣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又想騙我去當up主？

「如果不是國家扶持……」文思語搖了搖頭。

一般的研究成果，也僅僅是研究成果而已，帶不來什么商業價值的情況下，稿費都是國家出錢，比如發現一個新特性，六位數的獎金已經很多了。

像那些可以轉化為長久利益的研究成果，實在少之又少，所以說基層精靈研究員並不好過，不是每個人都像方緣這樣腦袋里裝著一堆未知資料，研究成果唾手可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