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4:破曉【完結】_分節閱讀_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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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

我只是希望他能回到這兒來,回到我的眼皮底下。

也許壓根兒就沒什么故事。也許查理會打電話給我父親,問他是否有關於卡倫醫生的任何消息,那個人已經有好些天沒露面了。房子也空置了。打電話也找不到卡倫家任何一個成員。然後這一神秘失蹤被某些二流新聞節目報道,疑似謀殺等等……

也許那幢白色的房子起火燃燒,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當然,這樣的話他們就需要找一些替身。和自己身材相當的八具人類屍體。燒得辨不出樣子,連齒科記錄都無法判定。

以上所有這些,對於我來說只是一種鬼把戲,就是的。如果他們不想現身,那么你也很難找到他們。當然,我有永恆的時間來尋找。一旦你擁有了永恆的時間,你就可以在一大堆干草堆里一根一根地分揀稻草,尋找你要的那根針。

現在,我有的是時間來分揀干草堆。至少,那樣的話讓我還有事可做。我討厭抓不住機會,讓那些吸血鬼們趁機逃跑。如果那是他們的計劃的話。

我們可以今晚就去他們家,我們可以殺掉我們能夠找到的每一個人。

我喜歡這個計劃,我太了解edward了,如果我殺了他族群中的任何一個人的話,就有機會和他面對面了。他會回來報仇的。我會來終結他,不會讓狼群中其他兄弟把他撲到的。就他跟我,成王敗寇。

但是山姆不會聽的,我們還不准備打破契約,反讓他們有了不遵守的說辭了。因為我們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卡倫家人做了什么錯事了。只是還沒有罷了。這個定語一定要加,因為我們都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bella要不就是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回來,要不就回不來。隨便哪個,人類的生命是終結了。那也就意味著游戲開始了。

在另一個房間里,保羅像頭驢一樣在嗷嗷直叫。也許他換台看了喜劇,也許是個惹人發笑的廣告。不管怎么樣,這又讓我綳緊了神經。

我想著再去把他的鼻子揍歪一次。但是我真正想打架的對象並不是保羅。

我試著聆聽其他的聲音,比如風掠過樹時的沙沙聲,這和不是人類的時候聽到的不太一樣。不是人形的時候,我可以聽到風中的千萬中聲音。

但是現在這對耳朵也足夠靈敏了。我可以越過樹木,聽到馬路那邊的聲音,車輛在轉過這最後一個彎角後,就能看到海灘了,一連串的島嶼,岩石,和一望無垠的藍色大海。拉普什的警察們就守在那兒,因為游客們從來就不看路另一側的限速標志。

我可以聽到海灘邊的紀念品小店門口的說話聲。我可以聽到店門開開關關時,門口吊著的牛鈴發出的鏘鏘聲。我可以聽見艾木瑞的母親站在提款機前打印憑條的聲音。

我聽見潮水沖刷上礁岩的聲音。我聽見孩子們因冰冷的潮水快速涌上,隨後又退去而引起的尖叫。我聽見母親們因為打濕了衣衫而發出的抱怨聲。我還可以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太過入神地聽著,以至於保羅突然爆發的驢笑聲,讓我差點從床上翻下來。

「從我的屋子里滾出去,」我牢騷滿腹地說。知道他不會把這話當回事的,我決定跟著自己的計劃走。我用力拉開窗戶,從後面爬了出去,這樣就不用再看到保羅了。不然我不一定能忍得住。我知道我會再把他海扁一頓,而瑞切爾就會沖我發脾氣。她會看到他t恤上的血漬,不用證據就能立刻指責我。當然,她罵對了人。

我向著海濱走去,手在口袋里攥成拳頭。當我穿過滿是淤泥的第一海灘,幾乎沒人會看上我兩眼。這是夏天的一個優點——即使只穿短打也沒有人在乎。

我循著那熟悉的聲音走過去,很容易就找到了奎爾。他在月牙形的海灣的最南端,避開了大部分的游客。保持著一貫的緊戒。

「和海水保持距離哦,克萊爾。聽話。不,不要。奧!好樣的,孩子。認真點,你是不是想讓艾米麗沖我吼?我不會再帶你來這個海灘如果你不……奧 耶?別……哈。你認為那很有趣,是嗎?哈!現在該輪到誰笑了,huh?」

我走到他跟前時,他正沖著腳踝處蹣跚學步的小女孩咯咯地笑著。她一只手提一個小桶,牛仔褲全濕了。而他的t恤在胸口的地方也有一大片水漬。

「五美元,我要那個女孩。」我開玩笑說。

「hey,傑克。」

克萊爾高聲尖叫起來,把桶扔到了奎爾的膝蓋上。「下來,下來!」

他小心地把她放下來,然後她跑向我,一把抱住我的腿。

「jay蘇蘇(叔叔)」

「過得怎么樣,克萊爾?」

她咯咯地笑起來。「qwil全,全絲(濕)了。」

「我看到了。你媽媽呢?」

「走了,走了,走了,」clair唱起歌來,「cwaire(clair)和qwil玩一怎(整)天。cwaire不回家。」(小孩幼齒,話還沒講清楚,大家見諒哈。)

她放開了我又向奎爾奔去。他一把撈起她,並讓她騎在自己的肩頭。

「聽起來某人打攪了這二人世界。」

「確切地說應該是三人,」 奎爾糾正我。「你錯過了派對。小公主的主題。她讓我帶上皇冠,接著艾米麗提議讓我試試她的新化妝術。」

「wow,我沒能看到真是太遺憾了。」

「別擔心。艾米麗有照片。我看上去還頗為熱辣呢。」

「你每次都能成為大家的笑柄。」

奎爾聳聳肩。「克萊爾玩得很開心。這就夠了。」

我睜了睜了眼睛。和那些有著印刻的人們在一起很不好受。無論是結了婚的山姆,還是保姆性質的奎爾,不管他們正處於什么階段,他們散發出的平靜和堅定的感情,總讓我想吐。

克萊爾在他的肩頭發出高分貝的叫聲,並指向地面。「pity wock,qwil!問我,問我!」(原諒我吧,小孩子在說什么真是天知道了。貌似是個玩游戲時要講的話。)

「哪一個,老兄?紅色的那個?」

「不是紅的!」

奎爾蹲下來,克萊爾拉扯他的頭發就像抓著馬的韁繩。

「這個藍色的?」

「不,不,不……」小女孩又唱起歌來,沉浸在她的游戲中。

令人費解的是,奎爾就像這個小女孩一樣玩得開心。他不像游客中有些父母那樣,掛著「什么時候才能消停」的表情。你從來不會看到有父母會如此投入地陪他們的小祖宗玩任何他們小孩想出來的愚蠢游戲。我曾見到過奎爾和她玩了一個小時之久的躲貓貓,沒有絲毫厭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