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苦楚(1 / 2)

天可汗 西風緊 1671 字 2020-06-18

.她沒想到兩個毫不相干的地方能聯系到一起,這無疑在挑戰她以往的認知。況且薛崇訓出身貴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比較嚴肅知書達禮的人,穿著講究言行合乎禮儀,本身也生得算是儀表堂堂,不過他干起猥褻之事來竟也毫不含糊。

三娘干過很多壞事,主要是謀害他人xing命,但日子久了她對這些壞事已經沒什么直觀的感覺。而此時此刻卻明顯地感到是在做一件決不能見光無法讓人原諒的大壞事。她對這樣突然發生的事一開始是有點抵觸的,下意識抬起手想抗拒,但最後她仍然什么也沒有做,只能認了。她也不好意思表現出什么來。不過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薛崇訓那有些粗糙的舌苔,從來沒有這么親近過,片刻之後她就覺得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chou離了身體,一種奇妙的讓人忘乎所以的歡樂在羞愧之中徘徊。她的臉已經不再蒼白,卻呈現出了不同尋常的如同火焰一般的紅,雖然薛崇訓埋著頭看不到她,她仍然緊閉著雙眼不能面對一切。

很快三娘就愉快起來,兩人的一些羞於見人的經歷,讓她覺得仿佛彼此之間有了更多的秘密。她原本就是一個背叛了大流道義的人,經過了一會兒下意識的抗拒,便開始接受。那處身體上幾乎讓她遺忘的地方,此時讓她覺得竟是連接彼此的要沖之地,薛崇訓卷起舌頭探入時,三娘仿佛覺得他觸碰到了自己的心底。

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了,仿佛不是在喧囂塵世,沒有了身份的差別,沒有了周圍的一切,他們到達了一個世外桃源般虛幻的二人世界。

三娘無措地被動接受著,但她不知道該怎么表現自己,就算是有些本能的沖動也忍著。她就是這樣的人,平時的喜怒哀樂並非出自本心,而是在她的認知里覺得在那種時候應該喜應該憂,她幾乎都忘記了感受,而此時清晰的體驗讓她的感官都一下子活了起來。

薛崇訓沒聽見什么特別的聲音,便使出滿身的解數忙活了好一陣,雖然三娘仍然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但他總算從蛛絲馬跡中明白了她的感受,因為她的雙tui甚至都微微發顫,皮膚的紅也出賣了她的內心。

在撩撥別人的同時也在撩撥自己,薛崇訓也同樣愉悅,他總是覺得生活在演戲,平日里高貴得體的儀表、考慮周全的措辭、各種禮儀,都是在人前標榜和表現著自己好的一面,當然他也明白這才是文明的表現,但這些都不讓他覺得純粹,好像只有干不被世人接受的壞事才能滿足 更新這種想法讓他在某些時候肆無忌憚,想方設法做偏執的事,只有想不到沒有他不敢干的。

(此處修改刪除一部分。)

從小到大她的世界是封閉的,但有些事兒到了年紀可能真可以無師自通,而且市井中總不缺開粗鄙玩笑把這種事兒掛到嘴上的人,也讓三娘被動地增加了見識。不過今日的見識更甚,薛崇訓平日很少說粗話,但真干起來更放得開,實際上和晉王府來往的那些貴族大臣也是和薛崇訓一樣知書達禮一本正經,但皇室士族的荒yin三娘是清楚的。

「不要……你要做什么?」三娘總算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薛崇訓道:「你不願意?」

三娘紅著臉道:「你不要騙我,不是那里罷……」

薛崇訓很少自居君子,但常常自居文明人不使用暴力的,當然這要除開更暴力的戰爭。在此之前他一般要和nv人說說自己的歪理,對三娘就更簡單了,他俯身抱住三娘的luo背,在她耳邊充滿柔情地說:「你以前不是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么,這樣的事你願意陪我?」

本來薛崇訓認為三娘會辯解,人之常情。不料三娘沉默了片刻竟然「嗯」了一聲。

這讓薛崇訓反而意外而疑huo,他跪坐在那里怔了好一會兒。

三娘無力地側躺了下來,感到薛崇訓半天沒動靜便翻過身來,忽然主動地將自己嬌小的**貼到薛崇訓的xiong膛上,臉上笑了一下。

霎那間薛崇訓瞪圓了眼睛,記憶里很少見三娘笑過,她總是板著臉面無表情,而一個笑容卻能如此生動叫人遐思,雖然不怎么自然好像是冷笑。

三娘把紅chun湊了上來輕輕說道:「不是要我做你的玩物么?我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