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納蘭傾背黑鍋(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3042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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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瞧二妹妹說得,這么冷的天自然是臉色沒有以往的紅潤,倒是二妹妹,似乎近日卻越發的紅潤,可是有什么好事?」納蘭靜低低一笑可似乎並不惱,只是淡淡的詢問了一句,都知道納蘭傾是劍魂的妾室,如今劍魂不在了,她卻過得越發的自在,這個中緣由倒讓人不得不想的多些!

「靜兒,你怎么出來了?你身子不好,可要好好休息!」跪在門口的男子眼里露出一絲貪婪,這般的絕色女子要是自己的該多好,能與相府大小姐攀上關系,即便是入贅相府自己也願意的很,漸漸的,他似乎忘記了他要做的是什么,忘記了請他來演這出戲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哦?」納蘭靜微微一笑,讓流翠與秋月扶著,慢慢的從台上走了下來!

那人眼睛都險些看直了,她還對自己笑,男子的心跳的厲害!納蘭靜突然變了臉色,男子猛然一驚,不自覺的低下頭,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臉色蒼白,可氣勢卻放佛能讓人不敢直視!

「放肆,本郡主是皇上親賜的韻貞郡主,韻貞貴在便是個貞字,豈是你可以隨意的污了去的!」納蘭靜皺著眉,身子卻往秋月這邊微微的倒去,臉色變是更加的蒼白了!

「大小姐,莫不是你忘記了,前日我們相遇在雪亭,大小姐與我相談甚歡,大小姐如今怎說得這般的話!」那男子似乎有些想不到納蘭靜會是這般個態度,聲音里似乎也有著不敢置信的顫抖!

「真是可笑,你口口聲聲說與本郡主情意相投,卻又說前日才遇到,本郡主怎會與相識不及兩日的男子談婚論嫁?再說,本郡主前日便在宮將軍府,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問韻寧郡主,而且本郡主昨夜才與韻寧郡主一同入得皇宮,太後娘娘與皇上都可作證,說!究竟是誰讓你在這里胡言亂語!」納蘭靜厲聲的說著,她說提到的這幾個人,都是尋常人都無法見到的!

「瞧他那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定然是受人指使!」

「是啊是啊,人家韻貞郡主是什么人,前些日子聽說是什么王爺求娶,人家韻貞郡主都沒瞧上!」

「就是,相見兩天,人家韻貞郡主便會與他談論婚嫁嗎,人家韻寧郡主又不是缺男人!」

「呸,就算是人家韻貞郡主缺男人,人家也會找個什么世子王爺的,瞧這人一副子窮酸樣,也不瞧瞧自己也配,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旁邊站著的路人,原是看笑話的,如今瞧來,定然是一個痞子,想攀上相府這個高枝,才說什么謊言來誣陷人家郡主的謊言,真真是可恥,都忍不住罵出聲來!

「大小姐如今這般說,小生自然再不便說什么,小生雖家中貧寒,但到底有讀書人的骨氣,小生原以為大小姐真心的對待小生,才敢在這相府高門下表達誠意,如今瞧來到成了大小姐戲耍的木偶,這是小姐留給小生的東西,小生自當還給小姐,從此兩不相欠!」男子面上帶著一絲的憤怒,可心里到底是有些緊張的,這宮府的勢力這京城誰不知曉,再加上皇上和太後都能做見證,若是鬧起來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趕緊將那人給自己的東西遞給納蘭靜,自己好尋機跑了出去!

納蘭靜冷冷一笑,讓流翠將他的東西接過來,原是一方帕子,這牡丹爭艷綉的栩栩如生,倒是極好的綉工,只是,納蘭靜看見可帕子上的題詞,眼中笑意越發的濃了!「這邊是你所說的我贈與你的東西么?」納蘭靜冷哼了一聲,將那帕子猛的往後面扔去!

「但願君心似妾心,定不負這相思意?傾?」這帕子正巧飄到四姨娘的跟前,四姨娘撿起來輕聲的獨了出來,「傾?傾?這不是二小姐的名諱嗎?」四姨娘一臉的驚訝,才又將那帕子交給了納蘭燁華!

「我,我拿出了,我再去取來!」那男子一聽壞事,這事情怕是已經暴露,若是再呆下去怕是自己小命休已,而且他拿到帕子的時候,帕子上的確綉著這幾個字,可自己並不知曉這傾是二小姐的名諱!

「抓住他!」納蘭燁華有些著急,若是讓他跑了,怕是納蘭傾的名節也被毀了!

納蘭靜轉頭看向納蘭傾,只是凝望著並不說話,眼睛里似乎能散發出無限的悲哀!

「原來是二小姐,還拿錯了,二小姐的帕子怎么會在那人的手上,定然是二小姐與這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怪不得她夫君死了,她還能過得這么逍遙,還笑話人家大小姐臉色蒼白,當真是不知羞恥!」旁邊的人竊竊私語,可聲音卻能一字不落的傳到眾人的耳朵里,納蘭燁華氣的臉色鐵青,這又不能對著這些人發火,到底是天子腳下,自己不能為所欲為的!

「我沒有,定然是有人陷害我!」納蘭傾的瞪著眼,沒想到納蘭靜心思這么歹毒,拿她自己的名聲做誘餌,目的就是為了陷害自己,真正是惡毒的很!

「二妹妹,長姐是哪里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嗎,你為什么屢次的這般陷害我!」納蘭靜吸了吸鼻子,聲音里帶著絲絲的委屈!讓人聽了更加的憐惜!

「你胡說!」納蘭傾有些著急,如今這么多人瞧著,若是納蘭靜得逞了,自己的名聲便壞了!

「看那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還不是一次陷害大小姐,一個庶女也敢這般的囂張,大庭廣眾之下,當著相爺的面,都敢這般的頂撞嫡女,可見平日里是怎么被相也嬌慣的!」旁邊的路人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甚至有人拿了雞蛋扔到了納蘭傾的衣服上,染出大片的黃色!

「靜兒,我們回去!」宮氏冷著臉,趕緊的下來扶著納蘭靜,「你莫要傷心,靠在娘親身上,娘親護著你!」她攬著納蘭靜的身子,似乎是為了安慰納蘭靜,可她自己瞧的分明,納蘭靜分明是強撐著身子站在那里,宮氏這般不過是為了讓納蘭靜身體靠在自己的身上,腿上邊不用那么吃力了!

「勞娘親憂心了!」納蘭靜吸了吸鼻子,聲音似乎帶著一絲的顫抖,靠著宮氏的身子,慢慢的往前走著。

「爹爹,我沒有!」納蘭傾似乎委屈的要哭了,可眼里卻閃著冷意!

「放肆,來人啊,將二小姐拉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她踏出房門半步!」納蘭燁華冷了冷聲,當著眾人的面,自然是要做作樣子,而且納蘭傾今時不同往日,她已然是王府的人,若是在傳出什么不好的傳言,丟的可是納蘭家的臉,自然不能向以往一樣小懲大誡便好!

納蘭傾剛想再說什么,便被人捂了嘴便拉了進來,關在房門里,將窗戶和門都用木板訂上,只留一個可以遞進食盒的空隙出來!

「爹,我冤枉啊!」納蘭傾瘸著腳,使勁的拍打這窗戶和門,可是門外似乎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動靜,納蘭傾這一刻感到了濃濃的恐懼,甚至她感覺要比死亡還要可怕,她在這府上便只能靠納蘭燁華,如今納蘭燁華對自己這般的絕情,將來便是王府修好了,自己能住進去,沒了娘家的支持也只能跟個奴才一樣,苟延殘喘卑微的過日子,更何況是進太子府,那更不是她能想的!

「秋月可辦好了?」宮氏一離開,納蘭傾坐在床沿微微的眯著眼,詢問著秋月!

「回小姐,奴婢已經瞧著房門和窗戶便都封好了,別說是人了,便是個猴子也難進出!」秋月笑了笑,在回來的路上,納蘭靜已經吩咐了將門窗都用木條封好,納蘭燁華讓人把納蘭傾拉回去,別說那個黑衣人大白天的不能出現,定然不在屋內,便是在屋內聽見動靜也定然會藏起來,自己便可以動手了,而且納蘭傾陷害郡主可是死罪,納蘭燁華也不能過分偏袒!

「可是小姐,奴婢瞧見您已經要扳動手腕上的機關,為何又改變主意,讓那男子逃開,可樣豈不是證據不足?」秋月將窗戶上灑了葯粉,平日里下人們是不能進的納蘭靜的屋子,而且現在又是冬日,自然不會碰著窗戶,若是那黑衣人再來,只要他從窗戶進來,便必死無疑!

「因為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納蘭傾指使的!」納蘭靜沉了沉臉色,納蘭傾這次便是給別人做了待罪的羔羊,她現在已如同廢子,那黑衣人估計也不會找她了吧!

「難道?」秋月腦子里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瞧那男子逃出人群便沒了蹤影,定然是早就安排好的,如此拙劣的手法,明顯的陷害,這府里怕只有一個人!

「不錯!」納蘭靜點了點頭,眼微微的眯了起來,看來自己是要給她一些個教訓了!

「那大小姐的意思是?」秋月抬了抬頭,跟了納蘭靜這么長時間,納蘭靜的想法似乎都有些出人意料!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納蘭靜微微一笑,輕輕的拍著秋月的手掌心,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小姐!」流翠挑了門簾進來,臉色似乎有些慌張!

「流翠不要慌,你慢慢講!」納蘭靜微微的皺眉,自己剛剛出去一小會,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