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黑衣人是他(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3583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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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念奴沒有防備,被納蘭燁華一推,整個身子猛的往後退去,腰際正好撞在床沿,疼的念奴眼淚瞬間都流了出來!

「老爺!」念奴心中強壓著火氣,如今她依舊得指望著納蘭燁華,斷然是不能惹的他不高興,她揉了揉聲,可臉上依舊瞧不出什么表情!

納蘭燁華瞧著念奴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心里就便怒火直燒,「賤婦,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納蘭燁華將手中的臉皮,猛的往念奴的臉上扔去!

「啊!」念奴用手一擋,強忍著通意微微的站了起來,「老爺,這是什么?」念奴放柔了身子,剛剛因為她站了起來,那張面皮掉在了地上,念奴吸了一口氣,一只手捂著腰,小心翼翼的彎腰撿了起來!

「老爺這是從哪里得來的?」念奴將那臉皮撿了起來,眼睛睜的大大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可察覺的顫抖,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極為的緊張,似乎是被人窺探了心里的事情!

「你還問我,到倒要問問,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納蘭燁華不悅的沉了沉聲,當他看到納蘭傾屍體邊上的那一個靜字,他自覺就是納蘭靜下的毒手,可瞧見屋子里還有第二具屍體,並且還戴著這張假面,似乎,納蘭傾是被這個假的納蘭靜殺的,而府里有假面的只有念奴,他實在想不到,還會有誰會這種秘術!

「老爺這話是何意?」念奴微微的抬頭,眼睛略有委屈的瞧著納蘭燁華,嘴微微的嘟著,手卻緊緊的捏著那張假面!

「你!」納蘭燁華想說什么,可瞧見念奴的眼神,頭微微的一怔,腦子里就只有念奴的面容,什么東西都容不下,納蘭燁華微微的搖了搖頭,用手輕輕的敲了敲頭。

「老爺,您這是從哪里拿來的,這假面可是我們西域的秘術!」念奴瞧著納蘭燁華的神色,微微的勾起嘴角,似乎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將身子微微的靠近納蘭燁華,將那臉皮捧在納蘭燁華的跟前!

「這不是你的?」納蘭燁華定了定心神,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那種現象,尤其是這幾日,經常會這般,他微微的皺眉,似乎是有些不解!

「老爺,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念奴微微嘆了一口氣,似乎在說納蘭燁華怎會這般的想,若是她將這假面之事暴露出去,若是被人發現,這些年來她一直戴著假面生活,不禁是她會倒霉,怕是納蘭府一家都會被滅九族!

納蘭燁華一怔,才想通了,念奴是根本不可能用這種辦法的,這般太過冒險,尤其是她告訴了自己的那個秘密,念奴更不會自尋死路,「你是說``````。」納蘭燁華一想到那種可能,腿微微的一顫,若是被皇帝知曉自己納了他的女人,自己這一族便會被滅了啊!

「老爺,你這東西是從哪里尋來的?」念奴冷冷的瞧著納蘭燁華那膽顫心驚的樣子,心中便越發的瞧不起他,若不是為了皇兒,自己怎會委身與這般的人,只是已經到了現在莫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納蘭燁華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才將發生的事情一一的說來,邊說著額頭上邊升出些細汗,剛剛真是太魯莽了,當著別人的面便揭下了那人的假面,若是被人拿過來做文章怎么辦?「你說可是夫人?」納蘭燁華被念奴扶在椅子上,微微的詢問!

「不會!」念奴說的斬釘截鐵,「若是我暴露了出來,宮府也不會幸免余難!」念奴說著眼里散發出一絲的冷意,當初她為了皇兒,自己故意放了一把花,燒了宮殿,就是為了躲避皇後的陷害,為了將皇兒的身世永遠不讓任何人知曉,自己出了宮,便看好了宮氏什么時候回出門,早早的便在路上等著,為的便是與她偶遇,後來宮氏的那個蠢貨竟然相信自己是被人陷害逃出宮的,哼,她也不想想,若是真有人封宮放火,自己怎么會那么巧,自己得了宮氏的信任,終於有機會接近納蘭燁華,從他迷上自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納蘭府就必須用只自己的血肉,給皇兒鋪上那登上皇位的路!

「難道是靜兒?」納蘭燁華皺了皺眉,實在想不到會是誰,內心總是帶著對未知世界的恐懼,這么多年了,一直無事,怎么會突然這般!

「老爺,那死了的丫頭是哪個屋子的?」念奴話鋒一轉,若是知曉是哪個院的,或許才能查出來是誰動的手腳!

「這!」納蘭燁華一頓,他當時心里就以為是念奴動的手腳,只顧著進來與念奴詢問,根本就沒想那么多!念奴瞧著納蘭燁華的臉色,就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心里直罵他的緊,可面上還不能表露,只好讓納蘭燁華查查那丫頭是誰院子里的!

「對了,那個丫頭你是從哪里尋來的?」這廂,秋月的臉上塗上了葯,納蘭靜才被流翠扶著,坐在一旁!

「回小姐,奴婢哪里來的及從別處尋個丫頭,她是老太太屋子里的,原是孫媽媽的親信,府里有不少人認得她呢!」秋月一笑,她也是偶然經過葯房的時候,瞧著那丫頭囂張跋扈的樣子,仗著孫媽媽平日里對她不錯,私下里便無禮的很,尋常的丫頭便是不放在眼里,若是得罪了她,便是少不了一陣罵!

「這人,奴婢原也是識得的,以前夫人雖管著中饋之事,可下人們都知曉,老太太才是最不能得罪的人,自然老太太房里的人便高人一等,她得孫媽媽的意,尋常便跟個大丫頭似的,見了人便訓斥,奴婢也吃過她的虧!」流翠瞧著納蘭靜似乎很干興趣,便將自己知曉的說了出來!

「嗯,這次倒是為民除害了!」納蘭靜微微的一笑,聽著流翠也吃過她的虧,心中就覺得她死的不可惜,自己重生以前,流翠只不過是院里的一個小丫頭,想來是吃過不少苦的,記得她剛跟著自己的時候,還沒有如今善言呢!

納蘭靜想著,微微的勾起嘴角,估計這會兒個,納蘭燁華肯定會查那死了的人是誰院子的,不知當他知道是老太太院子的人,又會作何感想,如今幸好納蘭傾已經是個丫頭了,府上若是死了小姐,還得上報,著人查了以後,才能入葬!不過,當時究竟發生了什么,只有老太太知曉,可是老太太如今生死不明,怕是有很多謎題自己不知道!

「流翠你怎么看?」納蘭傾微微的皺著眉,若是自己想的沒錯,老太太定然是撞到了什么,流翠想來心細,自己倒想聽聽她怎么說!

「回大小姐,奴婢覺得二小姐知曉大小姐手上,定然是是那晚逃脫的黑衣人告訴的,昨夜怕是又去找二小姐吩咐什么事情,卻被老太太撞見了,老太太是有私心的,自然不會讓人知曉二小姐與別的男人私會,心里卻也氣的很,只有發脾氣,只是老太太突然暈了,奴婢總覺得與那位男子有關系,二小姐如今其實已然是個棄子,怕是那男子利用二小姐的死,來陷害大小姐,若是今日沒有那丫頭的事,老太太昏迷不醒,老爺也只會放在小姐的身上,那人的用計真真的毒辣!」流翠眯著眼,將心中所想講了出來,今日之事雖納蘭靜已然平安無事,可是這個中的凶險,外人又豈會知曉,若不是秋月警惕,只怕大小姐縱然是郡主貴體,也難免受些牢獄之災!

納蘭靜點了點頭,流翠心中所想與她倒也一樣,不過若真是那樣,老太太怕是必死無疑,究竟是什么人要治自己與死地,還是要為了此事,來挑撥將相的關系!

這廂納蘭燁華知曉是老太太院子的人,心中著實覺得蹊蹺百思不得其解,如今老太太昏迷不醒,心中沒了主意,便差了念奴一同過去瞧了老太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本來該是過年喜慶的氣氛,可是納蘭府一片的沉寂,下人們戰戰兢兢的生怕觸了主子的霉頭,納蘭燁華依舊寵著念奴,四姨娘一直呆在她的院子里不出門,日子似乎平靜了些,可納蘭靜始終是謎團不知曉,這些日子了,她原以為是老太太會去了,沒想到卻還有氣息,可是卻昏迷不醒,她過了破五的時候,便悄悄的給韻寧郡主稍了信,偷偷的將孫御醫帶進府給老太太瞧瞧,可是孫御醫微微的嘆息,只是說只能肯定老太太中了西域的一種蠱毒,可似乎有人給喝了什么葯,才能續了這么長時間的命,至於別的他也是一籌莫展!

正月十五本該是正月里最後的一個節日了,過了今日便算是過了年了,便開始拜歲了,可是如今西域龜玆國的那迦王子來使大庸,今晚便是為那迦王子准備的洗塵宴!

納蘭靜讓流翠幫她拿了那件淡青色有水印花紋的衣裙,身上披著一件白色毛茸茸的水貂袍子,頭上梳著一個飛天鬢,高高的發鬢將納蘭靜的臉頰顯得更為秀氣,一朵用白色珍珠制成的蘭花的簪子邪邪的插入發鬢,整個人顯得既不繁瑣,卻也不失了分錯,亦不會奪了宮里娘娘們的光芒!

一路上,納蘭靜都沒有說話,她心里總是覺得不同尋常,老太太中的是西域的毒,而恰巧西域的使者來京,而且若是自己記得不錯,念奴便是這龜茲過的公主,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因為納蘭靜進宮了幾次,自然是熟路了,納蘭燁華去了男席間與人閑聊,宮氏被幾個婦人纏著說些個家常,納蘭靜便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今兒個似乎是自己來早了,韻寧郡主她們似乎還沒有到!

「這不是韻貞郡主嗎?」納蘭靜難得清靜一會兒個,便聽著有人這般無禮的喚她,納蘭靜微微的皺眉,卻瞧著安影雅,安影麗還有孟瑤正一臉的嘲諷的瞧著自己!

納蘭靜勾了勾嘴角,這幾個人卻是很適合在一起,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見過王妃!」納蘭靜抬起手臂,讓流翠扶著自己起身,畢竟如今安影雅是名義上的王妃,劍魂雖去了,可到底被封了王爺,可終究是個沒有封號的,便只得稱為王妃!

「韻貞郡主今兒個打扮的好生清涼!」安影雅瞧著納蘭靜給她行禮,心里雖然有些得意,可一想到還是得了劍魂那個死人的光,心中便不免的惱恨,一個名義上的王妃,還沒成親,便先給人戴孝,這簡直是莫大的諷刺,安影雅不禁的變了變臉色,當日若不是因為納蘭靜,自己怎么會隨了劍魂,想到這安影雅的聲音不免的尖細了起來,引得眾人頻頻的側目!

「多謝王妃誇獎!」納蘭靜低低一笑,倒顯得安影雅有些的像個市井婦人,安影雅面上一紅,才驚覺自己在人前失了態!

「王妃怕是不知曉,這韻貞郡主經歷了那些個事情,自然是無心打扮的!」旁邊的孟瑤微微一笑,似乎是附在安影雅的耳邊說著瞧瞧話,可是聲音卻故意抬了抬,引的幾個好奇的小姐都圍了過來,她們自然聽說納蘭靜似乎被人驗過身,可是到底都是傳言,如今聽著孟瑤這般的說,自然要湊過來聽聽!

納蘭靜的面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並沒有聽到孟瑤說的話,身子依舊是福著的樣子,即便是這么長時間,也未見得身子有一絲的顫動,幾位夫人瞧見了面上不由的點了點頭,到底是左相府的教養好!

孟瑤瞧著納蘭靜面上沒有什么變化,心中覺得惱怒的很,「韻貞郡主真是好臉面,若是我出了這般的時候,哪里還有半分的臉面出門!」孟瑤的聲音抬的更高了,那在那邊與幾位大臣閑聊的納蘭燁華都聽到了,本來喧鬧的大廳,似乎靜了不少!

納蘭靜微微的一笑,「不知曉孟姑娘出了何種事情便不敢出得府門了?」納蘭靜的聲音很平靜,似乎只是幾個丫頭在閑聊,絲毫沒有孟瑤那股子的囂張之氣,聲音里軟軟的,帶著女子特有的柔媚,溫和,頓時贏得不少人的贊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