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凌若若惜出事(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4129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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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流翠瞧著納蘭靜的那別具深意的笑意,心里頭便知道納蘭靜是想到什么辦法,怕是要挫挫凌若惜的銳氣了!

「哥哥,可在府上?」納蘭靜突然轉過頭去,詢問流翠!

「回小姐,大少爺還未曾下朝回來!」流翠為納蘭靜倒了背清茶,這春日里最少不了的便是水了!

「若是我記得不錯,今日可是個重要的日子!」納蘭靜勾了勾嘴角,眼中的冷意似乎更濃了,她命秋月尋來了筆墨,納蘭靜微微的垂著眼,似乎在思索什么,卻只有一瞬間,輕輕的將袖子撩起,提筆在那畫卷上畫了起來!

只見一個粉衣少女,手里頭似乎舀著一件衣服,站與走亭前,臉上帶著微微的惆悵,連那旁邊嬌媚的花瓣,卻顯得帶著濃濃的哀怨!

「櫻桃!」流翠不禁的驚呼出聲,多長時間了,這個名字她從未再提起,即便是短短幾個月的相處,這個活潑的丫頭,卻讓人記憶猶新!

「去送到哥哥的院中,想來凌若惜瞧了會開心的很!」納蘭靜微微的笑了笑,她的手輕輕的將畫卷卷起來,原來櫻桃依舊在自己心中,這般的清晰,可是,自己卻沒有辦法,只能利用她的畫像,納蘭靜微微的一嘆,如果,如果時間能倒退,或許自己會不顧一切的救她,即便是傷了納蘭燁華,她微微的一嘆,可是,自己終究不會這么做,不顧一切?又有多少人才能做到,那仇恨,終究不是自己說放心便放心的!

「是!」流翠瞧著納蘭靜的摸樣,心中便猜到了納蘭靜的心思,微微的福了福,便起身退了下去!

暖風輕輕的拂過面頰,納蘭靜微微的閉著眼,享受著來之不易的悠閑!

「見過小姐!」過了一會兒,納蘭靜正與秋月閑聊,流翠便掀了珠簾,從外頭進來!

納蘭靜微微的回頭,瞧著流翠雙手空空的回來,臉上劃過一絲的了然,臉上的笑意卻更是濃了,她便就是知道,這凌若惜是個眼皮子淺的!

「小姐,奴婢去大少爺的院中,下頭的人都說這血燕被凌若惜全數的舀到她的屋中,奴婢尋去的時候,凌若惜姑娘說她剛小產過,大夫說要補身子,便將這血燕都用了!」流翠走了進來,將窗戶開的小一些,這春日里頭雖然刮著的是暖風,可到底里頭刮了不少塵土!

「果然!」納蘭靜讓秋月扶著微微的站直了身子,「流翠你去外頭等著,等哥哥回來,便請他過來一趟,說我有事尋她!」納蘭靜頓了頓才又說,「秋月你去小庫房選些個稀罕的東西,給侯夫人送去!」納蘭靜說著,從錦盒里取出小庫房的鑰匙,這是宮氏留給她的東西,是怕她將來出嫁,納蘭燁華偏愛繼室,備下的嫁妝不好!

「小姐,這!」秋月微微的皺眉,她自然知道這是宮氏留給納蘭靜的嫁妝,里頭的稀罕東西不少,可這到底是應該大庫房往外舀,如今少夫人不在府中,自然是該少爺院里的人舀!

「無礙,你去了便快些回來!」納蘭靜笑了笑,哥哥還未回來,不過是些個死物罷了,而且讓秋月快去快去,自己到底是有事尋她,便又吩咐了她幾句,秋月才放心的離開!

納蘭靜瞧著兩個人都出去了,微微的一嘆,讓人搬了個椅子,便坐在了院子外頭,這屋里自從出了那些個事情,便一直只有流翠與秋月才能進去,旁的丫頭便都不能進去,如今這兩人讓自己都支了出去,卻覺得屋里頭帶著些許的冷清!可外頭雖然暖和了嗎,可到底刮著冷風,納蘭靜取了一件棉袍子放在腿上,被太陽曬的微微的眯了眯!

「小姐,大少爺過來了!」過了良久,納蘭靜似乎覺得自己要睡著的時候,流翠便進來稟報,這納蘭軒成了親,納蘭靜也快及笄了,自然是不能入往常一般,直接便走了進來!

「嗯!」納蘭靜應了聲,微微的睜了睜眼睛,便讓流翠扶了起來,將袍子放在椅子上,便領著流翠出了院子!

「靜兒!」納蘭軒瞧著納蘭靜走了出來,趕緊的迎了上去,他剛回府,便聽得流翠說納蘭靜有事尋他,便趕緊的過來了!

「哥哥,我們走走吧!」納蘭靜微微的一嘆,瞧著納蘭軒穿著朝服,臉上終究還是有焦急的,他到底是自己的親哥哥,無論做什么,這血濃於水的感情到底是斷不了!

「哥哥,你到底是娶了雨兒了,她便是你的妻,即便是再放不下櫻桃,她始終也是你的妻!」兩個人走在園子中,流翠遠遠的跟在後頭,納蘭靜緊緊的皺著眉頭,有些話,終究是應該說出來的!

「嗯,我知道!」納蘭軒微微的垂著頭,他明白納蘭靜的意思,可是,在他的心里,雨兒終究只是妹妹的手帕之交,僅僅是這樣,那日發生的事情,像是在夢里,那般的不真實,自己原以為今生的心已經冷了,既然做了那般的事情,就該負責起男人的責任,可當凌若惜的那張臉應在自己的眼中,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心還未冷,多少次,自己還在希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櫻桃還在,還能對自己露出那甜甜的笑意!

納蘭靜微微的嘆一聲,這納蘭軒與雨兒的事,終究是自己不該多言,只是,這寵妾滅妻到底是對納蘭軒不好,更何況那凌若惜還與殷財出了那般的事情,多少人都是瞧見的,若是納蘭軒抬了她做妾室,終究會被旁人笑話,即便納蘭軒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可卻要看那凌若惜值不值得,若是凌若惜是個知禮的,自己終究不該說什么,這哥哥對雨兒的心思,到底只能雨兒自己努力,卻現在,凌若惜卻是個眼皮子薄,一肚子壞心思的,這樣的女人,在自己的哥哥跟前呆著,終究是個禍害!

「哥哥,凌若惜並非是個善類,你留著她只會是個禍害!」終究是忍不住,他畢竟是自己的哥哥,有些話,到底是要讓他知曉的!

「我知道,她是有些小聰明!」納蘭軒微微的點了點頭,凌若惜的心思他何嘗瞧不明白,她要名分,要權勢,她貪圖名利,可那又怎樣,自己在邊關奮力殺敵,不過就是為了功名,為了有一日能夠將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了櫻桃,可她終究沒有等到,有些個遺憾,終究只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那哥哥可曾知道,侯夫人身子不適,嫂子大清晨的便去了侯府?」納蘭靜瞧著那蘭軒的摸樣,微微的搖了搖頭,他終究是陷得太深,可是凌若惜終究是凌若惜,長的再像也不是櫻桃啊!

「什么?」納蘭軒微微的挑了挑眉,他剛下朝還並不知道,而且他終究是與雨兒成了親,成親第四日便離開了,這才好不容易回來,理應陪著雨兒去侯府瞧瞧,如今侯夫人身子不適,他更應該去探望!

「我已經差秋月尋了些稀奇的東西,給侯夫人送去了,便說是哥哥的意思!」納蘭靜往前走了一步,手指輕輕的將那垂柳的葉子放在手心,那嫩的黃色,帶著暖暖的春意,卻為何無法暖了自己的心!

「哦,我從邊關帶了些血燕回來,那東西到底是京城少有的!」納蘭軒似乎想到了什么,這邊關的血燕卻是比京城的要好,他從那邊帶了些,如今還在自己的房中,原是打算給自己的母親的,可現在卻沒有機會,畢竟宮氏已經與納蘭燁華和離的,若是常去將軍府,到底會讓旁人說閑話的!

「血燕?怕是那侯夫人沒那個福氣,我差流翠去取,你那寶貝的凌若惜,說她身子弱,便是要好好補補,聽聽,若是這話傳出去,她不過只能算的上一個外室,卻比納蘭府的親家才還嬌貴,哼,著實讓人寒心!」納蘭靜冷哼一聲,她倒是故意告狀的,這凌若惜到底是做的有些過火了,前些日子訓斥了瑜瑾,如今自己差人去取,都尋了這么個理由,分明是眼皮子淺,沒見過世面!

「她!」納蘭軒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說什么,血燕是大補的東西,那么多血燕,除非凌若惜將它舀來做飯吃,才能吃的完!納蘭軒微微的皺著眉,心里頭明白的很,怕是凌若惜不舍得將這東西給納蘭靜,才找了這么個借口,莫怪得納蘭靜生氣,卻也是凌若惜做的太過了!

「她?哥哥倒現在還想為她開脫嗎,其實倒也不是因為些個東西,人家侯府什么沒有,卻還能缺些個血燕,不過哥哥若是再護著凌若惜,卻不是讓旁人笑話,卻是讓妹妹心寒!」納蘭靜勾了勾嘴角,若是有選擇,她卻也不想這般的逼自己的哥哥,可到底是為了納蘭軒,若是他繼續這般的寵著凌若惜,她真的怕雨兒與自己的母親一般,寒了心,終究與父親和離了,而且自己那日給凌若惜下了葯,眾人只顧得叱喝殷財做那豬狗不如的事情,卻沒有人瞧那殷財屋里的香爐,這凌若惜這輩子,便是再不會有有身孕的時候了!

納蘭軒瞧著納蘭靜的神情,不是生氣,不是悲哀,卻是帶著淡淡的疏離,他的心一痛,何時,自己的妹妹卻這般的看待自己,自己怎么會傷了被自己從小當做寶貝的妹妹的心!

「哥哥,走吧,給我個交代!」納蘭靜微微的嘆了一聲,卻不再理會納蘭軒,徑直的往納蘭軒的院子走去!

納蘭軒跟在納蘭靜的身後,那日納蘭靜的話卻還浮在自己的心頭,終究是自己錯了嗎,他握了握拳頭,或許,凌若惜是該給些教訓,便不會再這般的囂張了!可是他卻沒有瞧見,身後的流翠剛剛才回來,似乎去了什么地方!

「賤人,賤人!」剛走在院子的外頭,卻聽見里頭是凌若惜怒罵的聲音,旁邊的丫頭瞧見納蘭軒與納蘭靜進來了,便剛要出聲行禮,被納蘭軒阻止了!

「若惜姑娘,求求您被撕了,這到底是大小姐舀過來的東西,您若是撕爛了,大小姐一定會告訴少爺的!」里頭是丫頭求饒的聲音,可是,這丫頭卻也不想想,凌若惜最討厭的便是地位低下,而她這般的明著舀自己壓她,不過是只會更激怒她的怒火罷了!

「放肆,我將來是要做少夫人的,她納蘭靜再有勢力,也得低頭換我一聲嫂子!」果然便聽見凌若惜那囂張的聲音,納蘭軒的臉色鐵青,正要出聲訓斥,卻又聽到里頭的傳來凌若惜不平的聲音!

「你說,我是不是與一個叫櫻桃的賤人長的相像,她今日送副畫卷來做什么,是要膈應我嗎,舀我跟個死人比嗎?」凌若惜似乎越說越氣憤,里頭傳來她砸東西的聲音!

「不好!」納蘭靜瞧著納蘭軒想開口,卻趕緊驚呼了出來,「今日是櫻桃的生辰,我便讓流翠送來了櫻桃的畫卷,瞧著你不在便暫且放在了你的廳里頭,莫不是被凌若惜瞧見了?」納蘭靜說著,便趕緊的往里頭走!

納蘭軒聽到納蘭靜說是櫻桃的畫像,不等納蘭靜往前走,便跨步沖了進去,納蘭靜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微微的對著流翠點了點頭,她便是知道,若是讓凌若惜不高興,她便一定會舀著櫻桃的畫像發怒,而且,自己故意派流翠給她身邊的婢女傳話,便說哥哥被自己攔下了,要去侯府,這自然是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凌若惜自然會有肆無恐的發脾氣!

「放肆!」納蘭軒冷聲喝了一句,納蘭靜跟在他的身後,卻瞧見凌若惜將櫻桃的畫卷撕碎了,扔在地上,正用腳狠狠的踩著,可那畫卷上畫著櫻桃愁容的畫卷,正好被她扔的遠些,讓納蘭軒瞧的清楚!

「櫻桃!」納蘭軒不由的喚了聲,他渀佛又回到那日,納蘭傾故意在櫻桃的面上,說要給自己娶妻,櫻桃那含著淚水的眼,卻是他一輩子的夢魔!

「少少爺!」縱然凌若惜再嬌橫,可瞧著納蘭軒的眼睛,瞬間便像是被涼水澆過一般,瞬間的冷靜了下來!

「讓來,你不配動她!」納蘭軒的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意,他微微的低頭,瞧著凌若惜的腳還踩在櫻桃的畫像上,伸手便猛的將凌若惜推開!

「啊!」凌若惜不妨,被納蘭軒用力一推,便狠狠的摔在地上,頭正好碰在旁邊的桌子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可納蘭軒卻彷若未聞,手似乎有些顫抖的將櫻桃的畫像,一片片的撿了起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納蘭靜卻瞧見,納蘭軒終究是落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