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自請離開相府(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4132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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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靜瞧了一眼二皇子,沒有說話,便是坐在一邊,現在流翠身上有傷,今日便也沒有將她帶了出來,二皇子想到的,納蘭靜自然也會想到,可卻不知道會是誰,這皇帝疑心本就准,便是有幾個王爺,卻也與軟禁差不多,而太子與三皇子,卻沒有理由要害宮府,三皇子與二皇子走的近,納蘭靜自是不會懷疑的,而且現在韻寧郡主被賜婚給太子,他卻也沒有理由,憑自己對他的了解,他心里極為在意現在的這個位置,便是斷然不敢鬧出這么大的動靜的,萬一讓皇上知道了,這不是平白的將太子之位讓出去嗎!

二皇子手輕輕的敲打的桌面上,外頭的雨聲倒是小了些,「今日郡主怕是不能回去了,我便著人去給納蘭將軍送個信,免得他擔憂!」二皇子瞧著納蘭靜那認真的摸樣,心里頭卻不舍得打擾的,可終究這天色便暗了,若是納蘭軒發現納蘭靜不見了,卻也只能引起不必要的驚慌罷了!

「有勞二皇子殿下了!」納蘭靜起身福了福,卻也是感嘆二皇子的細心,這么晚了,便是該給納蘭軒他們送信了,若不然定然會讓他們擔憂,更何況那孩子還在自己的跟前,若是讓宮府的人聽說了,怕是祖父便會動了怒,說不定會直接拿著那御賜寶劍闖出去,現在與皇帝明著對立,終究不是明智之舉!

「你我自己務須這般的多禮!」二皇子輕輕的咳了一聲,臉上到底閃過一絲的不自然,趕緊的低著頭,像是怕被人發現心里頭的秘密一般!

「如果我失蹤了,所有人定然會以為是皇上派的人,便是連宮府也不例外,他這般做,目的卻是激起宮府的怒意,讓宮府與皇上水火不容!」納蘭靜有一絲的尷尬,趕緊岔開了話題,她不知道是為什么,二皇子的聲音里帶著嘶啞,卻是讓她心里跳的厲害,卻也不是心慌,納蘭靜趕緊壓下了心頭的異樣,便是抬著頭,與二皇子商談,可卻是在不知不覺中,便是將二皇子當做了自己的一條路子的人!

二皇子自然是瞧出納蘭靜的閃躲之意,臉上似乎有恢復了那股子的慵懶,微微的眯了眯眼,「對,如今便也不是父皇,那么或許只有一個人有這個實力!」二皇子別有深意的一笑,好在這皇室的勢力,卻也沒有那么的復雜,便是仔細的想一想,卻也能猜出個幾分來!

納蘭靜微微的垂著頭,卻也想到了那個人,便是宮府以前即便是巧合,那么這一次呢,他便是能提前做好安排,便就是知道自己一定會去,也只有他才會知道鑲平王的葯方昨日才能到,怕也只有他,能消除宮將軍的戒心,或許便是他在宮府的人里頭,安插了得了瘟疫的人,納蘭靜恍惚間想起,那日在湖心亭,如何能有人藏那么久而不被他發現,或者本就是故意,便是從那時起,他便蓄謀了一切,自己便就是知道他一定不會甘心,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只是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他若是有這份野心,為何時隔這么長時間,才做出了這般的動靜,便是在先帝立儲君,或是太後因為宮貴妃與皇帝鬧的不愉快的時候,他大可以博了太後的心思!」納蘭靜不由的開口將自己心中的疑慮說了出來,畢竟此事疑點重重,終究是沒有任何的證據,便是不能下最終的定論!

二皇子但笑不語,心里頭卻如明鏡似的,若是,若是換做是自己,或許自己也會選擇這般做的,還能有什么,比失去連默默喜歡的機會,還要痛心!

二皇子告訴納蘭靜救了秋月後,兩人便是閑聊了幾句,納蘭靜便回去了,這孩子因為沒有奶水,卻也是能喂粥,不過,這里熬葯倒也方便的很,納蘭靜折騰了一會兒個許是累了,心里頭本想是去瞧瞧秋月,可終究天色晚了,便先睡了下來!

夜里,二皇子的眼如同繁星,輕聲的走到了納蘭靜的床前,瞧著納蘭靜那熟睡的面容,心里頭卻似乎安靜了許多,便是嘴角也勾起了甜蜜的笑意,伸手想碰觸他的額頭,感受她真實的存在,可終究是放下了手臂,怕擾了她的清夢,微微的嘆了一句,心里頭卻不由的想起了一句傾國傾城,若是,若是換做自己,即便是雙手沾滿血腥,只要能擁有她,便會在所不惜,他斂下了那眼里的慵懶,手緊緊的抓著衣袖的簪子,或許這才是自己的動力,他本是沒有靠山的皇子,這一步步的走是靠自己的實力走了下來,他沒有好的運氣,便是這身武藝,卻也是自己瞧著旁人練,偷偷的學到了!

不過是自己比較用功吧,或者便一次次死里逃生,將他的武藝練的,每一招都會帶著濃濃的殺意,二皇子苦笑一聲,如果,這一生能有她並肩該多好,可,瞧納蘭靜的樣子,似乎對自己並沒有男女之意,眼里閃過一絲的黯然,可終究是縱身隱藏在黑暗之中!

二皇子離開後,納蘭靜猛的睜開了眼睛,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後,納蘭靜便是警惕性高的很,即便是睡的再沉,可只要有人進來,她便會馬上醒來,可終究是她心里有些不自然,不知該用何種的心態來面對二皇子,她輕輕的碰觸自己的唇,那里似乎還帶著他的體溫,在這深夜里似乎更加的清晰了!

納蘭靜搖了搖頭,自己重活一世,為的便是復仇,如今仇人還在,自己如何能貪念這男女之事,而且皇室的人,終究不會是自己的良人!

第二日的時候,納蘭靜被孩子的哭聲驚醒,趕緊的起來,為那孩子換了棉布,流翠從外頭進來,納蘭靜瞧著她臉色不好,不由的擔心的問出聲來,「流翠,你便是哪里不舒服,瞧這臉色卻還沒有好了起來!」納蘭靜將孩子收拾妥當,手卻不由的拉著流翠!

「奴婢不礙,奴婢起來晚了,差點誤了給小姐梳洗的時辰!」流翠本想伸手幫忙的,可瞧著納蘭靜已經將孩子安頓好,便退到一邊,從納蘭靜手中,將那孩子換下來的棉被接了過來!

「你這說的什么話!」納蘭靜似乎不悅的皺了皺眉,這流翠與秋月一次次的陪著自己度過難關,便是如自己的親人一般,如今瞧著秋月身上有傷,便是如何能讓她再伺候自己!

「小姐!」兩人正說著,便瞧著秋月被人扶著,從外頭走了進來,瞧見納蘭靜無礙,便是高興的似乎要流出眼淚了!

「秋月!」納蘭靜驚呼一聲,眼里噙著滿滿的眼淚,瞧著秋月的身子不爽,便是又多了濃濃的心疼!三個人便是又聊了一會兒個,秋月方才回去休息!

納蘭靜在二皇子的別苑住了幾日,這一來便是為了給孩子治病,二來,這秋月與流翠都受了傷,便是第二日回去,也會被人發現,便寫了封信,將這信捎給了納蘭軒,而二皇子雖然要回宮里頭,可每日里都會回別苑一會兒個,納蘭靜與二皇子卻也相熟了不少,便是有時候閑談的時候,便也是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而且,兩人在一起切磋棋藝的時候,卻也是棋逢對手,每每便都是下了個平局,便是讓秋月與流翠長了不少的見識,這瞧著兩個人在棋盤上廝殺,每一招都讓人暗暗稱奇!

這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宴席,住了幾日,納蘭靜終究是該離開的,可是那孩子暫且是不能送回宮府的,便是拖二皇子命別苑的人照看,自己再想辦法,帶這孩子離開!

回到相府的時候,似乎安靜了許多,納蘭靜微微的皺了皺眉,心里頭總是覺得有些個怪異,便是覺得那些個下人瞧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個不一樣,可自己尋二皇子給納蘭軒送信,卻也沒有聽說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原來的馬車自然是壞了的,這個是從二皇子的院子里尋的,讓下人將這馬拉到一邊,便扶著秋月與流翠王雨兒的屋子里頭走去,便是這幾日她最掛心的還是雨兒,終究是因為雨兒有著身孕,這府里頭有不太平的很!

「見過大小姐,老爺請您回來,便過去一趟!」納蘭靜剛走了幾步,便被管家喚住了。

納蘭靜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便是納蘭燁華尋自己做什么,瞧這樣子,似乎早已經知道自己不在府中了,倒是真奇的很!

納蘭靜應了聲,便是扶著秋月走了過去,流翠身上有傷,這納蘭燁華尋自己定然是不會有什么好事,秋月到底是懂些武的,便是出了什么事,能招架一陣子!

「見過爹爹!」納蘭靜被管家帶了過來,瞧著納蘭燁華坐在椅子上,便是臉色不好的很,納蘭靜卻也只是福了福,不再多言!

「這幾日,聽說你都不在府上?」納蘭燁華眯了眯眼睛,手里頭轉動著茶杯,眼里帶著一絲的嘲諷,宮府終究是要倒台了,自己被宮府壓了這么久了,終究是可以翻身了,想到這,納蘭燁華的眼里,閃過一絲的厲色,終究自己會讓宮氏後悔,讓她知道,她的宮府在自己的跟前,根本不堪一擊!

納蘭靜瞧著納蘭燁華的樣子,微微的勾了勾嘴角,怪不得今日自己離開的時候,還沒有瞧見二皇子,定然是朝中發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納蘭燁華不會這般的囂張的,她微微的眯了眯眼,或許現在便是離開的好時機,便是傳出去了,也是他納蘭燁華不義再先,而是再呆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這雨兒的肚子,終究會一天比一天大了,與其日日擔憂,便會不如徹底的斷了旁人的這對念想,只是,這納蘭燁華到底只有納蘭軒一個兒子,看來自己是要用些個手段!

「回爹爹,這幾日便是在舅父的府上了,女兒與表姐年紀相仿,倒是有些個話要說!」納蘭靜斂下眼里的算計,卻也似乎是坦白,只是,若沒有瞧見納蘭靜那唇間的冷意,或許還以為她知道宮府要出事,便收斂了鋒芒!

「舅父?我倒不記得你還有個舅父!」納蘭燁華冷笑一聲,他與宮氏和離,便是與宮府沒有任何的關系了,納蘭靜若是真有舅父,卻是月壹郡主的兄弟,可自己還在孝期,這月壹郡主卻還沒有過門,納蘭靜自然是不會有舅父,只是,提到了宮府,納蘭燁華終究是有些個激動的!

「哦?女兒原是聽說,這親情卻也是最不能斷的,這舅父便就是舅父,就像當初的傾妹妹一般,心心念著的也是二姨娘,不過,若是有念奴那般的娘親卻也是另當別論了,這寧姐兒,去的冤,女人還從未瞧見過那般個冷情的娘親,便是有時候女兒卻也懷疑,她到底是不寧姐兒的親母!」納蘭靜微微的抬了抬頭,瞧著納蘭燁華眼底的那片個青紫,心里頭卻也有了定量,自顧自的說了幾句,似乎並未瞧見納蘭燁華因為聽見念奴這兩個字,而升起的濃濃的怒意,便是扶著秋月坐在了一邊!

「放肆,這里豈能由得你胡言亂語!」納蘭燁華緊緊的皺了皺眉,心里頭對納蘭靜那般的說念奴的不是,便更是惱怒的很了,聲音不自覺的抬了抬!

秋月瞧著因為納蘭燁華抬了抬聲,旁邊似乎有什么動靜,靜靜的聽了起來,卻趕緊的暗示納蘭靜,這偏廳里頭,怕是站了不少個侍衛,想來卻是因為納蘭燁華知曉自己會武故意安排的人,難道他對小姐已經起了殺意!

納蘭靜感受到秋月的不安,可面上卻沒有什么變化,只是眼里的笑意便是更深了,納蘭燁華便是做的越決絕越好,終究是一次機會!

「我便瞧見你倒是膽子大的很了!」納蘭燁華突然不怒反笑了,眼里帶著濃濃的嘲弄,看向納蘭靜的神色,仿佛便不是自己的女兒,更像是仇人,那笑聲,不過是覺得仇人終究是要倒在他的面前的,那股子的快意!

「哼,與人私信,這便是你作為相府嫡女的教養!」納蘭燁華突然猛的斥了聲,便是瞧見納蘭燁華從袖子里頭取出了一封書信,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