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皇後暴露(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3201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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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鳳冠便是律印公主從龜茲帶來的,即便是律印公主沒有這份心思,便是也難保不是龜茲國的旁人動了這份的心思!」禮部尚書冷了冷聲,即便是律印公主剛剛便是封了貴人,可出了這般的事情,這禮部尚書便是依舊稱其為公主!

「這位大人可真是奇怪,我龜茲國民卻都是盼望著能與大庸交好,再說這鳳冠也並非我龜茲國人才碰到,這大庸的人卻也碰了!」律印公主的臉色沉了沉,微微的抬起頭來,眼里頭卻是帶著些個淚水,到底是小女兒,當著大庸這么多官員的面,定然是有些個害怕的,不過,那倔強的臉上,卻是掛著濃濃的執著,仿佛便是一定要與大庸這泱泱大國,爭辯出個一二來!

「律印郡主這是何意?」禮部尚書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律印郡主嬌嫩干凈的臉上,卻是閃著些委屈,倒像是他一個大男人在欺負一個小女孩罷了,他輕輕的咳了一聲,卻是有些個尷尬,不過他的職權便只是不讓大庸國失去臉面!

「啟稟大庸皇帝,龜茲雖是小國,卻也不知誰可以隨便欺辱了去,若是大庸沒有容人之量,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便是大庸國大民強,即便是要帶兵攻打龜茲,想來我們也無能無力,不過,若是大庸有這份個心思,便是請大庸皇帝明說,我龜茲雖小,寧死卻也不願意將女兒送來白白的受了辱去!」律印公主緊咬著下唇,臉上帶著少有的濃重,身上大有一些個士可殺不可辱的氣勢!

「放肆!」皇帝終究忍不住開口,手輕輕的擺了擺,讓擋在前頭的皇後退了回去,面上似乎已經從剛剛的震怒中走了出來,這律印公主卻也是個膽大的,她這般說,若是惹怒了皇帝,怕也有殺頭的威脅!不過,她也不是沖動之人,不然言語里頭不會顯得大庸以強凌弱,若是真對她如何,倒是坐實了這份個罪名!

「大庸皇帝恕罪!」律印卻也是個知進退的,瞧著皇帝並沒有動怒要殺她,可是,若是再說下去,卻也沒有人敢保證,她這一席話真的對皇帝管用,要知道在大庸境內,卻是龍威不可侵犯!她的臉上似乎掛著虔誠,「並非律印無禮,只是在京城的驛館中,便是有位將軍稱是京城最近卻是出了些個事情,要搜藏我們說帶的物品,便是這鳳冠也不例外!」律印的聲音清脆,卻是讓眾人都聽的明白!

「律印公主這是何意?」禮部尚書不由的抬了抬聲,可是心里頭卻是閃過一絲的疑慮,這京城雖然戒備森嚴,卻也斷然不會去名目的搜查龜茲國所帶的物品,他微微的抬眼,瞧著皇上卻也沒有說什么,心中有些個疑慮,莫不是皇帝派去的人!

「大人莫急,這鳳冠何時對人動的手腳,律印確實不知,可是,這人既然有這實力,便是要取律印的命卻也易如反掌,他這般做定然是要破壞大庸與龜茲國交誼,律印如今已是大庸妃嬪,還請皇上為嬪妾做主!」印律公主微微的垂著頭,可是這話卻是說的技巧,原本的桀驁不羈,卻是現在變得溫婉,仿佛與大庸女子無異,以夫為天,而且,這龜茲國行禮本就是單膝跪地,如今她與大庸女子無異,都是雙膝跪地,不得不說,她這進退拿捏的得當,不失了龜茲的面上,卻也適當的放低了身份,這樣的女子,才是真正有大智慧的!

「准,朕便也想知道,這里頭到底有何玄機!」皇帝點了點頭,律印這話便是說明,她既然是大庸妃嬪,她的事情,便也是大庸自己的事情,與龜茲無關,既然是大庸自己的事情,那么,無論出現任何的狀況,都與兩國交誼無關!

皇後坐在鳳位上,臉上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可瞧著納蘭靜的眼神,微微的帶著一絲的冷厲,納蘭靜卻是只顧著低頭飲茶,仿佛沒有瞧見一般!

「是皇上!」刑部尚書從位置上站了出來,便是有宮人趕緊的將這鳳冠送到他的跟前,而倒在皇帝身後的屍體,卻也被人抬了出去!

刑部尚書接了過來,卻也不急著瞧,便是將這鳳冠交給了他身後的聶閣,這機關的事情,卻也是聶閣最為的在行,納蘭靜微微的眯了眯眼,這刑部尚書,卻也是極為器重聶閣,便是這種場合,將也他帶在跟前!

只見聶閣的手輕輕的在鳳冠下頭摸索,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似乎發現了什么,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長長的銀針,輕輕的那里搬弄著什么,只見得那明晃晃的鳳冠,在他的手上,卻是乖巧的很!

「啟稟皇上,這鳳冠上頭是被裝了九尾銀針,便是一種極為精巧的機關,平日里卻也是只有軍營里頭的大將才知曉!」過了良久,聶閣卻是終於瞧的清楚,他對著皇帝行了個禮,可依舊將鳳冠緊緊的捏在手中!

皇帝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這軍營中的人,便也就是將軍了,這律印公主說,是有一位將軍查了她的東西,皇帝本就懷疑,這人他從未派過,而現在,這機關只有軍營中的人知曉,事情似乎有些個清楚了,這京城內的將軍,大多都是宮府的同黨,如今宮府被禁,宮將軍有中毒,有人心里頭對自己有怨恨,怕是趁著律印這事,要報復自己為宮府報仇,皇帝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宮府真是得民心啊,便是有人可以為了他來行刺自己這個皇帝,他日,若是宮府真有了謀逆之心,怕是追隨的人也不小吧!

即便是當著眾人的面,皇帝的臉色卻也難看的很,若是以前有人稟報宮府有謀逆之心,皇帝還能沉著的算計,可現在,那死亡的氣息便就是在這么近,人,一旦真正的關系到了他的自身,便就不會那股子淡然,空氣中,似乎還凝聚著剛剛那宮人的血腥,他仿佛在提醒皇帝,要早做打算,那些個人既然可以下一次手,就可以下兩次,下三次!

皇帝微微的張了張嘴,本想讓律印的人認一認究竟是哪位將軍,可是,那人既然敢動手,便一定會隱藏的深,律印一個剛進京城的人,又如何能清楚呢!

「不過這機關卻也隱蔽,若是沒有人觸動,怕是也不會發出毒針!」聶閣清了清聲音,將自己心頭的疑慮說了出來,可是,這鳳冠卻依舊沒有讓旁人接去!

「啟稟皇上,這卻也奇怪了,這宮人走了好好的如何會踉蹌一下,若非她有些個站不穩,怕也不會不小心觸動上頭的機關!」聶閣的聲音剛落下,旁邊的楊妃帶著些許的疑惑,眼睛不由的瞧向剛剛那端著鳳冠的宮女!

「奴婢該死,都是奴婢惹的禍,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宮人原本是站在皇後的身邊,聽了楊妃的話,身子一顫,小臉似乎嚇得慘白,聲音里帶著些許的哭腔,不住的叩著頭,便只是一會兒個功夫,那額頭便是紅腫了一片!

眾人到底都是有些個不忍的,都傳言這楊妃與皇後不和,如今瞧上去,似乎真有此事,這宮里頭的宮女,進宮的時候都是嬤嬤專門的訓過,更何況能跟在皇後身邊的宮人,定然都是穩重的,不過是端個鳳冠,她又怎么會出了這般的披露,而且眾人瞧得分明,剛剛明明是這宮人腳下不穩,眾人想到這里,腦子里頭似乎有什么東西快速的閃過!

「這卻也奇了,你便是好好的,腳下為何這般的不穩,瞧你這樣子,卻也是皇後娘娘跟前的得力的,如今走的穩穩的,偏偏在經過韻貞貴郡主的身邊的時候,站不穩,不知道的人,卻還以為是皇後娘娘故意要陷害韻貞貴郡主呢!」楊妃冷笑一聲,微微的眯了眯眼,拿起桌子上的被子,眼中帶著一絲的興味!

「住口,平日里也就罷了,如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何這般的沒個分寸!」皇後緊緊的皺了皺眉頭,聲音里帶著些許的無奈,卻是讓人聽的分明,什么叫平日里便也是罷了,看來這個楊妃平常這是這般的與皇後說話,一個妃子,即便是再有臉面,卻也不能大過皇後去,眾人的心里頭卻是越發的覺得傳言似乎都是真的!

「皇後娘娘莫不是心虛了嗎,據我所知,這個宮人可是娘娘殿里的掌殿宮女,如何能出這般的紕漏!」楊妃似乎是沒有聽見皇後的警告,聲音里卻是帶著異常的尖細,卻是如同市井婦人一般!

納蘭靜輕輕的勾了勾嘴角,這楊妃雖然明著是在針對皇後,這是,卻是也說的清楚,這宮女可是皇後宮里頭的掌殿宮女,更是與旁的宮女不同,無論是走路還是辦事,決計也不會出這般的紕漏,那么,倒是讓人不得不聯想到,宮女為何在經過自己的旁邊時候,偏偏歪了身子,而且這律印公主卻是剛剛也提起過,便是有個將軍去搜查過,要知道,這與宮府最要好的將軍,便只有納蘭軒,也只有納蘭軒能為了宮府冒這么大的險!

「放肆!」皇後終於是變了臉色,這後宮都是她統領,平日里也就罷了,如今在大殿之上卻也這般的放縱,無論孰是孰非,卻也在旁人的眼里,只能怪她平日了管教不嚴罷了,只能說明她這個皇後,沒有威嚴罷了,「無論為何,你到底是犯了錯,楊妃身為主子,自然有權利指出你的不是,還不趕緊的下去,領了板子?」皇後不再瞧著楊妃,只是隨口的訓斥了那宮人一句!

旁人不由的贊嘆,到底是皇後,便就是與那些個妃子不同,有容忍之量,如今為了楊妃的顏面,卻是責難了自己跟前的宮人!

納蘭靜只是垂著頭,眼里閃過一絲的冷冽,不愧是皇後,便是要殺人也會顯得自己有多么的大度,明明已經成功的將矛頭指向自己與哥哥,卻是在這里不發一言,仿佛她的目的,從來不在自己的身上,她與楊妃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當著是配合的好,自己原以為楊妃是個不俗的,如今為了楊府,卻也是皇後串通一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