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九十四章 秋後問斬(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4064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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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皇上吩咐微臣徹查宮府一案,終於有了進展!」眾人卻是只顧著害怕皇帝發怒,卻是沒想到,平尚書卻是在這個時候將此事說了出來,心里頭都罵他不識趣,這宮府被冤枉,便是明眼人都瞧的出來,皇上不過是尋個理由,故意的要對宮府發難!

「說!」皇帝緊緊的皺著眉頭,便是狠狠的瞪了皇後一眼,心中惱怒的很,卻是無法發作,如今平尚書又提及宮府,即便這個場合不對,但是,皇帝冷了冷聲,此事怕是會與楊府有關,皇後她膽敢做出這般的事情,就該知曉這後果!

「啟稟皇上,那日微臣查那送信之日,不過是讓他假死引人耳目,終於,拿到了這份供詞!」平尚書低著頭,將剛剛進來的那個人給他的供詞從衣袖中取了出來,那日,他便是騙所有人說,送信之人瞧著事情暴露,便自盡了,不過是自己使的障眼法,便是為了放松那幕後之人的警惕心!

皇帝點了點頭,便是讓人將東西呈了上來,那粗糙的麻紙上,卻是些的清楚,便是有人指使他送信的,而且,他也滾了指使他送信人的名字,以及樣貌,卻並非是楊澤,皇後在一旁瞧著,微微的松了口氣,只要不是滾楊府便好!

「可查出端倪來?」皇帝微微的抬頭,平尚書到底不是聶閣,不過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如今他既然敢在大殿之上說出此事,那便是說明,他已經查的清楚!

「啟稟皇上,微臣從他提供的線索上已經查出那人,只是!微臣不敢多言!」平尚書說到一半,卻也不再多言,可眼神卻是瞟向皇後,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但說無妨,朕便恕你無罪!」皇帝的聲音便是更冷了冷,這平尚書卻也是在官場呆久了,倒是多了狡詐,學會了繞圈子!

「是,啟稟皇上,這背後之人便是楊府的官家,微臣昨日已經將那管家壓回刑部,這便是有他的一份供詞!」平尚書聽了皇帝的話,便是有了底氣,聲音也響亮的多,微微的彎了彎身子,便是將這另一份供詞呈了上!

等人將東西呈了上,皇帝的臉色帶著一絲不可抑制的憤怒,只是他到底尚有一絲的理智,便是讓人將律印公主帶了下,此事,雖然他已經打算昭告眾人,可是,在他的心中律印公主到底是外人,所謂家丑不可外揚,大抵便就是這個意思!

「皇上,楊府對皇上,對大庸忠心耿耿斷然是不會做出這般的事情,定然是有人栽贓嫁禍!」皇後帶著一絲的好奇,用眼角輕輕的撇那張麻紙上頭的字跡,便是越瞧越心驚,卻也顧不得所謂的皇後的威儀,便趕緊的跪了下來,這若是有別的事情,皇帝也許還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如今事關楚國,皇帝定然是不會容忍的!

「放肆,後宮不得干政,你身為皇後更因該懂得!」皇帝的聲音壓抑著濃濃的憤怒,也楊府,他到底沒有虧待過,便是當年他如何的寵愛宮貴妃,皇後的地位,卻永遠沒有動搖,楊府國公的地位也沒有動搖,可是,若是楊府起了別的心思,便也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皇後瞧著皇帝的臉色,心中一驚,與他夫妻多年,皇後又如何的不知曉皇帝這便是起了殺意,她不由的軟了身子,這便是皇帝第一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般的訓斥自己,皇後心中一緊,定然是有人要陷害楊府,皇後似乎記起什么來,眼睛像是碎了毒一般的盯著平尚書!心里頭憤怒的厲害,這雖說是後宮不得干政,可是她是皇後,又豈能與別人與日而語,皇帝這般,是要廢後嗎?

「平尚書,朕要馬上召見楊澤,若是他不在,搜府,包圍!」皇帝咬著牙,發生了這么多事,皇帝一次次的袒護楊府,可如今,楊府竟然與楚國勾結,他倒是要瞧瞧,這楊澤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

「是!微臣領旨!」平尚書應了聲,便退了下,他呈給皇帝的第二封供詞,便是那管家滾楊澤與楚國人來往,今日,便是楊澤要與那楚國人碰頭,如今楊澤已經被關押,若是他不在,便是犯了抗旨不尊,無論他到底有沒有勾結楚國,也難逃一死!

「皇上,這么多年來,楊府一直對皇上忠心耿耿,便是連皇後娘娘,一心只為打理後宮,這么多年,皇上便該是了解,今日定然是有人陷害楊府,忘皇上明察!」楊妃終於坐不住了,她瞧著皇帝那般的訓斥皇後,心中不知為何,總是沉甸甸的,仿佛是要發生什么大聲,如今那平尚書既然敢提出來,想來就已經有把握說楊澤已經出府,楊妃心里頭雖然恨皇後為了一己私欲,卻將自己一生鎖入後宮,可是,當聽到皇後說楊府要有大難了,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出頭,到底是有那血濃於水的親情!

「夠了,朕說過後宮不得干政,這皇後如此,現在楊妃也如此,便是你們楊府竟然都有這般的規矩!」皇帝的口氣很冷,仿佛帶著無邊的怒意,這楊妃雖然在皇後的面前囂張,並非她多有心計,只是皇後聽了楊國公夫人的話罷了,如今,她卻也瞧不清形勢,她在人前都是與皇後水火不容的樣子,如今聽的楊府出事,便是忍不住開口,讓人不得不懷疑,剛剛那與皇後爭鋒相對,便不過是為了陷害納蘭靜罷了!

「皇上息怒,臣妾該死!」楊妃心一驚,平日里從未見過皇帝這般的無情,趕緊的跪了下來,卻有瞧見皇後正怒目的盯著她,心中一悶,便是覺得她也不過是為了楊府,如何得皇後這般的嫌棄!

「你是該死,來人,將楊妃打入冷宮!」皇帝撇了楊妃一眼,手猛的一甩,便是不瞧的一眼,這楊妃平日里便是個傲氣的,平日里又不懂得討好皇帝!若非有楊府的面子,她如何能做得上這妃位!

「皇上,皇上饒命!」楊妃終於感到了害怕,這進了冷宮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條,她便是記得,前些日子便是進過一個蜜修儀,聽說不知為何,半夜里上吊了,想到這,楊妃的身子一顫,那自以為的高傲,卻在這一刻被打的粉碎!可是,即便她怎么不情願,皇帝的人已經,已經將她拖了出!

皇後緊緊的握著拳頭,心中便是壓抑著什么。皇帝這便是當真絕情,這如何只是單單的將楊妃打入冷宮,這便是告訴眾人,皇帝要除了楊府,皇後的眼里終究是露出濃濃的憤怒,當初,皇帝為了奪了宮府的兵權,便是讓楊府接了,這將士都是直性子,他當初那般的對宮府,或許一個處理不當,便會引起邊關的紛爭,自己的父親,那么老了,卻是為了他了那么危險的地方,如今,他怕是要將兵權收在他自己的手中,自己的父親無用了,如今便是要過河拆橋嗎!

納蘭靜瞧著皇後隱忍的表情,心中便是升起一股子的快意,當初楊澤如何想置自己的舅父與死地,她又如何出手的陷害自己,如今,自己便也讓她嘗嘗這被人利用的滋味,帝王無情,他會放著宮府,卻也一定會防著楊府,如今,不過是將宮府所受的,加在楊府的身上!現在,到底不比的宮府那是,即便是楊國公在邊關手握兵權,可是,他沒有宮府的號召力,便是皇帝將楊澤處死,他也無可奈何,只要消息傳到邊關,便說是楊澤陷害宮將軍,怕是那些個將士,別說是為楊澤報仇,便是楊國公自身的安慰可讓人擔憂!

「啟稟皇上!」眾人便是耐心的等待,如今皇帝不避嫌,當眾處理楊府一事,怕也是為了表述所謂的公正,過了兩柱香的時間,便是瞧見平尚書一臉的沉重走了進來!

「說!」皇帝坐正了身子,絲毫不瞧跪坐在地上的皇後!

「啟稟皇上,楊侍郎並未在楊府,便是看著楊侍郎的人也被人打暈了!」平尚書想來是因為走的很急,便是回皇帝的話時,聲音里卻是帶著不可抑制的喘息!

「很好!很好!」皇帝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那桌子上的飯菜,便是輕輕的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音,皇帝連說兩個很好,便是一聲比一聲的重!

「啟稟皇上,這便是在楊府搜到的!」眾人瞧著皇帝盛怒時的樣子,便想要下跪的事情,平尚書似乎並不打算輕易的了卻此事,便是讓人又呈些個信件上!

皇帝強壓這憤怒,便是將那信件一封封的看了下,越瞧眉頭皺的越緊,「即便是掘地三尺,便是要將楊澤給朕活捉!」皇帝說著,那將信件憤怒的扔在了大殿之上,眾人微微的抬眼,便是瞧見那信件上都是楚國與楊府密謀的信件,便是又一封都有瀉黃,像是已經放了很久了,眾人心一驚,莫不是楊府原是多年前便是與楚國有了勾結,只是,那信件因為扔的太快了,便是帶翻了一碟菜,那菜湯不消片刻,便是浸濕了那信件,那上頭的字跡,便是模糊不清了!

「慢著!」皇後瞧著那信件心中清冷一片,臉上帶著一絲的苦笑,可是卻是讓旁邊的宮人扶著,便是站了起來,「平尚書,你便是好大的膽子,便是以為這般就能將楊府給陷害嗎?」皇後緩緩的走了下,便是用腳猛的踩那信件,那信件便是在皇後的腳下,踩得更是瞧不清楚了!

納蘭靜便是想拍手叫好,這信件不過是她尋人寫好的,而那泛黃的信件,也不過是用放久了的宣紙寫成的,這紙是舊紙,可是上頭的筆墨卻是新的,若是讓行家細瞧,便是一定會瞧出端倪,只是如今被皇後踩的粉碎,這便是將她們翻身的證據給毀了,納蘭靜如何能不開心!

「皇後娘娘這話是何意!」平尚書微微的停住了腳步,這樣府雖然出了這么大的亂子,可是,在皇帝沒有說廢後之前,這皇後便永遠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皇後說話,他便是必須在旁邊聽著!

「何意?平尚書打的真是好算盤,若是楊府倒台,你是不是就該尚書請皇上廢後,讓你的女兒登上後位?」皇後的眼睛微紅,眼睛孟的掃過平昭儀,她便是早該想到了,平昭儀與平尚書若是沒有什么目的,為什么每次都幫助納蘭靜,若是沒有什么目的,皇帝都有意袒護楊府,平尚書卻還暗中做了這么多事,定然是為了什么好處,而楊府倒了,這有皇子的便只有平昭儀與吳婕妤,四皇子太小,若是自己也出了事,便是這後位非平昭儀莫屬,皇後的心中不甘的很,她與宮貴妃與皇宮的後妃斗了這么多年,沒想到,卻是要敗在平日里不爭風吃醋的平昭儀身上,只可惜,皇後想起三皇子的身子,一個活不過二十的人,又能掀起什么風浪來!

「皇上明鑒,微臣從未動過這般的念想!」平尚書的臉色微微的一變,眼神不由的看向平昭儀,卻是見她面上不起任何波瀾,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便是連一眼都不願意施舍給自己,平尚書心中一悶,這看自己入陌生人的女子,當真是自己女兒嗎!

「平尚書是被人說中了心思了嗎,哼,你與聶侍郎狼狽為奸,一個是為了讓自己的女兒登上後位,一個便是為了美色,昧了良心!」皇後冷哼了一聲,唇邊似乎還帶著濃濃的冷意!

「皇後娘娘言重了,微臣不過都是為了大庸江山,不被有心的人毀了,若是娘娘心中有怨,便是處罰微臣微臣也別無怨言,只是,娘娘所謂的美色,未曾卻是心中不明!」站在平尚書身邊的聶閣認不住出口,他便是心里頭知曉與那人不會有什么結果,自己便是注定了一輩子的心傷,可是,卻也不想讓旁人隨意的說了,或許,心中還存有一絲的僥幸,希望那人有朝一日能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