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鑲平王離開(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4046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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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王爺來給宮氏一門送信,您的大恩大德,我們自然會銘記於心!」宮氏微微的垂著眼,發絲卻是隨風飛動,臉上終究是帶著一絲的不忍心,可是,不愛便就是不愛,自己斷然不會因為與納蘭燁華已經和離,便與他走在一起!

「我說過我不要你的謝,馨兒,跟我離開好嗎?」鑲平王的聲音帶著一絲的顫抖,他微微的伸出手來,眼里帶著濃濃的期盼,多么希望宮氏能拋開世俗,可是,他卻始終沒有盼到,宮氏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

「若是王爺不是來送行的,便是請王爺離開!」宮氏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清冷,她的樣子卻是納蘭靜在納蘭府的時候從未見到過的,一絲隱忍,一絲不舍,卻又帶著一絲的倔強,一絲的決然!

「為什么,這么多年了,我終究沒有想明白,該怎樣走進你的心!」鑲平王瞧著宮氏的神情,便是身子不由的退了一步,仿佛天地都為之變色,身上帶著濃濃的悲戚,他的眼里就只有宮氏,可是,眼睛卻瞧著她越來越遠,伸手想抓,卻怎么也抓不住,他的心,或許再次的碎了一地!

或者,比當初的還痛心,都說沒有希望便沒有失望,或許大抵就是如此,當初,他帶著這顆死了的心在平城生活了這么多年,可是,終究再瞧見宮氏的時候,那股子的感情比當年的更烈,更濃,即便是為了宮氏做那謀逆之臣他都願意,可終究沒有盼到宮氏能與他在一起!

「王爺收手吧!」宮氏微微的一嘆,終究是造化弄人,若是當初,可是終究沒有當初,她微微的抬眼,他的愛終究是太濃烈了,若是靠的太近,怕是自己只能被燒的體無完膚!

「為何,為何,宮馨兒,本王就是要得到你,就是要!」鑲平王的眼里突然閃過一絲的狠歷,仿佛是大悲之後的決然,手緊緊的握成拳,像是在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終究是怕自己沖動之下傷害到了宮氏!

宮將軍他們便都下了馬車,便是因為知曉鑲平王的事情,便是都沒有過來,這畢竟到底是需要宮氏的意思的,可是,瞧著鑲平王似乎有些個凌亂的眼神,仿佛是要失了理智,便都不由的靠的更近了,便是防止鑲平王傷害宮氏!

「為何?」宮氏不由的抬了抬聲音,「有些事,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清楚,劍試,你便是依舊沒有改掉你身上的自私,你只顧著想你的感受,可曾想過廄的百姓何辜!」宮氏的聲音帶著異常的冷冽,納蘭靜不知曉宮氏當年與鑲平王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可瞧著兩人的樣子,還有宮氏脫口而出的話,似乎,他們之間的恩怨,並沒有瞧上的那么簡單!

「馨兒!」鑲平王似乎恢復了些理智,便是有信軟了聲音,卻瞧著,宮氏便轉身上了馬車,那股子的決絕,仿佛就如當年,這一轉身,或許便是一輩子!

「你走吧,我從未愛過你!」宮氏上了馬車,便是有邪輕輕的飄了出來,雖然軟軟的,卻是要比剛剛的那些個話,還要讓鑲平王痛心,他到現在才覺得,還不如宮氏尋個別的理由來拒絕自己,這樣,自己或許還可以告訴自己,宮氏心里卻是有自己的,只不過是有些個無奈,總好比這般直白的告訴自己,不與自己離開,便只是因為不愛!

「馨兒,我到底哪里不如他!」鑲平王有些不甘的往前走了兩步,為什么,他對宮氏的愛,比納蘭燁華的還要多,為什么宮氏當初選擇了納蘭燁華,便是離開了,也不選擇自己,他臉上的痛楚,卻是讓人瞧的分明!

「王爺請自重!」納蘭靜瞧著鑲平上還要往前走,便不由的擋在前頭,秋月護在跟前,不讓鑲平王再往前走一步!

「你沒有不如他,只是,不愛便就是不愛!」宮氏輕輕的一嘆,言盡於此,便多說無益,「哥哥,我們便走吧,不然,到天黑前怕是到不了庄子了!」宮氏挑了挑馬車的簾子,那張臉上便是已經恢復了平靜!宮將軍應了聲,便是讓所有人准備好,便是准備離開了!

「王爺,你趕緊的離開吧,若是再不離開,怕是你便沒有機會了!」納蘭靜便是讓流翠扶了雨兒先上了馬車,不管鑲平王做過什么,他總是幫過自己很多次,於情於理,納蘭靜都會提醒鑲平王!

「我不離開,除非馨兒與我一起離開!」鑲平王雖然是對納蘭靜說話,眼睛卻是直直的盯著那馬車,仿佛要從馬車上盯出個洞來,便是那馬車的輪子開始轉動,他便是不動分毫!

「唉,怕是王爺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納蘭靜輕輕的一嘆,耳際輕輕的動了一下,聽到從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想來也是皇宮的人了!

「前面的可是戰王!」果然,納蘭靜的話音剛落,便瞧著仿佛是天邊,升起了些許的薄霧,那聲音遠遠的便喊了出來,走進了才發現,原是那升起的霧氣,不過是馬蹄踏起的塵土,便是皇宮的侍衛追了過來!

眾人聽到到動靜便是都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等那些個人走進了,才見得那帶頭的人利索的下馬,便是手里似乎還拿著什么!

「聖旨到,戰王接旨!」那人站立在眾人的面前,將手中的聖旨打開,原來,便是邊關起了紛亂,那些個將士便是連楊國公都綁了,皇帝封宮驁為正二品慰平將軍,馬上邊關平亂!

「臣接旨!」宮將軍帶著眾人拜了拜,宮驁接過聖旨,瞧著宮將軍擔憂的眼神,微微的點了點頭,這皇帝的意思,卻是眾人心里頭都明白,這邊關起了紛爭,便是連楊國公都綁了,定然是有人利用宮府一事其事,皇帝這一來是讓宮驁解釋這一切,二來,卻是要試探宮驁的忠心,若是宮驁做出什么不利於大庸的事情,怕是宮府一門也免不得受罪!

「微臣祝宮將軍早日的凱旋歸來!」那人倒是客氣的說了句,不過,這話原是說不說都沒有人在意的,他的頭微微的轉向站在一旁的鑲平王,「微臣參見王爺,皇上口諭,請王爺即可進宮!」那人微微的一拜,便是已經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哼,本王還有要事,辦完了自然會回!」鑲平王冷哼了一聲,眼微微的瞧向納蘭靜,卻是在想納蘭靜的意思,他便是與楚國商量好了,如今他們雖然不能按原計劃進的廄,可是,等自己出了廄,他們便會護自己離開!

「王爺恕罪,皇上口諭,便是請王爺即可進宮!」那人絲毫不為所動,可是,他身邊的人瞧著鑲平王不肯競進宮,手中的劍微微的拔了出來些,皇帝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不能將活著的鑲平王進宮,便是也要將鑲平王的屍體帶進皇宮!

「你在威脅本王?」鑲平王緊緊的皺著眉頭,卻是在暗暗的衡量,若是動起手來,自己可有贏的把握,他瞧的清楚,皇帝派來的人都是大內高手,怕就是為了防止自己離開,現在只要宮府的人幫自己,自己便是有一絲的勝算,可瞧著宮將軍的樣子,似乎並不打算幫自己!

「微臣不敢!」那人將頭垂的更低了,做了一個無比虔誠的姿態,可是卻似乎沒有退讓半步,鑲平王冷哼一聲,便是跟隨著他離開,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是皇帝真動了殺機,只怕還有別的埋伏,只怕是自己還未出得廄,便被死在別人的劍下,語氣這般還不如回皇宮,至少在皇宮皇帝不敢這般隨意的動手!

鑲平王走後,宮驁便也跟著離開了,便是只有宮將軍與宮老將軍,宮氏她們離開了,納蘭靜與雨兒將她們送出了廄,瞧著他們馬車消失在天際,終於才想起回頭!

走的時候,便是有不少的人,可回來的時候,便只有她們幾個了,雨兒與秦氏坐在一個馬車上,便是由納蘭軒騎馬在一旁護著,而納蘭靜卻是與韻寧貴郡主坐一輛馬車!

「表姐,其實,有邪不知道該不該說與你知曉!」納蘭靜瞧著韻寧的臉色沒有什么變化,淡淡的瞧不出些個哀傷來,她終究是開口了,這韻寧留在廄便是為了嫁給太子,可是,太子那日終究是做不得良人的!

「靜兒,有邪便是你不說我也明白,只是,既然選擇了,我便不會後悔!」韻寧郡主瞧著納蘭靜似乎一臉的糾結,不知該如何開口,微微的露出個笑容,她伸手拍拍納蘭靜的手背,示意讓她安心,有些事情,她也卻瞧的清楚!

太子的薄情,她如何能不明白,便是在大牢中若非是納蘭靜從中周旋,怕是宮氏一門即便是得了平安,也逃不過一死,而楊澤,從他敢在刑場動手,便是知曉,此人並沒有什么心機,更不會有所謂的畏罪自殺,便不過是太子的障眼法,這般薄情的人,將一心為自己的舅父都能痛下殺手,更枉論是為了別人!

「表姐,你便是都清楚,為何?」納蘭靜微微的抬眼,便是重生一世卻也不明白韻寧郡主的想法,莫不是為了復仇,可卻也不像,而且,經歷生死,怕是也將她對太子的愛意都打磨的干凈,究竟是什么,讓韻寧能這般的決然!

「父親說辭官歸隱便是圖個安心,可是人生在世,有人的地方便有爭斗,既然躲不過便如坦然的面對,與其苦苦的掙扎,倒不如坐那人上人!」韻寧郡主的臉上似乎帶著一絲的決然,一場牢獄之災,便是讓宮將軍知曉了君心難測,動了離開的念頭,卻讓韻寧郡主懂了權利的好處,若想永保安樂,便只有大權在握,做那人生人,俯視眾生,只有掌握了別人的生死,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納蘭靜仿佛明白了韻寧郡主想要的什么,是那高高在上的後位,還是,還是那決定人生死的帝位?納蘭靜張了張嘴,卻不知要說什么,自己終究是做過皇後的,那高位上的無奈,卻又是旁人能理解的,可是,這一切終究無法對她提起!

「其實,這一切到底是因為刑部侍郎聶閣出手相助,不然也不會這般的順利!」納蘭靜卻也不明白她為何會開口說這一句話,或許是怕韻寧被權利沖昏的腦袋,或者是同情聶閣的一番心思,希望有個人能是韻寧的牽絆,讓她不會迷失了自己!

「聶閣?」韻寧郡主微微的皺了皺眉,口中念著這個在腦子中略顯生疏的名字,腦中仿佛有什么閃過,印象中似乎有一次,自己在宮里頭走著,便是有一個呆子,瞧著自己的眼都發直了,莫不是他?如果是他,刑部的人倒是會對自己有用的!

若是納蘭靜知曉韻寧郡主現在的想法,怕是會後悔她提起聶閣的!

「不過,鑲平王那邊?」韻寧郡主微微的轉變的話題,有邪便是不願意再說,而且她瞧的出來,納蘭靜並不厭煩鑲平王,她雖然也看出宮府下獄一事,定然是與鑲平王有關,可是,他終究是為了宮氏,有些事情到底是不能用對錯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