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安影雅被賜死(萬更啊)(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5157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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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綉工不俗啊,想來是下了大心思了!」皇後的眼睛卻是不再瞧安影雅一眼,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便是明明是說贊美的話,卻是在旁人耳朵里,硬生生的聽出了幾分殺意,眾人都低著頭不敢多言!

「娘娘,臣女,這並非是臣女的帕子!」安影雅跪在地上,便是覺得渾身有一絲絲的涼意升起,便是從前即便是出了那般的事情,都沒有這種感覺,仿佛,能聽見那死亡的聲音!

「瞧著上頭還綉著小詩,想來是應時應景的,倒不知王妃卻是有這般的雅興!」皇後勾了勾嘴角,卻是看見那帕子的時候,眼里卻是忍不住的閃過幾分的冷冽。那長長的鏤空護甲,輕輕的劃過帕子,似乎是在贊嘆帕子的精心,可是,每碰一下,皇後的面色卻是沉上了一分,便是到最後,仿佛是想要將這帕子狠狠的撕碎一般!

眾人聽了皇後的話,卻是不由的往那帕子上瞧,「聞君有兩意,故來相訣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不知道誰輕輕的念了出來,安影雅的心一沉,是誰要個她置於死地,暫且不說這些個上不了台面的東西,會讓人說成是存了穢亂宮闈抩心思,可偏偏里頭的內容,卻是讓人不得不深思!

這安影雅是劍魂的妃子,劍魂卻是已經不再人世,這安影雅所說的訣別,自然是與劍魂無關,這便不是告訴眾人,她已經是給死的劍魂帶了綠帽子了嗎,她到底是皇家的媳婦,這便是在給皇家抹黑,皇家卻是不會容忍一個不潔的女子的,她越想便是心越涼,「啟稟皇後娘娘,這帕子不知是誰放在臣女身上的,卻是與臣女無關!」安影雅急急的叩頭,便是希望皇後能信了她的話!

「王妃對王爺的心思,本宮甚是感動,桂嬤嬤告訴皇上,這王妃對王爺心里頭掛念的緊!」皇後微微的揚起頭,將桂嬤嬤手中的帕子緊緊的捏在手中,扶著旁邊的宮人,便是要離開!

「皇後娘娘,臣女冤枉,臣女冤枉啊!」饒是安影雅心思狠毒,卻是瞧見現在的架勢,終究是慌了心神,這皇後明顯便是信了這帕子便就是她的,如今皇後離開,那一句話,便是要人將安影雅賜死!

只可惜,皇後的腳步卻是根本沒有因為安影雅的話而稍作停留,眼中帶著濃濃的冷意,微微的抬著頭,便是扶著跟前的宮女便要離開!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饒命啊!」安影雅慌了心神,便是瞧著皇後要離開,也顧不得其他,便趕緊的趴在皇後的跟前,痛哭了出聲,只可惜,她卻也不明白,這帕子對於皇後而言真正代表著什么,她的心里便只是猜想,若是若是她苦苦求饒,或許還有一線的生機!

「放肆!」皇後跟前的宮女瞧見了安影雅竟然對著皇後動手,腳下猛的朝安影雅踢,安影雅本想是抬頭解釋,卻不想正好碰到了宮女踢過來的腳,微微的掌嘴,卻是正好讓宮人的腳踢在了她的面上,她慘叫一聲,那滿嘴都是泥土的味道,可即便是這般,舌尖到底感受到了那血腥的味道!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臣女,臣女知曉韻貞貴郡主的秘密!」安影雅手緊緊的不放開皇後的裙擺,即便是面上刺痛,卻也不敢松開手,她心中暗暗的思討,這皇後一定痛恨納蘭靜,只要自己說出了納蘭靜的把柄,皇後一定會放了自己!

可是,她卻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如今,她已經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皇後便是圓了安府,與她的面子,便是賜她陪伴劍魂,可是,她卻這般的不省心,偏偏再牽扯納蘭靜,這宮里頭誰不知道,這楊府與宮府定然是生了大仇了,可是,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人敢公然的說了出來,要知道剛剛皇後是要處死安影雅,如今若是聽她說了納蘭靜的話,便是饒過她,那只能讓別人說皇後不公,本來楊府的事剛剛平息了,皇後即便再想知曉,也決計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出口,所有人都感嘆安影雅的愚蠢,如今,皇後更是不會饒她!

「放肆,來人,還不趕緊的將她拖下!」皇後的眼里沉穩的如一灘枯水,可是,手上的力度卻是加重了,她轉過頭,心中不由的罵安影雅是個賤人,她便是派人查過,原是楊妍那日入宮尋自己,便是安府出的主意,自己早想除了她們了,卻不想她還拿這帕子來進宮,這不是存心給自己添堵嗎,而且還將納蘭靜說出來,這不是想陷害自己的名聲不成,皇後這次便是說什么也不會饒了她了!

安影雅剛想說話,便是被那宮人給堵上了嘴,手緊緊的抓著宮人的手臂,眼里帶著濃濃的不甘,卻是始終說不出話來,她心里頭著急的很,便是被宮人拖著走,腳也忍不住的亂踢著,眼睛睜的大大的,她心中如何能甘心,她便是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安順侯的書信,便是當初在納蘭府做妾的姑母寫的,她知道了這個秘密,心中便是興奮的厲害,想著,總有一日自己會將這秘密公布於世,讓納蘭靜身敗名裂,可是,這次卻沒有機會了,她不甘心,不甘心,便是臨走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納蘭靜!

納蘭靜卻只是淡笑不語,微微的瞧了眼安影麗,卻是瞧著她的眼里閃過一絲的痛快,根本沒有悲痛之意,納蘭靜臉上的笑意卻是更濃了,想來安影麗以前卻是沒少受那安影雅的欺負!

這安影雅被人拖了走,眾人瞧著皇後的臉色不好,也都不敢多言,便只是跟在皇後的身後,畢竟今日前來,也是為了給這山庄添幾分人氣,熱鬧熱鬧的,自然是要隨處的走走!

「可是因為宮貴妃?」韻寧貴郡主本是跟在皇後的身後的,卻是故意放緩了腳步,卻是與納蘭靜走在了一起,聲音不由的往低壓了壓,不管旁人瞧不瞧的仔細,她卻是瞧的明白,這皇後根本就是因為那方帕子,而發的怒意,而且便是在未瞧清帕子上的花色時,皇後便是臉上掛著濃濃的不悅,想來對著帕子印象極深,這個世界上,能讓皇後惦記的今日,能讓皇後失態的,除了當初的宮貴妃,卻是不做他想!

納蘭靜淡笑著點了點頭,韻寧郡主的睿智,她從來都不曾懷疑,這帕子卻是與宮貴妃有些個淵源,當初皇後與宮貴妃爭寵,曾設計了宮貴妃,讓皇帝冷落了宮貴妃一段個時日,卻是因為宮貴妃用這首詩挽回了皇帝的心思,那牡丹本是正妻的意思,皇帝曾說過,宮貴妃是她的妻,這開敗了的牡丹本非是暗指皇後,而是指宮貴妃自己,卻是說她如這牡丹一般,沒有人惦記,花開百日,終究是到了該凋零的時候的!

以前的種種卻也只是過往雲煙,而是那蝴蝶,便是皇帝一直希望,在端午日的時候,宮貴妃能得了神蝶的青睞,這樣,他日宮貴妃誕下皇子,便可以封做太子,他便是要與宮貴妃世間上最尊貴的地位,蝴蝶落地,便是有翅難非,卻是說明宮貴妃對以往的眷戀,即便知道一心守著的誓言破滅,可終究是舍不得離開!

據說當日乃是皇後誕辰,皇帝寵愛皇後,在宮里開宴宴請百官,而皇後更是春風得意,可偏偏這時,宮貴妃一身的素衣,面上帶著悲戚,她遠遠的瞧著恩愛的帝後,卻是突然梨花帶雨,皇帝本就心軟了,眼睛直直的瞧著宮貴妃,可偏偏好巧不巧的那帕子便落在了皇帝的跟前,兩人便是當著皇後的面眉來眼的,皇後本想開口訓斥,便是宮貴妃突然暈倒,這一次,皇帝趕緊的抱著宮貴妃離開,這偌大的宴會,卻像是皇後的一個笑話,這件事一直是皇後心中的痛,便是後來即便是有人知曉,也不敢說出來!

「靜兒,表姐倒是羨慕的緊,至少他對你是極為的用心的!」韻寧郡主臉上明明是笑的,可是身上的悲嘆之意仿佛更加的濃了,眼神中帶著一絲的飄渺,仿佛是在想著那個人,可終究之苦笑了一身,便不做聲!

納蘭靜臉上微微的一窘,她自然是明白韻寧郡主口中的那人個人是誰,這世上怕是只有他那般的清楚宮貴妃的事情,可是,納蘭靜微微的垂著頭,皇室的人,終究是自己不該招惹的,二皇子雖然現在對自己尚且用心,誰有知曉他真正的目的!

表姐妹兩個人卻又是聊了一會兒,便趕緊的跟著眾人,這庄子的風景宜人,前頭便是皇後正與幾位命婦閑聊,而後頭的這些個小姐們,大多是幾個人慢慢的跟著,邊走邊聊!

秋月在納蘭靜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納蘭靜微微的點頭,秋月便退出了人群!

「可是安影麗有古怪?」韻寧貴郡主瞧著了納蘭靜的臉色,輕輕的開口,如今便只有自己與納蘭靜算的上親人,她倆便是要相扶相持才能在這大庸有一襲之地!

「不錯!」納蘭靜點了點頭,看來韻寧郡主也發現了安影麗的不對勁,只是安影麗這么做有什么目的,而且,這究竟是在深宮,看她的樣子,便是不情願,是誰在逼迫她做什么!納蘭靜微微的眯了眯眼,心中隱隱的猜到了什么,卻是沒有想到這么做那人是什么秘密!

韻寧郡主冷了冷臉,輕輕的拉起納蘭靜的手,便是在她的掌心些了幾個字,帝王無情,她最是了解,而這後宮爭斗,便是從來的層出不窮!

納蘭靜皺了皺眉頭,韻寧郡主卻是與自己想到了一處,納蘭靜臉上到底沒有一絲的驚訝,對於帝王的自私,卻是她親生經歷的!

「不可妄動,韜光養晦!」韻寧郡主的身上,卻是收斂了她以往的霸氣,一天她是有資本,對任何人都可以一招避免,可是現在宮府沒有了勢力,她便是舉步艱難,此事若真是皇帝的意思,她們只能做到自保,卻不能讓皇帝是她們出的手,既要就下人來,卻還要有破綻,讓皇帝相信她們,韻寧郡主微微的眯著眼,心中卻是在暗中思討!

納蘭靜站立在一旁也不多言,韻寧郡主的顧及她又何嘗的沒有想過,她的身子猛地有些個不自然,總是覺得有一雙眼睛卻是在緊緊的盯著自己,她卻是尋著感覺猛然回頭,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微微的收斂了目光,卻是在不經意間仿佛瞧見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背影,卻只是一晃,納蘭靜的心卻是有些個不平靜,那個背影即便是她化成灰自己也識得,只是她為何進了宮,是誰救了她?

韻寧郡主卻是只顧著想自己的事情,沒有瞧到變了臉色的納蘭靜,兩人都不說話,便是陪著皇後往前走著,到了一個園子的時候,這里頭的格局卻是不一樣的很,之間的潺潺流水,圍著一個亭子,旁邊假山圍繞,花叢擁簇,陣陣花香,清澈流水,檀香的亭子,千奇百怪的假山,卻是讓人除了這安逸之外,更是多了幾分個好奇,眾人便是都陪著皇後坐在亭子中間,有些個小姐們,卻是忍不住將手放在那清澈的水里頭!

仿佛能瞧見那些個魚兒翻騰著朝著眾人游來,這亭子的地面卻是用琉璃制成,便是踩上,卻是覺得,下頭那一汪汪的潭水卻是仿佛就在腳下,這股子的清涼,卻是從股子里頭散出來的,若非是皇後在這里,怕是眾位小姐夫人都忍不住贊嘆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眾人卻是在談笑時,便是聽到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便是有一個女子不住的尖叫,仿佛是在經歷多么痛苦的事情!

「瞧瞧!」這時候桂嬤嬤已經處置了安影雅回來,皇後忍不住的皺眉,吩咐了桂嬤嬤幾句,眼里卻是沒有閃過一絲的驚訝,平靜的站起來,像是惦記宮里頭怎么發生了這般的事情,眾人瞧著皇後都起了身,便是趕緊的跟了出!

「救命啊,救命啊!」皇後她們剛出了亭子,那聲音似乎越發的清晰了起來,剛站定,卻是瞧見一個女子,披頭散發的從假山後頭跑了出來,衣衫有些個凌亂,手中似乎還拿著一個簪子,上頭沾滿的血跡,即便是青天白日的,眾人瞧見了女子這般個摸樣,都不由的退了一步!

「大膽,竟然在皇後娘娘的跟前失儀,還不快將她抓了起來!」桂嬤嬤抬聲斥了句,便是旁邊的宮人才反應過來,趕緊的將那女子壓倒在地上,剛剛卻是有些個驚訝,沒想到卻是在宮里頭光天化日的卻是能出現這般的事情!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那女子似乎受了些個驚嚇,便是聽到有人說皇後娘娘,便是不住的呢喃,「皇後娘娘救命啊,救命啊!」女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猛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頭,聲音里帶著一絲的急切,那手已經沾上了簪子上的血跡,便是放在了草地上,將那草叢上頭也沾染了血跡,這天氣本就是有些個熱,便是讓人聞到了一股股難聞的血腥味!

「讓她清醒清醒!」皇後皺著眉,這宮里頭少不得出現過什么受驚過度的活著什么,處理這種事情便是有的是手段,皇後的聲音剛落下,便是瞧見桂嬤嬤手里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明亮,眾人的微微閉了閉眼,有些個膽小的,卻是不敢再瞧!

納蘭靜唇間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安影麗聽了皇後的話身子明顯的一顫,可是,卻不敢說什么,看來,此事終究是她們早就商量好的,不過,皇後卻是一定會真的行刑,她心中定然是有些個記恨安府的!

「啊!」女子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厲的叫聲,讓人忍不住的感受到後背有些個發麻,只見她冷汗淋淋,卻是被宮人壓著,動彈不得,而桂嬤嬤手中的長針,已經深深的扎入她的指縫中,桂嬤嬤孟的一拔,女子忍不住再次發出一絲的慘厲的叫聲,身子一軟,便是暈了過,對於這針刑納蘭靜卻是知曉的,都說是十指連心,這將銀針刺入指縫里頭,卻是讓人疼的厲害,卻沒有第一針就讓人暈了的,看來這桂嬤嬤下手是極重的,嘩的一聲,便是不用皇後吩咐,那宮人便是提了一桶水,便是倒在了女子的身上!

這饒是天氣有些個熱了,可是猛然有些個涼水倒在她的身上,女子倒地是忍不住猛的顫抖了一下,終於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臉色有些個蒼白,輕輕的動了動手指,卻是發現疼的厲害,輕輕的張了張唇,卻是疼的說不出話來!

「你是哪宮的宮人,竟敢驚擾皇後娘娘的鳳架!」桂嬤嬤退在皇後的跟前,一臉的厲色!

「臣女,臣女安影麗見過娘娘!」那女子有些個虛弱的聲音,卻是讓眾人聽的仔細,剛剛她跑出來的時候,卻是見她有個些頭發散亂,將臉擋了大半,都沒有瞧清,如今細細的瞧來,果真是安影麗!

「安小姐?」皇後緊緊的皺了皺眉頭,細細的瞧了眼,果真是安影麗,「安小姐如何弄成了這般的摸樣?」皇後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冷厲,卻也是因該的,她的姐姐剛被處死了,她即便是不回府,卻是也該一直跟在皇後的後頭,如何能衣衫不整的出現在這個地方,莫不是她也是與她姐姐一般,是個下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