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誰是黃雀(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3571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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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皇上,納蘭將軍已經回到大殿!」皇帝雙目赤紅,那椅子便馬上要扔到那床上的人的時候,門外頭的公公趕緊的稟報,皇帝的手一頓,納蘭軒已經回了?那床上的人是誰?在皇帝的心中,他便是認為定然是納蘭軒與吳婕妤有私情!

床上的聲音還在繼續,似乎有越來越烈的趨勢,便是連旁邊有人說話里頭的人都沒有察覺,納蘭靜微微的皺了皺眉,這屋子里頭有古怪,淡淡的有一股子的清香,那是一種叫迷情的香草焚燒後流下來的香味!

那一聲聲的低吟,卻是像是一個魔咒,即便皇帝心覺有異,可是心里頭的那股子憤怒,卻依舊戰勝了理智,他猛的咬牙,握著椅子的手,卻是更緊了緊,里頭男子發錯似乎是痛苦的聲音,讓皇帝的憤怒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他簡直不敢想,里頭的人究竟是如何蝶鸞倒鳳,「賤人!」皇帝大喝了一聲,那椅子便是不偏不倚的砸向不住顫動的大床!

床上的聲音仿佛是更大了,絲毫沒有因為有人打擾能停住晃動,那椅子打在人的身上而彈了出來,掉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皇帝氣的渾身顫抖,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要知道,這皇族的顏面那是比天還要重要,便是主子們便也罷了,跟過來伺候的宮人都微微的縮了縮脖子,生怕會被滅了口,她們可是親眼的在瞧一段皇族的秘史!

「賤人,賤人!」皇帝氣的唇不住的哆嗦,臉色難看的緊,也顧不得有這么多人在瞧,皇帝的手猛的拉下那床幔,他也曾寵過吳婕妤,便是誇她這屋子,與她的人這般的清雅,可是如今瞧來卻都是諷刺,那薄薄的床幔應聲而裂,皇帝高高的舉起手臂,便是想要將難舍難分的兩人給拉下來!

可是,在床幔掉下來的這一刻,卻是多有人都驚呆了,只見一個男子不著片縷的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爬在床上,身下空無一人,那不停晃動的身子仿佛是在與一個美麗的女子歡愛,唇間不由的發出一陣陣的喘息,可是,這卻不是最可怕的,那最可怕的便是男子的五官正在不停的往外淌著血跡,那床上便是沾滿了紅色的血跡!

眾人都尖叫一聲,因為過來的大多是女子,便趕緊的捂住眼睛,可是,心里卻不由的發毛,男子的那一幕卻是印在腦子中揮之不!納蘭靜的臉沉了沉,若是她猜的不錯,若非二皇子下手快,這在床上滿臉血跡的便是自己的哥哥了,納蘭靜的心帶著無比的憤怒!

皇帝沒有防備,便是猛然間瞧見這么一幕,身子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緊緊的皺著眉頭,那床上的男子依舊不住的晃動身子,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一般,根本就停不下來,「來人,將他拿下!」皇帝沉了沉聲,如今吳婕妤卻下落不明,皇帝的心中驚訝過火卻是帶著濃濃的憤怒!這宮里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出現這般的情況,定然是有人在幕後操作!

那些個宮人聽到動靜,趕緊的走上前,將那床上的男子擒住,可男子仿佛有千斤重,便是由四個公公上拉都拉不動,男子依舊保持自己的動作,身子依舊晃動的厲害,旁邊的宮人瞧見了,便趕緊的幫忙,便是由得八個人才將床上的男子給拉了下來!

眾人剛想復命,那男子被人壓著,眼睛卻是不住的往上翻,身子顫動的厲害,突然猛的吐了一口鮮血,身子抽搐了幾下,便不再動彈,那臉卻是對著眾人娘娘,眼睛里卻只有白眼仁,可是血卻是從眼睛里頭不住的往外流,仿佛是從地獄爬出來的厲鬼!

「啟稟皇上,他沒有氣息了!」旁邊的公公趕緊用手往男子的鼻尖探,眼微微的眯了眯,確定了好一會兒個,便才稟了皇帝!

現在仿佛出現了許多謎團,這消失的納蘭軒突然出現,而吳婕妤的房中卻是有一個厲鬼般的男子,而全宮殿里頭的宮人都不翼而飛,可是,皇帝的臉色卻越發的沉寂了下來,他的眼睛便是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子,仿佛是瞧出了什么端倪!

「參見皇上!」眾人都不說話,那進來的宮人,聲音引得所有人側目,皇帝微微的轉過頭,卻是示意那宮人說話!

「啟稟皇上,奴才們在側殿便是瞧到了吳婕妤宮里頭的人,她們身上都黑黑的,散發著濃濃的煙味,像是被活活的燒死的!」那宮人說著,眼里卻是不由的閃過一絲濃濃的恐懼,他一想到剛剛瞧見的那一幕,身子卻是不由的顫抖,那么多的人,便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那濃濃的煙味,嗆的人難受,可宮人身上的衣服卻完好無損,仿佛卻是從里頭生出的火一般!

納蘭靜的眼微微的眯了眯,她不由的看向一旁的律貴人,卻見得她一臉的淡然,仿佛眼前的一切卻是與她無關,可是,若真是這般,她瞧見了這么可怕的一幕,卻沒有一絲的驚訝,足見這其中的不一般!

「難道這是要焚宮嗎?」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焚宮便是將殿門鎖上,讓里頭的人都跑不出來,讓她們活活的被燒死,而如今,雖然沒有出現這一幕,可是,那宮人全數是被燒死的!皇後的臉微微的變了變,心里頭一顫,仿佛是有什么在記憶深處出來,焚宮,皇後手緊緊的握了握,她記得以前有一個人便是因為焚宮而的,皇後不動聲色壓住自己心中的疑惑!

「律貴人!」皇帝突然大喝了一聲,眼睛卻是狠狠的盯著藏在人後的律印公主,之間的律印公主身子一顫,一雙大眼睛卻是有些個害怕的瞧著皇帝,眼淚卻是在眼睛里打轉,卻拼命的不讓她掉下來。納蘭靜不由的贊嘆她的演技,便是長了一張如孩童般純真的臉,卻有一顆比蛇蠍還要狠毒的心腸!

「嬪妾在!」律印公主應了聲,卻是趕緊的走在眾人的前面,小臉仿佛是被皇帝嚇的慘白,那微微福著的身子,仿佛是拼命的想要表現出自然來,可是,卻不由自主的往後靠,倒是多了一份無辜的柔弱!

「賤人!」皇帝等著眼睛,手臂猛的抬高,卻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律印公主的臉上,不帶一絲的不舍,律印公主本是要柔柔的拜了下,卻是不防備,被皇帝猛的打了一巴掌,身子一軟,便是倒在地上,她用手緊緊的捂住臉頰,猛的睜大了雙眼,仿佛是有些個不敢置信,眼淚更是大滴大滴的往外流,卻是偏偏不吭一聲!

「賤人,你跟你的哥哥一般,都是賤人!」皇帝或許是因為前些日子發生了那么多事情,便是脾氣也變的暴躁了許多,他指著律印公主不由的罵出了聲!

「皇上,嬪妾不知做錯了什么,求皇上明示!」律印公主吸了吸鼻子,卻強撐著跪坐了起來,索性便將手拿來,那半邊連已經紅腫,她便是這般好不掩飾的暴露在眾人的面上,微微的抬頭,有些個不甘的瞧著高高在上的皇帝!

「做錯了什么?你還敢問朕,朕倒要問問你,送嫁的龜茲國人已經離開,他為何還能出現在皇宮?朕便早該料到,龜茲國人奸詐,你更是比你哥哥有過之而無不及!」皇帝猛的一甩那誇大的袖子,微微的抬起頭來,而那男子的身子已經被人蓋上了,臉上雖然布滿了些個血跡,可是,依稀能瞧出他的容顏,聽皇帝這么一說,眾人的眼神便都落在了男子的面上,果然,越瞧越覺得眼熟,原是那日在大殿上一直跟在律印公主跟前的人!

皇帝說完,眾人都帶著濃濃的指責,這那迦之事,便是已經惹得大庸人不喜,如今皇帝不過是顧及西域其他諸國,才勉為其難的收了律印,眾人都是清楚,龜茲國人擅長用毒,如今,瞧那男子的神色,像是被人動了什么手腳,雖然他也是龜茲國的人,可誰知曉她們是不是窩里反,而且這龜茲國送嫁的人已經離開廄,他如何還能留在皇宮,分明就是根本沒有離開,混在律印的跟前,潛伏在皇宮,或許是為了給龜茲國做內應!

「什么?」律印公主的臉上帶著一絲的不解,微微的低下頭來,卻是緊緊的盯著那倒在地上的男子,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變,伸手便瞧那男子的眼睛,「不可能,不可能!」律印突然收了手,臉上掛著濃濃的恐懼,身子軟軟的跌坐在地上,嘴里頭不住的呢喃!

「你還想說什么?」皇帝瞧著律印的樣子,心中閃過一絲的狐疑,對於這般個天真純靜的面容,便是誰瞧了也會放松了戒心,他站的直直的,嘴里卻是帶著一絲的探究,瞧著律印的臉色,仿佛是出了什么大事!

「求漫天神佛萬萬莫要發怒!」律印卻是沒有回答皇帝,便是強撐著跪直了身子,對著西方不住的叩頭,仿佛是中了什么魔咒一般,似乎停不下來!

眾人的心里都帶著一絲的顫抖,這一個男子就讓人費解的,如今又加上了一個仿佛是神志不清的律印公主,眾人仿佛覺得這天也暗的厲害,納蘭靜後頭似乎被推了一下,微微的回頭,卻是瞧見秋月與春香都回來了,秋月的臉色有些個不好看!

外頭有宮人把手,納蘭靜不知曉秋月是春香是怎么進來的,可是瞧著她無礙,納蘭靜卻是放心了,可是,秋月卻悄悄的碰了碰納蘭靜的手臂,輕輕的在她的身上寫了幾個字,納蘭靜心猛的一沉,心中卻是有些個煩躁了起來!

「皇上!」恰就在這個時候,律印公主仿佛是恢復了心智,她微微的抬頭,語氣中帶著少有的凝重,「嬪妾聽聞祖上說過,這有躁之人,定然十六年一個輪回,怨氣會大增,只是她卻是要尋她與她有關的人,嬪妾雖不知道她為何會識得嬪妾跟前的人,恕嬪妾斗膽問一句,宮里頭十年前可曾發生過被火燒死許多人慘案?」律印公主顧不得臉頰的疼痛,急急的問出來!

瞧著律印公主一臉的認真,眾人的心不由的一驚,這龜茲國便是會用的蠱毒,也是最信鬼神之說,在她們的國內,便是有許多事情無法的解釋,西域眾國信仰的是蓮花生大士,他們便是傳言,蓮花生便是起源與平民,這佛在民間,這惡魔必然也在,眾人無論信還是不信,可眼前詭異的現象確實無法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