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萬更的說,嘻嘻(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5100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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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嫡姐,是納蘭靜,定然是納蘭靜要害我!」孟瑤瞧著孟微那不滿的臉色,心中大駭,莫不是孟微不打算為她做主了嗎,從小她便是覺得孟微聰明,有什么事卻是喜歡問問她,如今自己成了這般的摸樣,孟微卻是要袖手旁觀,若是打道回府,卻是讓自己白白的吃了這虧了嗎,她因為激動輕輕的動了身子,卻是因為撕裂般的疼痛傳來,讓她忍不住潤濕了眼睛!

「讓師太笑話了,二妹出了這般的事情,心里頭難受卻也是應該的,不想饒了師太的清凈!」孟微微微的皺著眉頭,瞧著孟瑤的樣卻是沒有了理智,可是,她話里頭的意思,卻是此事另有蹊蹺,若是自己強行讓人為她更衣,卻是讓別人覺得自己不近人情,她心中暗罵孟瑤愚蠢,是她不小心著了納蘭靜的道,怨不得不人,如果再在這多做糾纏,讓人認出來,卻也是丟的是右相府的臉面!

「小姐客氣了,阿彌陀佛,佛門清凈地,卻是出了這般的事情,貧尼也極為的痛心!」靜安師太的面上依舊沒有什么波瀾,手中輕輕的撥動念珠,雙手合十,聲音里的沉穩,卻是仿佛在佛家沉淀多年才能有的氣韻!

「你痛心個屁啊,你是與納蘭靜一伙的吧,是你故意下了這般的套,要陷害本小姐是不是!」是誰出了這般的事情,想來卻也不會有理智,孟瑤的哭喊,眼見著卻在孟微的跟前卻是沒有任何的用處,孟瑤緊緊的皺著眉頭,若非身上為著寸縷,怕是定要站起來與她們理論!

這五月的天,雖然已經熱的厲害,可是,若是躺在這冰冷的地面上,卻也忍不住升起幾分的寒意,孟瑤忍不住打了更冷顫,腿似乎已經麻了,她用手緊緊的抓住袈裟,輕輕的挪動身子,希望可以將袈裟鋪在身子低下,可每一次的的牽扯,卻只是讓她的身子痛的更厲害!

「瑤兒,不許無禮!」孟微冷冷的斥了一聲,「勞煩師太行個方便!」她低了低頭,將孟瑤的狼狽卻是收在眼底,心中卻沒有半分的同情,不過是個庶女罷了,出了這般的事情,也怨不得旁人,如今卻是不丟右相府的臉面,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我不要,納蘭靜害我成這般的摸樣,嫡姐你好狠的心,為何卻是要為納蘭靜隱瞞?」孟瑤瞧著靜安師太輕輕的念了句佛號,卻是要轉身離開,她心中便著急的很,她受了這般的屈辱,如何能咽下這口氣,她的心中便是只有二皇子,如今她身子臟了,定然是入不得二皇子的眼,可是,她也不甘心讓納蘭靜那般的逍遙,她的眼睛卻是重新審視孟微,這么多年,或許她根本就恨自己,父親不知為何不讓她現於人前,她一定是嫉妒自己,可以出席各種的宴會,將來還可以用嫡女的身份下嫁,她一定是故意讓自己難堪,一定是這樣!

眾人的眼睛卻是有些個責難的盯著孟微,莫非真如這姑娘所說,這便是嫡姐的主意,瞧著這人的打扮,想來都是大戶人家的姑娘,都說這後院里,女人之間的爭斗確是最為凶殘的,莫不是這嫡姐嫉妒妹妹,所以才與人聯合起來害妹妹!

要知道,無論是誰出了這般的事情,也不該這么的冷靜,別說是這女子心中以後了懷疑的人呢,即便沒有,這三位奶奶廟里出了這般的事情,她靜安也脫不了關系!

孟微的臉冷了冷,即便是有面紗擋著,卻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不悅,「二妹此話如何能這般的說的,韻貞貴郡主豈會做出這般的事情,若是妹妹心中懷疑大可拿出證據了,姐姐雖然痛心妹妹的,可是,此事終究事關重大,需稟了父親大人才能做出處理!」孟微心中再怎么不悅,聲音里卻是聽不出半分,卻是從里頭能聽出幾分的苦口婆心!

眾人的心一驚,原來這女子口中所說的竟然是貴郡主,到底是姐姐識大體,人家並非是任由旁人欺負,陷害自己的妹妹,而是想回去先稟報了她們的父親!

「孟姑娘言甚是,即便是孟不姑娘不提,本郡主卻也想上那右相府討個公道,本郡主卻是不過來這里上個香罷了,卻是被人平白的污了去!」孟瑤還想說什么,卻是聽到人群中傳來一個女子清脆的聲音,卻見得納蘭靜在人群的後頭,氣定神閑的走了出來,她的眼里就好像能噴出火來,那嘴角噙的一抹笑意,在孟瑤的眼中,卻是更加的憤恨,仿佛是納蘭靜在嘲笑她的不潔!

「納蘭靜,你還敢出來,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大抵便就是眼前的景象,孟瑤的臉色鐵青,幾次掙扎著想要起來,那狠狠咬著牙,仿佛是恨不得撲上去咬碎納蘭靜的面容!

「孟姑娘是右相府的嫡女,想來能給本郡主一個合理的解釋!」納蘭靜冷笑了一聲,卻是沒有搭理孟瑤,卻是走到孟微的跟前,微微的揚起頭來,將皇家的威嚴顯露出來,她冷冷的瞧著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只露出那光滑的額頭,可舉手投足間的嫵媚,卻是讓人猜想定然是個美人,只可惜,納蘭靜卻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她便是空有一張仿佛天仙一般絕色的面龐,可是,凡間的那份俗念,卻是將她的美麗,悄悄的掩蓋了不少!

眾人聽著兩人的言論,不由的睜大了眼睛,這兩邊都地位顯赫,一位是皇帝親封的貴郡主,一邊卻是堂堂右相的千金,眾人的眼神瞧向孟微的時候,卻是多了些個遺憾,聽說右相嫡女面容丑陋,天生臉上便有一塊胎記,如今瞧著她白紗遮面,想來便是這個原因,至於一旁的孟瑤,這京城里到底是有傳言的,她與安府的小姐,狼狽為奸,還與左相有不不凈的關系,這樣的女子,誰知道她這般的摸樣是真的遭人算計,還是本就天性如此,被人撞破了,才將責任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二妹出了這般的事情,心里頭難受,若是有什么言於不當的事情,先給郡主陪給不是,萬望郡主莫與她計較!」即便納蘭靜有身份在拿來放著,孟微不卑不亢的聲音,卻是在氣勢上沒有輸半分,若是納蘭靜再計較,到顯得她不盡人情,不過可是有人不願意讓孟微息事寧人!

「納蘭靜你無恥,你是故意讓我瞧見荷包,將我引誘在這里的,你別在這里裝模作樣,堂堂的郡主卻是做出偷會情郎的事情,不過,都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宮氏與鑲平王不干不凈,生出來的女兒,卻也好不到哪里去!」孟瑤瞧著納蘭靜那咄咄逼人的樣,心中要多生氣便有多生氣,在她的心中,是納蘭靜害她成了這般的摸樣,如今聽著納蘭靜賊喊捉賊,心中哪里咽下這口氣,心中一急將一些個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且不說真的有沒有這事,就算是有,鑲平王乃是皇帝的胞弟,這亂議皇室的事情,輕責賞一頓鞭子,重著是要丟了命去的啊!

納蘭靜危險的眯了眯眼睛,有些個話終究不是孟瑤該說的,納蘭靜不怒反笑,帶著足以讓孟瑤抓狂的憐憫瞧著孟瑤,「本郡主原本是不想與孟姑娘計較的,可如今卻也不得不說上兩句,本郡主卻是不由的懷疑右相府的規矩!」納蘭靜清冷的聲音,說出這話來,卻是別有韻味,那明明不帶著任何的怒意,卻是讓人透心的涼!

這宮氏與鑲平王之事,這京城自然是傳來些,可是納蘭燁華滴血認清,卻也是傳了沸沸揚揚,可是,人家宮氏到底是清清白白的,不比的孟瑤的生母,女兒勾引人家的父親,母親卻是在人家的喪禮上干出見不得人的勾當,若真沒什么事情,右相又何必的將段氏貶成了妾,這孟瑤的話如今卻是像個笑話一般!

「不過,想來孟小姐是不會明白的,不過既然孟姑娘提起的荷包,本郡主卻也有些個疑問,本郡主的荷包掉在地上,孟姑娘為何突然搶走本郡主的荷包,偏偏再還回來的時候,里頭卻多了一方紙條,這讓本郡主百思不得其解!」納蘭靜微微的皺著眉頭,卻是毫不避諱的將此事說了出來!

「你胡說,明明是你與你那情郎約好了,要在此處見面,是你故意掉荷包讓我瞧見,你這般的蛇蠍心腸,還要狡辯!」孟瑤心中一急,她最恨的便是旁人說她的身份,而納蘭靜那話雖說是說的段氏,可到底說她是個庶女,而且,那荷包本來就是里頭早有了紙條,她性子本就急,自然是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孟微卻是在一旁暗罵她愚蠢,可是卻是在一旁不發一言,眼睛微微的斜視,瞧見人群中的那個人影,卻是微微的低著頭,仿佛是在納蘭靜咄咄逼人的樣子,嚇到了一般!

「哦?孟姑娘這話卻是讓本郡主聽不明白了,且不說孟姑娘這話究竟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本郡主若真的存了那份的心思,自然是該小心翼翼,如何能讓孟姑娘瞧見,而且,孟姑娘所言是本郡主想引孟姑娘過來,可是,這孟姑娘卻有口口聲聲的說,是本郡主要與情郎相會,這到底讓本郡主不解孟姑娘話里的意思!」納蘭靜扶著秋月在一旁的站著,卻是感受到有一雙陰冷的目光,似乎在緊緊的盯著自己,她不由的回頭,當觸及到那人的時候,納蘭靜不由的冷了冷臉,只是,嘴角卻勾了勾,似乎在嘲笑她白費心機!

「你,我當然是因為!」孟瑤面上一紅,卻是話到嘴邊才反應過來,納蘭靜這是故意讓自己入套,自己口口聲聲說納蘭靜卻是要私會情郎,可是這與自己何干,分明是自己心存歹念,才會偷偷的前來,「郡主跌倒黑白的功力,孟瑤自嘆不如!」孟瑤咬著牙,眼睛卻是紅的像流出血來一般!

納蘭靜冷哼一聲,現在勝負一分,旁別的人心里頭也跟明鏡似的,孟瑤會落的這般的下場,卻也是活該!

不過這並非是納蘭靜的目的,孟瑤屢次挑釁自己,如何能這般輕易的了了去,她心中卻是在思討,是不是這個懲罰太輕了些,真是應該將她這般的摸樣掛在城門上,讓人好好的觀摩才對了,「顛倒黑白?本郡主卻更是不懂了,孟姑娘且不說究竟為了什么目的前來,可是,從開始到現在,卻是只說著本郡主如何如何的害孟姑娘,莫不是孟姑娘如今這般,卻是本郡主動的手?而且,本郡主卻還沒有到了要搶人衣服穿的地步!」

納蘭靜說完,便有不少的笑了出聲,這納蘭靜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不懂孟瑤這般模樣代表了什么,瞧她不著片縷,這般的說辭,只能證明納蘭靜的冰清玉潔!不過眾人想想也是,這有那個女子遭遇了這般的事情,第一反應不是要找那個男子報仇,卻是一直咬著一個女子不放,說不定此事還真是孟瑤自願的,不過瞧著孟瑤的樣子,那人到底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主,那人群中到底有不少男子,有些個想想那畫面,眼神中便帶著幾分的貪婪,緊緊的盯著孟瑤瞧!

「你,你胡說!」孟瑤氣的渾身的顫抖,卻是忍不住伸出胳膊來,指著納蘭靜,卻是不小心露出了大片的出光,趕緊的將手放回去,瞧著納蘭靜一臉不解的樣子,心中便氣的牙癢癢,心中更是直罵納蘭靜做作!

「是二皇子!是二皇子做的這般的事情!」孟瑤咬著牙,如今她已經臟了,與其讓人隨便的傳了去,倒不如說個自己心中仰慕的,即便是傳出去,自己便也沒有那般的難受!

眾人聽完孟瑤的話,便是大笑不止,且不說這二皇子身在皇宮,可即便是來到了這神殿內,這一招孟瑤剛才所說,這在此處等著的人,必定便是納蘭靜的情郎,若是說二皇子瞧上了納蘭靜,眾人自然深信不疑,可是,若是換成孟瑤,卻是讓人不得不懷疑,難不成二皇子約納蘭靜不成,這孟瑤偷偷的過來,便將孟瑤給那樣了,簡直就是好笑!

「哦?」納蘭靜不得不佩服孟瑤,這世上要是尋和這般的沒腦子的人,倒是難了,「二皇子本郡主卻是沒有瞧見,不過,太子殿下卻是瞧見了!」納蘭靜微微的轉頭,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那人群的中的人!

眾人聽了納蘭靜的話,卻是不由的讓出了一條路來,這在民間能一睹太子的真容,卻是無比的榮幸,太子一襲藏青色的袍子,面上依舊帶著暖暖的笑意,既然被納蘭靜瞧見了,便索性站立於人前,這舉手投足間的貴氣,仿佛逼的人不敢直視,眾人趕緊的下跪行禮!

孟微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她曾經立下誓言,將來所嫁之人,定然是要人中之龍,她以前並非沒有瞧見過太子,可是,今日的他仿佛越發的高貴,孟微低著頭,心中暗暗的下了決心,即便是韻寧是太後親賜的太子妃又如何,這沒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旁邊的李蓉兒卻是眼睛發直,她年紀尚輕,平日里又愛調皮,這太後久居深宮,慶國公卻是那本低調的人,便是宮里頭宴請眾人,也從未帶李蓉兒去過,關於太子的一切,她卻一無所知,如今終見太子的風采,李蓉兒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那臉上越發的覺得燙了,太子的微微的一個轉眸卻讓她忍不住停止了呼吸,仿佛有什么,要沖破身體而出,眾人心思各異,卻不知道,今日的一切,卻是埋下了以後的禍跟,將來大庸的血雨腥風,卻是在她們的一念之間!

「免禮,二皇弟是來過這廟上,若是真如孟姑娘所言,我便一定會稟明父皇,讓二皇弟給孟小姐一個交待!」太子笑了一聲,面上帶著滿滿的和善,眾人不由的對眼前的這位太子升起了幾分的好感,仿佛覺得,將來這大庸的江山能教到太子手上,乃是大庸之福!

「太子客氣了!」孟瑤眼睛睜的大大的,面上不由的一紅,便是聲音也多了幾分的輕柔,當初她喜愛二皇子,是被他身上的慵懶,與高傲所吸引,可是,太子與二皇子卻是不同的兩個風格,想來任何女子卻也拒絕不了溫柔的攻勢,她竟然有些個後悔,剛剛的那般凶悍的摸樣,卻是讓他瞧的清楚!

納蘭靜冷笑一聲,這皇家的幾位皇子,都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太子的雍容,二皇子的妖孽,三皇子的謫仙,便是四皇子如今還小,卻是能瞧出幾分的幾分的飄逸來,若非了解太子的本性,或許他真是一個讓人容易心動男子,可是,納蘭靜想到前世,那眼中的不屑,漸漸的被冰冷,被仇恨所代替!

「聽的太子殿下這般說,臣女便放心了,如今還勞煩太子殿下行個方便!」孟微上前福了福,聲音以為刻意的表現,更是多了幾分的靈動,果然引得太子側目!

「請!」太子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孟微的面紗,良久卻是露出一個了然的表情,孟瑤瞧著太子緊盯著孟微瞧,心中便是暗罵孟微,可是,到底是在太子的跟前,卻是強壓著不願意!

這太子既然都發話了,這眾人再留在這殿中似乎也不合適,便都退了開來,讓那孟瑤喲時間更衣,納蘭靜卻也不留痕跡的退了一下,這孟瑤當真厚臉皮,如今都出了這般的事情,還有心思去瞧得太子,想來不出半日,這京城就會傳遍,這以後怕是右相再也不會讓她出門了,日後,有誰會求娶一個失了貞潔的庶女呢!

「郡主留步!」納蘭靜卻是在下山的路上,聽見太子的聲音,微微的轉過頭去,面上似乎帶著一絲的不解!

太子笑了笑,他原本是設計好的,讓納蘭靜身中媚葯,到了神殿內,即便二皇子懷疑有他,也一定會為納蘭靜親身解毒,二皇子身性謹慎,但他與納蘭靜在大殿上眉來眼去,每次都沒有逃的過太子的眼睛,在納蘭靜身上下上,卻也是最好的選擇!不過,他卻不知為何,自己親手將納蘭靜送到另一個人的懷中,心中卻多了幾分煩躁,便是第一次做了這般的沖動的事,便是現身於神殿中,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瞧著納蘭靜那柔韌有余的辯解,那俯視一切的貴氣,卻突然覺得,或許只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的站在自己的身側!

韻寧雖然也是極為的優秀的,可是,卻少了納蘭靜身上的柔和,多了幾分的凌厲,他一直認為,成大位者,不僅僅要有那凌厲的手段,更重要的便是會拿捏人心,松緊要合適,若韻寧郡主是一跟針,她面對誰的時候,都帶著尖銳的攻擊性,可納蘭靜卻是猶如那修煉多年的狐狸,表面上她可以假裝溫順,可是,一但有人觸及到她的底線,或柔或剛,或明或暗的手段,卻是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除了她,這樣的人,將來才能配做一國之母!

「郡主卻是好眼力!」太子往前走了幾步,既然納蘭靜這般的聰明,有些個事情,卻也不需要在隱藏,納蘭靜能躲過自己的算計,自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計策,不過,他雖然沒有成功,卻心中有些個慶幸!

「到底是比不上太子的殿下的沉穩!」納蘭靜冷笑了一聲,太子永遠就是這么自私,在他的心中江山為重,只可惜,她微微的搖頭,他終究會棋差一招,他想要讓皇帝惱怒二皇子,卻不知道,真正會讓皇帝懷疑的人,卻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