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簪子的下落(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4160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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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些個大臣都不敢多言,卻都是瞧著皇帝的臉色,要知道,若是告訴楚傲霜此人乃是納蘭靜的話,或許是要遠嫁楚國的,這雖說楚國公主是嫁到了大庸,可是人家身份在那放著呢,日後也自然不敢有人給她委屈受,可是納蘭靜就不同了,她一不是皇室的人,宮府也倒台了,卻也是沒有什么背景,若是嫁過去,若是順了那楚國太子的意卻也就罷了,若是沒得了個寵愛,那日子的悲苦,到底是能想到的,大臣不敢開口,其實也並非全然是因為皇帝的,這納蘭靜的死活皇帝自然並不關心,可是,宮家的那些個舊部署卻是在這都瞧著呢,誰要是開口說了,便是將這些個武將都給得罪了!

皇帝眯了眯眼,心中卻是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既不用除了納蘭靜,還可以對大庸有好處,也可以斷了二皇子的念想,何樂而不為呢!

皇帝的神色卻是落在了安順侯的眼中,他的兩個女兒都是因為納蘭靜而毀了,如今卻是將納蘭靜視為眼中之釘,「這畫中之人便是韻貞貴郡主!」他無視那些個武將投來的目光,臉上掛著濃濃的冷意,便是楊國公可以為了他的兒子,給皇帝臉色瞧,他如何能做不到,納蘭靜毀了安府的名聲,自己便也毀了她!

「哦?」楚傲霜應了聲,順著安順侯的目光瞧去,卻見得納蘭靜端坐在那里,楚傲霜的眼里滿是驚訝,卻是仿佛是第一次才瞧見納蘭靜一般,手中的畫卷都不由的落在了地上!「傲霜請求大庸皇帝了卻哥哥的這番心願!」楚傲霜便是進門都沒有下跪,卻是說的這里,雙膝跪地,臉上帶著濃濃的懇請,倒是將皇帝逼上了死角,若是他不願意,倒顯得他小家子氣了!

納蘭靜卻是別有深意的瞧著楚傲霜那掉落在地上的畫卷,原來她這么晚過來,卻是忙這些個事情來了,楚傲霜的話音落下,旁人都是為納蘭靜緊緊的捏了一把汗,卻是只有納蘭靜的表情最為的淡然!

「兒臣似乎記得,韻貞貴郡主還為及笄吧!」二皇子臉上冷了冷,他的眼睛仿佛是一把利劍,狠狠的碗像楚傲霜,若是知曉她會出這般的幺蛾子,還不如當時將她打暈了過去,大不了便是被皇帝訓斥幾句,或是懲罰也就罷了!

「啟稟二皇子殿下,微臣若是記得不錯,這韻貞貴郡主也就過幾日便及笄了,微臣先恭喜皇上,再添了一樁喜事!」安順侯便是再接再厲,卻是無視二皇子眼里的怒火,在他的心里到底是對這個沒有背景的皇子有些個不屑的,以往便是因為皇帝對他的寵愛,如今瞧著皇帝的意思也是將納蘭靜送出去,自然也就不怕了!

「這話是沒錯,可是,即便是韻貞貴郡主及笄,也未必是要成全了楚國的太子,兒臣卻是心系韻貞貴郡主,若是今生不能與她白頭,寧願終身不娶,萬望父皇成全!」二皇子一改以往的慵懶,語氣里帶著難得的認真,他便是跪於大殿之上,那聲音仿佛宣誓一般的響亮!

納蘭靜墨色的眼眸中,卻是閃過一絲的動容,即便她心中已然有數,即便她已然冷了的心,在聽到二皇子這承諾,到底是感動的,手指輕輕的碰觸酒杯,卻是抑制不住心里的顫抖,二皇子給自己的感動,意外太多了,多的讓她都快管不住自己的心一般!

太子微微的變了變臉色,指甲卻似乎陷入了掌心,在瞧著納蘭靜那盯著二皇子卻變的柔和的眼神,心中便是升起了濃濃的嫉妒,為什么,納蘭靜卻是瞧見自己的時候,每每都如臨大敵,他究竟是哪里不如二皇子!

三皇子卻是在一旁不住的飲那杯中的酒水,他好想不看眼前的這一幕,可是,卻是忍不住瞧的仔細,酒水一杯杯的下肚,卻是發現,他模糊了眼睛,腦子卻是越發的清明,一遍遍的回想二皇子的義無反顧,而他卻未能為例,而他卻是什么都不能做!

「二皇子殿下,這兩國交誼,卻是關系千萬百姓的事,萬望殿下能以大局為重!」安順侯瞧著二皇子竟然這般的決然,心中也是害怕皇帝會應下二皇子的請求,趕緊的站了起來,卻是將其中的厲害分析了出來!

「大局為重?」二皇子不由的輕笑了一聲,即便是跪在大殿之上,那股子的貴氣,卻是掩蓋不住,「安順侯你也配說以大局為重?本王卻是開了眼界!」

二皇子的話不可謂是不毒,卻是讓安順侯憋紅的臉,反駁不出來!這京城的人誰不知道,安影雅失去貞潔,安影麗安瞿親兄妹之間卻是有著不干不凈的關系,這又豈能是一個知輕重懂大局的人才能教育出來的結果,說出來,也只是白白的讓人笑話!

「放肆!」皇帝瞧著二皇子越說越離譜,不由的斥了一聲,可是,二皇子這股子的摸樣,卻是讓他想起了當初,當年太後反對自己封宮貴妃為妃,自己便是願與天下眾人為敵,溺水三千,卻自願飲她一瓢,可是,卻只落得個那般的結果,皇帝的眼不由的染起了幾分的悲戚,他給了宮貴妃自己認為是最好的,卻終究差她一個後位,而二皇子,自己給了他所以的疼愛,可偏偏卻不能將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莫不是這才是大庸所謂的誠意?」楚傲霜瞧著眼前的局勢,便是瞧出皇帝似乎有些個軟化,她雖然不知道皇帝為何這般的容忍二皇子,可是,哪個皇帝都會以江山為重的!

「則天公主這話本王卻是聽不明白了,莫不是楚國卻是有多人之愛的心思?本王與韻貞貴郡主青梅竹馬,卻是要因為楚國太子的一個夢,生生的將我們分開,當真是可笑,若是將韻貞貴郡主送到楚國,卻並非能說明我們大庸的誠意,反倒是我們大庸要附屬楚國一般!」二皇子冷冷的開口,卻是讓納蘭靜瞪大了眼睛,卻是瞧著二皇子那一般正經的面容,真真的覺得,這二皇子假話也不會眨眼,自己何時與他青梅竹馬了?

「你!」楚傲霜是何等的最貴,何等的自信,從來都沒有被男子這般的羞辱過,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話來反駁二皇子,若是嚴格說了,倒真是楚國太子橫刀奪愛了!

「不過,至於公主殿下和親一事,想來公主殿下身份尊貴,即便是和親,也應該是嫁給一國的儲君,將來母儀天下,才能配得上公主的身份,太子皇兄一表人才,想來也只有太子皇兄才能配的上公主的天容!」二皇子冷哼了一聲,他卻是瞧的清楚,太子的眼睛卻是直瞧著納蘭靜打轉,自己若是不將太子拉進來,倒顯得自己小氣了!

皇後本是想開口打圓場的,卻是聽了二皇子的話,有些個話到了嘴邊便又咽了回去,她本來就是想要太子娶了楚國公主的,如今自然是樂見其成了!

「皇弟這可開不得玩笑,這公主的姻緣線卻是落在了皇弟的身上,自然是上天早已注定的,皇兄又豈會奪人所愛!」太子不由的擺了擺手,卻是用楚傲霜的話將他給堵了回去!

楚傲霜的臉這下卻真的變的難看的緊了,若說剛才是她是有些個惱怒,現在便是氣憤了,這二皇子不願意娶她那是做不得半分的假的,更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已經有了心儀之人,而太子拒絕也是真正的,她楚國最高貴的公主,楚國第一美人,來了大庸卻是讓眾人都避若蛇蠍,都不願娶她!

「啟稟皇上,太後娘娘鳳體違和,太醫院的人已經敢去!」這兩方正鬧的下不來台的時候,卻是有宮人過來稟報,雖說這太後已經退居慈寧宮,不問事事,可到底是皇帝的生母,這百善孝為先,皇帝也吩咐了,太後又事,便是讓人一定要稟報了他!

「出了什么事?」皇帝皺了皺眉,這下頭的人都是知輕重的,若非是出了大事,便一定不會稟報給自己的!

「啟稟皇上,太後娘娘的哮喘又犯了!」那人低著頭,太後今日還好好的,可偏偏到了晚上的時候,咳的厲害,便是臉也有些個憋的腫了,這民間卻都是傳言,男怕穿靴,女怕帶帽,便是說男子的腳腫了,女子的臉腫了,便是離大限的日子不遠了,這太後雖然才過百,可是自從出了鑲平王之事,平日里都悶悶不樂的,終日以葯為伍,誰也不敢保證,這一次,究竟會不會發生什么大事!

「此事暫且一放,宣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都去慈寧宮候著!」皇帝趕緊的站起身來,這太後娘娘得先帝一世的榮寵,可不知為何,卻是在生鑲平王的時候,落下了哮喘的病根,而在那時候,宮里頭的老人,都被先帝打發了出去,沒有人知曉發生了什么,這太後的哮喘已經是好多年沒有犯過了,如今又咳的厲害,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後的大限到了,皇帝雖然惱怒太後,卻也不是不孝之徒,趕緊的便往外走去!

「公主趕緊的起來吧!」皇後跟在皇帝的後頭,一臉的凝重,卻是將楚傲霜扶了起來,便不發一言,趕緊的走了出去,若是這太後的大限到了,卻也是一樁大事,眾人趕緊的跟在了後頭,便是到了慈寧宮的時候,那些個大臣們侯在大殿之外,而那些個皇親國戚卻是留在了大殿中,只有少數的位分高的妃嬪,還有公主皇子,郡主們守在太後的屋外!

「母後怎么樣了?」皇帝一進門,卻不由的問了一句,趕緊的來到太後的床前,卻瞧得太後許是因為咳的難受,臉已經憋成了醬紫色,而那面上腫的厲害,根本不見往日的影子,皇帝瞧見了,心里頭惱怒的厲害!

「說,母後怎么會變成這樣,這些個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皇帝忍不住訓斥了幾句,這太後一直好好的,怎么會突然犯了哮喘!

「啟稟皇上,太後娘娘的痰已經清了出來,只要悉心調養,不日便會安好的!」這太醫院卻是以孫太醫的醫術最為了的,又長出沒後宮,便是由他開口,卻見得他與眾位太子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回答!

「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母後的身子已經好多年沒有犯過哮喘的,如今正值暑天,斷然不會出了這般的事情!」皇帝皺著眉頭,雖說太醫已經說了,過些個日子便無礙了,可瞧著太後的摸樣卻是讓他放心不下來,這哮喘便是到了冬季最為多發,而且也不會這么的急!

「這,啟稟皇上,在太後娘娘用的荔枝里頭,卻是發現上頭沾著豬油,這豬油確是最為容易生痰的,再加上太後娘娘近日身子虛弱!」即便是孫太醫將太後的病情瞧的清楚,可回到答時候,而不住在額頭上冒出些個細汗,要知道,這可是有人故意要害太後,無論結果如何,都會掀起一番個風雨!

如今正值夏日,便是最為新鮮的便是荔枝了,宮里頭的人大多是用冰來鎮著荔枝,這太後用的時候,卻是從冰鎮庫里端出來!

「誰是伺候的?」皇帝的怒意不由的冒了冒,前些個日子是朝中不穩,如今卻是有人將手伸到太後的宮里,他如論如何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幸好便是瞧見的早,若是晚些了,他實在不敢想象會有什么後果!

「啟稟皇上,是奴婢,可是,卻是御膳司的人送了的,便是荔枝的殼也是她們剝好的!」皇帝的聲音落下,卻是瞧見一個宮人戰戰兢兢的應聲,便是臉上早就掛滿了眼淚,心里更是生怕皇帝一個惱怒,便將她除了去!

「將今日送荔枝的人,給朕宣進來!」皇帝聽了那小宮女的話,卻是吩咐旁人將御膳司的人抓來,這荔枝便是用的時候,是由專人將那外頭的皮擠開,這樣用的時候,可好剝開了,這豬油便是有人熬好後,便是直接倒在了那上頭,便是從剝開的縫里頭灌了進去,這冰塊將豬油很快的凝固,卻是將里頭的氣味也消除了去,再加上這御膳司的人送來,便是慈寧宮的人也要換了冰塊,自然不會有人發覺,這豬油又不是毒葯,即便是試用的宮人,也瞧不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