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詭計多端(1 / 2)

重生之相府嫡女 沉歡 5035 字 2020-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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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靜與韻寧郡主同時回頭,卻是將楚傲霜那不屑的眼神收在眼底,「韻寧郡主好厲害的手法!」楚傲霜往前走了兩步,眼睛卻是平視著納蘭靜與韻寧郡主!

「手法再厲害,卻也比不是公主的心思!」韻寧郡主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看來這個楚國的公主卻也是個厲害,便是只見一面,她便知曉了自己的封號,想來對大庸也是有所了解的,卻是不知道她來到大庸的目的,真的只有和親那般的簡單么?

楚傲霜突然笑了一聲,仿佛是韻寧郡主說了什么笑話一般,她擺了擺手,卻是不與韻寧郡主多做糾纏,只是在走到納蘭靜的跟前的時候,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了句,「二皇子,他終究會是我的!」她的聲音,帶著霸氣,帶著決然,更帶著對納蘭靜的不屑!

「那便先恭喜公主了!」納蘭靜的臉色依舊平靜如初,身子微微的往後退了一步,卻是比楚傲霜直接表現出來的不屑,更為的傷人,還有什么,比無視對手,還要讓人難受!

楚傲霜冷哼了一聲,便是讓人扶著她離開了,這好好的一個宴會,卻是出了這般的事情,怕是誰也沒有心情再待下去,都回自己的府中,納蘭軒已經在前頭等著她們,納蘭靜與韻寧郡主仿佛是早就商量好,故意要走的慢一些,落在眾人的身後!

「表姐,為什么這么做?」瞧著周圍只有兩個人的時候,納蘭靜卻是不由的開口,這納蘭傾雖然是中了自己的計策,可刑部的人到底是沒有尋到她,而崔元為何偏偏能抓住,真的是因為納蘭傾在外頭鬼鬼祟祟的,而且,納蘭靜注意到聶閣與崔元的身上,都帶著一個不同花色的荷包,可瞧那手法,分明就是出自一個人的手中,納蘭靜皺了皺眉,她卻是了解韻寧郡主的,她現在的心里就只有太子一人,可是現在這般又是為何!

「你這丫頭,便是有心思也不說,你以為表姐沒有瞧到那故意那人的背影?」韻寧郡主瞧向納蘭靜的時候,卻是帶著些許的包容,或許在她的眼里,納蘭靜依舊是個孩子,需要人照顧,再加上宮氏的離開,她卻是更加的覺得納蘭靜需要人照顧,那日在皇後的跟前,納蘭靜突然瞧向一旁,韻寧郡主卻也是收在眼底,那一瘸一拐的身影,卻也是引起她的注意,可始終,她沒有提及聶閣與崔元的事!

「謝謝表姐的關心,只是表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納蘭靜微微的皺著眉頭,卻是仍然執意要韻寧郡主的一個答案!

「靜兒!」韻寧郡主卻是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卻是帶著一股子的沉穩,「這世上像我們這般卑微的活著,自己的命運永遠的在別人的手上,你可曾甘心,憑什么我們卻是要為別人而活著,在這個世界,要想主宰自己的生活,要的只能是那至高無上的權利!」韻寧郡主帶著無比認真的表情瞧著納蘭靜,既然她瞧了出來,自己也不隱藏了,在牢中她便發誓,有朝一日若是自己出去,一定要做那人上人,不再讓別人主宰自己的生死!

「可是,擁有權利,卻並非會事事如意!」納蘭靜不由的反駁,她曾是後宮之主,曾是母儀天下,曾獲得帝王的寵愛,可是那時她並不快樂,身上仿佛是著枷鎖,緊緊的將她綁住,讓她難以呼吸,納蘭靜瞧著韻寧郡主那堅決的表情,突然有一絲的害怕,怕韻寧郡主在權利中迷失了自己!

「可是,沒有權利寸步難行,就是因為沒有權利,父親被破離京,就是因為沒有權利,我們差點死在斷頭台上!」韻寧郡主說著,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的晶瑩,誰也不知道,那大牢中的夜該是有多么的黑暗,誰也不知道那大牢中有多么的冷,有多么的難,那飯菜便是如同喂豬的一般,便是平日的大解,卻是要苦苦求人才會被拉出去,那時候有多么的難堪,自己卻是如何能忘記!

時候,太後便將她帶在身邊,她卻始終不明白,那些個人為何會出那般的冷血,會那般的殘忍,她現在便才終於明白,那個位置,足以讓人拼盡一切!

納蘭靜的心一緊,前世她也是很苦,姨娘的算計,庶妹的利用,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將心思放在那高位上,她恨姨娘,恨太子,恨他們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的感情,恨他們害死了自己的皇兒,卻從來沒有恨過他們坐在那個高位上!

「可是!」納蘭靜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是覺得什么話在事實面前也變的蒼白無力,皇權大如天,即便是自己多么的聰慧,可終究也抵不過皇帝一句話,無論宮府多么的勞苦功高,也終究敵不過皇帝的猜忌,自己以為這般就救了宮府,卻還是沒有明白,這不過是表面罷了!

「表姐!」納蘭靜有心心疼的拉過韻寧郡主的手,她不知道在韻寧郡主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么,她甚至不知道聶閣與崔元究竟與韻寧有什么關系,她甚至都不敢想,韻寧郡主是用什么辦法將他們拉攏的!

「你不必替我難過,這個世界,所有人只會看到你成功後的光彩,又誰會管你究竟是經歷什么?」韻寧郡主苦笑一聲,她有時候會問自己這么做值得嗎,可是沒一次她都堅定的回答自己,值得,即便是如那青樓的女子一般周旋與男人之間,只要能得到那高位,她在所不惜!

「現在兵部,吏部尚的職位都空缺卻正是個時候,而哥哥手中那的兵權,卻是不會讓皇帝疑心,卻還能給我們做後盾!」韻寧郡主說到此事時,卻是眼睛散發出一股子閃亮的光彩,仿佛她本該就是這般的生存,「姑母給你留下的那些個鋪子,你也該好好的打理,雖說這世上最底下的便是商人,可財可通神卻也不無道理!」韻寧郡主不由的叮囑納蘭靜,她的心思雖然聰慧,可終究是少了歷練,如那沒有打磨的美玉,需要讓人是裝飾,去提點她!

納蘭靜點了點頭,這些個鋪子在她的手上,卻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可是她的心思,卻是用這些個鋪子做後路,或許這便是韻寧郡主與她的不同,一個想著進攻,一個卻是想著如何的能夠平穩的生存!

「二皇子,他對你或許是真心!」良久,韻寧郡主終於說了一句,她的人生,或許就注定了與情愛無緣,可是她不能擁有的,希望納蘭靜可以替她去享受平常人該過的生活!

納蘭靜卻是低著頭不說話,二皇子的心,她終究不敢把握,或許是因為太子留在她心中的陰影太重了吧!

兩個人走了很久,便是到了宮門外的時候,納蘭靜的心里還在思討韻寧郡主的話,或許,究竟是她錯了!

第二日的時候,京城便都傳開了,便是說二皇子在大殿之上,便是為了納蘭靜拒絕了楚傲霜,納蘭靜聽到後,卻是不得不說楚傲霜的聰明,這樣卻是比直接糾纏二皇子還要好些,傳聞愈烈,卻是愈是能給皇帝施壓,言這個東西,傳久了便成了真的了,這若是被楚國人知曉了,又豈會善罷甘休,人家眼巴巴的將公主送來,卻是被大庸皇子這般的侮辱,是誰也不會善罷甘休!

這廂,二皇子坐在竹林內,那手指輕輕的敲打在桌面上,眼睛似乎在瞧著那變化莫測的棋局,可是,嘴角那抹諷刺的笑意,卻似越發的清楚!

「皇兄,為了納蘭靜與父皇為敵,值得嗎?」三皇子永遠的一襲白衣,微微的有風吹來,將那衣擺輕輕的吹起,便是宛如那仙人之姿!

「值得!」二皇子放下手心中的黑子,聲音帶著一絲的沉悶,卻是讓人聽的清楚,他斜坐在椅子上,微微的眯著眼睛,仿佛是在享受那竹林里的逸靜!

「皇兄,即便是你再多用心,納蘭靜的心底未必有皇兄的位置!」三皇子的手一顫,聽到二皇子那毫不掩飾的將心中所思說了出來,心中便苦苦的,終究是羨慕他,想要的便可以大聲的說了出來!

「有沒有倒是不,可是我卻是討厭那些個心口不一的人,明明裝的與自己親近,卻在背著自己做些個見不得人勾當!」風吹動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二皇子側耳傾聽,神情帶著無比的專注,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冷冷的絕情!

三皇子的心一驚,莫不是他發現了什么?可是如今終究是箭在弦上,無論自己想還不想,卻是得發了,「皇兄,你輸了!」當三皇子說的完,那最後的一顆白棋,卻是死死的將黑子糾纏住,便是在面上瞧去,黑子已經沒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是嗎?你可是要瞧的仔細!」二皇子輕笑一聲,不知何時,卻是將那滿盤的棋子全數的打亂,可是凌亂中卻是有一定的秩序,剛剛還占著優勢的白子,此事卻只能落個慘敗的下場,「想要贏,你不該走尋常之路,不讓讓我生氣最新章節!」

二皇子的身子微微的往前靠了靠,他的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三皇子瞧,第一次帶著濃濃的審視,別以為自己沒有發現竹林外有人,這便也是自己給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皇兄,你會後悔的!」三皇子微微的抬頭,可觸及二皇子那冰冷的眼眸時,心卻沉的厲害!

二皇子冷哼一聲,卻是絲毫沒有留戀的走出竹林,外頭的日頭大的很,卻是與在竹林里頭兩個天日一般!

這宮里的頭波濤洶涌,皇帝發了大怒,便是要讓人查清這究竟是誰傳的言,而楚傲霜卻是沒有與別人想的一樣,纏著二皇子不放,卻是在宮里頭隨處轉轉,皇後自稱身子不適後,後宮諸事卻是由平昭儀代理,一時間,這本該與皇位無緣的三皇子,卻是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納蘭靜坐在窗戶前,任微風輕輕的吹起她的秀發,她的恬靜,卻是與皇宮內的波濤洶涌成了鮮明的對比,手里依舊拿著一本醫術瞧,在她看來,她沒有功夫,唯一自保的,便是可以懂得各種的葯性,芊芊玉指,輕輕的翻弄那本!

旁邊的翠與秋月卻瞧的著急,這楚傲霜明顯的要對付二皇子與納蘭靜,在她們的心中,卻是已經將二皇子當成了未來的姑爺,可瞧著納蘭靜卻絲毫的不為所動,也不做安排,讓她們越發的瞧不透納蘭靜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見過姐,夫人跟前的冷荷求見!」納蘭靜端坐在一旁,便是有一個丫頭從外頭稟報!

「哦?快快有請!」納蘭靜微微的挑了挑了,這些個日子因為她快要及笄了,雨兒便是忙著她及笄禮上的事情,莫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見過大姐!」冷荷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雙手疊於腰際,便是輕輕的彎了彎腰,比與瑾瑜而言,冷荷更是多了幾分穩重的氣息!

「快些個免禮!」納蘭靜笑了笑,將手中的醫放下,翠卻是從外頭倒了茶水進來,這些個日子,她們與冷荷瑾瑜相處,倒是愉快!

「姐讓我過來問問,大姐可還有什么需要的?」冷荷說著,眼睛卻是微微的掃視四周,仿佛是在尋找什么,有什么話到嘴邊卻又是改了口!

「倒也沒有什么了,卻是讓嫂子惦記了!」納蘭靜笑了笑,瞧著冷荷有事,卻似乎有什么顧忌沒有說出口,這冷荷便是與瑾瑜不同,有什么事情,卻是要斟酌個半日才說出口!

「既然大姐沒事,那奴婢便些個回去了!」冷荷福了福,眼睛微微的垂著,「哦,對了大姐,姑爺可曾過來過?這么久了還沒有回來,姐讓奴婢順便過來問問!」冷荷仿佛是才突然想起的一般,微微的抬起頭來!

「哦?這倒是未曾,許是前朝有什么事情,我正好卻是要瞧嫂子去,便一同過去吧!」納蘭靜搖了搖頭,這冷荷說了半天,原是要問納蘭軒可否來過這里,瞧著日頭倒是已經不早了,按道理說納蘭軒早就該回來了,可是今日倒是奇怪,這些個日子,納蘭靜為了給納蘭軒與雨兒時間,大多時候是在自己屋子里頭用膳的,卻也不知曉納蘭軒有沒有回來!

冷荷聽著納蘭靜也要過去,心里倒是挺高興的,這雨兒一個人在屋里頭擔心,有納蘭靜過去閑聊卻也是能舒心的,再說納蘭靜是個聰慧的,便是有她在跟前,倒是能讓人安心個不少!

「咦,那人是誰?」納蘭靜微微的轉過頭去,卻瞧得從雨兒院子那頭走了一個男子,瞧著背影倒是生疏的很!

「回大姐,便是今兒請脈的大夫!」冷荷瞧了眼,便趕緊的回答!

「哦?倒是瞧的面生的很!」納蘭靜點了點頭,這雨兒有了身孕,卻是每日里都要心的應對,便是出了上次的事情,納蘭軒倒是上了心,派了不少人在雨兒院子的周圍護著,便是那大夫卻是要每日都要來府上給雨兒請平安脈!

「哦,今個那大夫卻是家里出了事,早早的便派人稟報了,便是下頭的人又從外頭請來的!」冷荷輕輕的回答,這平安脈因為是納蘭軒親自代的,雨兒本想不那么麻煩了,可到底擰不過冷荷與瑾瑜,便是又吩咐人去請的!

納蘭靜點了點頭,心中卻總是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可是卻想不出來,便是正說著,便到了雨兒的院子,納蘭靜扶著秋月與翠進去,卻是瞧見雨兒正在坐著飯桌旁,黯然神傷!

「嫂子!」納蘭靜輕輕的喚了句,卻是瞧著那滿桌子的菜卻是絲毫沒有被人碰過,平日里想來雨兒都是等著納蘭軒回來一起用膳的!

「見過大姐!」瑜瑾手里端了一個食盒進來,瞧著納蘭靜在一旁站在,卻是趕緊的福了福!

「免禮!」納蘭靜點了點頭,卻是坐在雨兒的跟前!「靜兒,你怎么過來了?」雨兒微微的抬頭,說話間卻是有些個有氣無力!

「這不是聽著有人不用膳,才過來瞧瞧嘛!」納蘭靜有些個沒好氣的白了雨兒一眼,瞧著瑜瑾從食盒里頭取了些個熱騰騰的飯菜來,便是能猜想到,定然是雨兒不肯用膳,卻是將這飯菜都放涼了,倒是瑜瑾是個利索的,卻是趕緊的熱了熱!

「你莫聽她們胡說,不過是因為這天氣熱了,許是因為害喜,而沒些個胃口罷了!」雨兒搖了搖頭,不知為何心里頭總是覺得會發生什么事,不安的很,瞧見這些個飯菜卻是沒有些個胃口!

「姐,您便是用些個,就算是您不為自己,卻是為了您肚里的少爺想想!」瑜瑾瞧著納蘭靜過來,卻是仿佛有人撐腰一般,趕緊的對著雨兒念念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