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公主床上,架起的帷幔微微搖晃,配合著一聲聲悅耳的呻吟與喘息,整個房間散發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嫩藕般的四肢懸掛在男人的身上,隨著結實的肌肉線條起起伏伏。
汗濕的身體交疊著,快速的抽插運動,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程夕夕雙目緊閉沉浸在這場刺激而舒爽的愛欲里,男人的腫脹一下又一下頂到最深處,柔軟的花穴張開再收緊,緊緊絞著粗大的陰莖。
「啊……好爽啊!再快點!嗯嗯嗯……到了、啊哈……到了!」
酥麻的快感傳遍全身,程夕夕綳緊腳尖忍不住尖叫出聲,高潮中的嫩穴淫液不斷流出,下意識收縮得更加用力。
男人一聲悶哼,綳著臀部快速抽插了一會兒,猛地一用力,渾身抖動了起來。
他喟嘆出聲:「夕夕……你讓我好爽……」
這一熟悉的聲音,一下子讓閉著眼享受高潮余韻的程夕夕「唰」的睜開眼!
付一徹!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竟是付一徹!
程夕夕警鈴大響,瞬間驚醒——
再次睜開眼,白色的天花板,掛著一盞鑲滿水晶的吸頂燈。
鑲滿水晶???
她干脆利落地坐起身,眼前陌生的環境讓她心里一緊,懊惱的揉了揉傳來陣痛的額頭,喃喃自語:「不是吧程夕夕!你又喝斷片干嘛了?」
思及此,她迅速拉開被子,一條米奇的吊帶裙??
可是,身體沒有任何不適感,除了春夢令她下體泛出濕液……
想了半晌她也想不起來昨晚的事情,狠了狠心,干脆下床出門一探究竟,再壞能怎樣?反正保護了二十六年的處女膜也沒等到王子,她再痛苦糾結也是自尋煩惱。
掀了被子她直接下床,看著床下的隨便丟下的裙子,心里咒罵了一聲。
同一時間,房門被敲響,她慌亂了一秒鍾,門就被從外打開。
是付一徹。
靠,又是這個狗男人!
付一徹一臉坦盪,完全沒有誘拐醉酒少女的羞恥感:「醒了?」
程夕夕悄悄運氣:「昨晚……」
「你不記得了?」他神色清明,反問的語氣卻十分曖昧。
程夕夕心里又緊上一緊,她難道又主動睡了他?她什么時候的毛病喝醉酒就要干那檔子事兒?還專挑付一徹?
「我應該沒有那么飢不擇食。」她強裝鎮定。
付一徹譏笑:「是嗎?」
低頭快速掃了一眼,並無新的做愛痕跡,加之身體感受,她肯定兩人並沒做。
於是理直氣壯:「當然。」
付一徹頜首,指了指她身上:「你衣服我換的。」
媽的!程夕夕又想罵人了,這個恬不知恥的男人!算了,他又不是第一次看她裸體!不過這個米奇睡群?
「誰的?」她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小沁的。」他說完,抿嘴笑了笑。
程夕夕抓狂:「為什么給我穿她的?!」這個龜毛總裁的親妹妹付小沁,一個比她還要做作的大小姐,與她成為對頭的大小姐!
付一徹見狀,雙手抱胸好整以暇:「不喜歡可以脫掉,我不介意你現在脫。」
程夕夕瞪了他一眼,暗罵:「你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