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七章 韓教授(1 / 2)

唐朝小閑人 南希北慶 1975 字 2020-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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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建飛行部隊是勢在必行的,沒有人可以阻擋,因為李績是下定了決心,從未動搖過,相信任何一個將軍都無法抗拒飛行的誘惑,雖然目前除韓藝之外,誰也不清楚究竟這飛行部隊能夠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久經沙場的李績堅信,飛行部隊能夠令戰術變得更加豐富,只要運用得當,一定能夠奇效,而他的戰術思想就是出奇制勝。

而在韓藝而言,飛行部隊只是其次,因為他知道遲早的事,而他希望的是,滑翔翼能夠給大家帶來啟發,認識到科技的重要性,將滑翔翼應用到軍事上,無疑是非常好的宣傳。

......

這年節官員回長安,一來是探親,盡孝道,二來也是希望多與長安官員走動走動,看看能否調回長安。

就唐朝的情況而言,這地方上是肯定不如長安舒服的,故此即便是平級調任,往長安調是升,長安往地方上調那是降,這也是為什么韓藝當初往地方委派官員,都非常的輕松,因為其他人都不想去,而且努力在將自己的人往長安調,沒有會反對韓藝這么做。

這過年本來就要走親訪友,這種機會一年才一回,如果你要平時四處拜訪朝中大臣,那極有可能就會引起御史台的注意。

故此,年後總是會有一波人事變動,這已經成為了慣例。

杜府。

「啟稟老爺,中書侍郎求見。」

「快快請他進來。」

「是。」

過得一會兒,只見中書侍郎李友益走了進來,「下官見過杜中書。」

「免禮!」

杜正倫請李友益坐下之後,便迫不及待得問道:「怎么樣?你見到唐臨了沒有?」

李友益點點頭道:「下官方才已經見過唐臨,不過他說杜中書的人事安排可能要等到秋季才能夠審核。」

「秋季?」

杜正倫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道:「那李義府在幾月內就提拔那么多人上來,老夫只不過想調派幾個官員回長安,竟然要老夫等到秋季去,他唐臨真是欺人太甚。」

他與李義府同為中書令,但是黨羽卻遠不如李義府,李義府是不要臉的提拔自己的人上來,這令他感到非常不安,他也得趕緊加強自己在朝中的勢力,不然的話,他恐怕真的要屈居李義府之下,故此他打算將自己一些舊同僚給調回來,畢竟他資歷比李義府老得多,認識的人也多,人脈是他的優勢,李義府還得慢慢去培養。

李友益道:「就是因為李義府最近提拔了許多人上來,吏部那邊根本忙不過來,故此你的人事安排得等到秋季。」

杜正倫氣急道:「真是豈有此理,他吏部難道都是為李義府辦事的么?」

李友益嘆道:「恐怕還真是如此啊!下官前面也與唐臨提過,讓他先將杜中書舉薦的人先安排好,可是唐臨卻沒敢答應。杜中書可別忘了,那李義府不僅僅是中書令,還是檢校吏部尚書,如今這吏部得事,幾乎都是他說了算,唐臨也不敢違抗,依我之見,如今唐臨也是自身難保啊,找他沒什么用。」

這若是韓藝,杜正倫可能還不會這么生氣,偏偏李義府,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這李義府趁著陛下不在,便胡作非為,老夫得去陛下那里參他一本。」

李友益道:「杜中書且請息怒,你若現在去告李義府的狀,只怕是白忙一場。」

杜正倫皺眉道:「你此話怎講?」

李友益左右看了看。

杜正倫立刻將下人叫出去。

李友益這才道:「杜中書,如今真正在打理朝政的恐非陛下,而是皇後。」

杜正倫聞言一驚,道:「此話當真?」

李友益道:「這是下官在洛陽的一個好友告訴下官的,陛下到達洛陽之後,因為這舟車勞頓,身體有些不適,一直都在休養中,故此將一些瑣碎之事交由皇後出面打理。」

杜正倫道:「陛下身體不適,將一些瑣碎之事交給皇後打理,這也很正常啊!」

李友益道:「可這也只是表面上的,為什么李義府那道雜色入流的奏章這么快就通過了,下官認為這多半是出自皇後之手。」

杜正倫立刻道:「不可能,這可不是小事,她皇後怎敢擅自做主。」

「這事皇後當然得告知陛下,可也證明此事經過了皇後之手,可若按朝廷制度而言,這種事,後宮是決計不能干預的,可見皇後極有可能在幫助陛下打理朝政。」

杜正倫聽得沉眉不語。

李友益道:「若真是如此的話,你這一道奏章上去,一定是石沉大海,而且還會惹來皇後的不滿。」

杜正倫道:「難道就任由李義府這么胡作非為下去?」

李友益稍一沉吟,道:「下官以為此事不能操之過急,還得靜觀其變,至少也得等到我們能夠見到陛下,再作打算。」

.......

假期總是短暫的,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人們又回歸到忙碌當中,畢竟奮斗和努力才是人生的真諦。

同時,訓練營的學員也履行完自己的「刑期」。

今日對於他們而言非常重要,因為今日他們能夠收獲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這無疑是一個里程碑。

只見他們在作坊門前排著隊,就跟那碼頭上的船夫一樣,一個個上前領取自己的酬勞。

「給!這是你的。」

「才這么一點啊?」

契苾明看到手中一百文錢代金券,很是不滿,他認為自己干了不少活,而且都是一些臟活累活,怎么也得給個一貫錢吧。

其實他們是真的在干活,不是來度假的,最近兩天他們又將整個作坊打掃了一遍,到時真得工人回來,立刻就能夠做事,這錢可不是韓藝施舍給他們的。

那管事的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跋扈,「嘿,你還嫌少,我告訴你們,能夠給你們這么多,已經是咱們東主格外開恩了,就你們那干活的速度和飯量,最多也就值個二十文錢。」

「二十文錢?」

契苾明雙目一凸,怒瞪著那管事的。

那管事將眼睛鼓得比他還要大,道:「你想作甚?」

契苾明猛吸一口氣,擠出一絲微笑,這已經忍了這么多日,這最後一日要是沒有忍住的話,前面的罪可就白受了,走到一旁去,看著自己手中的一百文錢,真叫一個辛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