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清和白茶聞訊趕到了病房——
蕭占醒了。
面對眼前忙碌的醫生護士,還有那熱情又擔憂的兩個女人,他茫然若失。
沒有了白荷的身影。
他明明看見她在病房里給他剝糖衣,然後覃小津就闖了進來,抱住她,吻她——
那許是夢。
他不要做這樣的夢。
於是,他,就被氣醒了。
……
……
此刻,酒店房間里,覃小津正一臉不滿,瞪視著白荷。
她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站在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我遇到季童,你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
「那么危險的手術,為什么不讓我在場陪你?」
「手術之後為什么不讓我照顧你?」
「還有啊,誰讓你自作主張去做這種手術的?」
如果白荷征求他的意見,他一定會制止的。
他已經想通了啊。
他已經做出了選擇,他不想為一個不知道可不可能來臨的孩子去傷害白荷的身體。
覃小津不知道罵了多久,白荷也從來不知道原來覃小津口才這么好。
「好了,我已經知道你說的比彈的好,你就不要再展示你的口才了,好不好?」
白荷過去拉覃小津的手,小心翼翼賠笑:「你看,不是沒事了嗎?我好好的啊!有季童照顧我呢。」
關鍵時刻,丈夫還不如閨蜜嗎?
這讓覃小津很氣餒。
「我和季童掉水里,你救誰?」
看著孩子氣的覃小津,白荷忍不住「噗嗤」笑起來。
「你是大演奏家啊,你怎么可以這么幼稚?」
「你又不是觀眾又不是我的粉絲,你是我老婆,我想幼稚就幼稚。」
覃先生還是氣鼓鼓的。
白荷笑容更甚:「誰說我不是你粉絲了?我是你頭號大粉條,全世界都沒人喜歡你了,我還是那個最喜歡你的人……」
「這么久不見,你竟然滿嘴好聽話了。」
「那是因為我壓了這么久的好聽話現在一下子要說完啊。」
「不許說完,誰讓你一下子說完的?」
「我就要說完。」
「不許說完!」
「就要!」
「不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