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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願的，可沒人逼你，聽說等血流干，內臟會衰竭而亡。」</p>
楊凡擔心會訛上他，哪知王虎聽後，死死摁著斷指，往村衛生室跑去。</p>
家里有禿鷲守著，王虎定不敢進去，楊凡心情大爽的離開小灣村。</p>
從縣里到南州，坐大巴至少四個多小時，第一次出遠門，第一次去大城市，楊凡心里既忐忑又期待，坐在車里，望著沿途風景，一點困意都沒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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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點多，大巴進入市區，在走出汽車站那刻，楊凡被大都市的繁華深深吸引，高樓大廈，車水馬龍，不是一個小縣城可比的。</p>
收回目光，掏出手機，撥通白蘭電話。</p>
「到哪了？」</p>
可能料到楊凡快到了，接通電話白蘭便問。</p>
楊凡回頭望上一眼，應道：「中心汽車總站。」</p>
原以為她會開車來接，哪知說了個地址，叫他坐車去，楊凡只好攔了輛出租車前往目的地。</p>
出租車司機按楊凡要求，將車停在江夏中醫學院門口。</p>
「你是大學生？」</p>
司機上下審視楊凡，提著編織袋，的確有幾分學生模樣。</p>
「不是，我來找人。」</p>
「哦。」</p>
土拉吧唧，沒有大學生氣質，倒是自己看走眼，司機接過車錢駛離。</p>
「我像大學生？」</p>
楊凡整了下衣領，從兜里摸出衛生紙將皮鞋擦了一遍，這才不急不慢打白蘭電話。</p>
「我在學校門口。」</p>
「好，你跟門口保安說找我，沿著大路直行，我這就去接你。」</p>
難道她是學生？買烏頭青干嗎？自已吃嗎？楊凡想著走向一個保安。</p>
「同志，我進去找白蘭。」</p>
保安二十多歲，聽到白蘭二字，不禁打量楊凡，「你是她什么人？」</p>
既然保安認識白蘭就好辦，楊凡稍愣，他和白蘭之間是什么呢，忙道：「我是她朋友。」</p>
「朋友？」</p>
青年保安皺起眉，不禁重復道。</p>
楊凡點頭。</p>
「呵呵，兄弟不是我打擊你，想要追求白蘭的話，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p>
「你既然是她朋友，怎么不打電話出來接你？下次來記得換個新鮮理由，簡直太俗套。」</p>
青年保安流露輕蔑之色，在他看來又一個白蘭的追慕者。</p>
為證明自己沒說謊，楊凡撥出白蘭號碼，「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她，讓她給你說。」</p>
青年保安帶上鄙視目光，「好啊。」</p>
像楊凡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去，不過故弄玄虛而矣，等下該說對方手機沒電或打不能之類，不出所料，鈴音響了一陣無人接聽，楊凡有些納悶，再次打過去。</p>
「你就別裝了，就算把網絡打爆，也沒人接。」</p>
青年保安眼里的嘲諷溢於言表，像楊凡這樣的，美名其曰找誰誰誰，每月都能遇上幾十號，見慣不怪，早已養成習慣。</p>
連續打了三個，均提示無人接聽，第四個剛響一聲就掛了，無法接通，居然關機，楊凡腦門冒出冷汗，難不成被耍？</p>
「怎不打啦？接著打。」</p>
青年保安冷冷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