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前輩做的太像真的了,都忘記它只是一只傀儡了。」
景浦在一旁也是笑了笑,不過,笑著笑著景浦就覺得不太對勁了。
等……等一下……
這個小熊貓也就算了……
那一會如果自己幫那個索心造人的話……
我……草??
景浦發誓,自己真的沒有那么變態。
而也在這個時候,突然那索心站在屋子的門口,一臉尷尬的望著景浦道:
「前……前輩啊……您能來一下嗎,我有點事要找你……」
景浦一怔,便抿嘴過去道:
「啥事啊?」
隨後,索心便望著景浦呆呆道:
「我……我不會畫……」
不會畫是什么意思?
景浦挑眉一臉古怪到,隨後,這索心便一臉尷尬的拿出一張畫紙。
景浦看到畫上的畫後,便直接愣住了。
好家伙,這知道以為索心是在花自己的老婆,不知道……以為這貨畫了個如花。
景浦指著這張畫像上的那張大餅臉,一臉懵逼道:
「臉上的這是六顆大黑痣??」
索心一臉尷尬道:
「不……不是啊……是賀敏有一點點小雀斑……」
景浦一臉懵逼的眨了眨眼道:
「為什么雀斑這么大??她這是臉上長了六個雀斑,還是雀斑上長了個臉??」
索心現在尷尬的要死道:
「就……就我平時也不會舞文弄墨……隨便一點,就這么大了……」
看著索心的那個樣子,景浦一撇嘴道:
「頭你就不用畫了,畫身子就好了,頭我到時候照著你那張畫像捏就好了。」
而這個時候索心則又是一臉尷尬道:
「身子……也不太會畫……」
景浦眨了眨眼,望著索心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全都是我的事情了?」
下一秒,索心便直接往地上一跪,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索心也不知道為啥,自己之前活了上千年,見到自己的爹跟師父都不怎么跪,但是現在越跪越熟練。
最終,景浦一臉無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身後的索心彎腰弓背的說著各種好話。
很快,房間內便傳來景浦與索心的對話聲。
「她哪里有毛嗎?」
「啊?啊?……不……不知道啊……」
「你不是他丈夫嗎,這都不知道??」
「實際……實際上……還沒成親,就打算那次事情回去後就成親來著……所以,還沒做過那種事情……」
「我說的是腋毛啊??你在說什么啊?」
「……哦,哦,哦……不過哪里也不知道啊……沒看過啊……」
「你該不會是個舔狗吧,都要結婚了,還啥都不知道?她夏天就不穿點風涼的衣服??」
……
中隱山,人族與魔族的交接處。
一老一少,站在中隱山的高峰上,遠處,便就是人族繁華的都市,天空中飛行的靈獸坐騎,四面八方的車水馬樓,無一不彰顯著這座巨城的繁華與龐大。
游河看著那遠處的人類,心中充滿了怒火。
游河怎么著也不會忘記在兩個月前,被人強心拿去魔丹,被喂餿餅的屈辱。
游河望著旁邊的老者,一臉激動道:
「爹,現在就去殺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