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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謝風眠才不會相信楚輕言是那么慫的人,不說別的,單單是他能那么狂妄,那么作,還能讓楚老太爺捧著他,就已經是非常有能力了。
「我告訴你,他搞不好現在正在收拾那些對他反對的聲音呢。」
謝嘉磊撓撓頭道:「大哥,你跟他到底什么仇怨啊,這么恨他……」
謝風眠:「跟你沒關系,你少管。」
辣條知道,不過他一開口,卻沒說這事兒。
而是道:「石頭哥,你剛剛說,楚家誰都有可能殺楚老太爺,唯獨楚輕言不會,但是……這世上任何事都是有可能,不過是看發生幾率的大小罷了,不過就算在小概率,也不是說不會發生……」
謝嘉磊驚訝:「啊……你的意思是,輕言他……」
辣條搖頭:「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說,以後凡事,要多思考,不要那么輕易的就下結論,任何事在真想沒有出來之前,都不要說的太武斷。」
謝嘉磊過了會道:「我不是輕易的下結論,我是相信朋友,如果……對自己的朋友都不相信,那我也沒必要對外說,我跟他是朋友了。」
辣條攤開小手:「我就是說說罷了,你聽一耳朵也就算了。」
謝風眠道:「行了,別說那姓楚的的掃興了,你們看看外面天氣多好,提他干嘛,走騎馬去,真是的,因為他浪費了那么多時間……」
只要楚輕言不去,謝風眠就高興。
辣條看一眼前座的謝嘉磊,眼角余光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小楚,他眼底露出一抹興味。
感覺,今天出門這一趟,似乎也並不是那么無聊。
……
到馬場,立刻有工作人員過來將車開走,幫謝風眠去停車。
謝風眠帶著辣條他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