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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聳聳肩：「那就算了，除了以身相許，我對你，沒別的興趣了，你別說，給錢給東西，除了你，我沒沒什么稀罕的……」

謝風眠：「那就等你想到了再說，但……以……就你剛才說的那個不可能……」

以身相許這個詞語，謝風眠都感覺不能正視了。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每次遇到茯苓，都感覺，自己完全成了弱勢群體，完全被她籠罩碾壓。

茯苓問他：「為什么不可能啊？」

謝風眠揉揉脹痛的額頭，道：「大姐，怎么可能啊，以身相許？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好嗎，這種事，我還是講究個互相喜歡，水到渠成的……」

茯苓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的眼睛，道：「那我們可以互相喜歡啊，我喜歡你……」

「我……我不喜歡你啊……」謝風眠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因為他想了想，面對茯苓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女孩子，他還真不能走迂回的路線。

你如果跟她迂回了，搞不好，她會覺得，你對她有意思。

既然不喜歡，那就別給人希望了。

茯苓癟癟嘴：「那我們多相處相處，說不定，以後，你就喜歡我了？」

謝風眠看向茯苓，燈光下的她，很好看，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她的素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