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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正軍從天而降,花梨真是大吃一驚。
哼哈二將,這個了,那另一個呢?她連忙警惕前後左右看了看,卻沒發現陳邵陽身影。
剛想松一口氣,卻又醒悟。就算陳邵陽不,光羅正軍一個也夠她頭疼。
她皺起眉,用一種看害蟲眼光看羅正軍,沒好氣開口。
「你這兒干什么?」
羅正軍橫ha進花梨和男孩子之間,瞪眼豎眉。聽見她質問自己來干什么?就氣不打從一出來,伸手一把拽住她肩膀,低聲怒吼。
「來干什么?當然是來找你!我要是再不來,你特么就要紅杏出牆了!」
被扼住肩膀,花梨疼噝了一聲,又聽見他污言穢語羞辱自己,氣發抖。
「你胡說什么?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羅正軍哼哼冷笑,伸手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身邊。
「滾?我滾了,好讓你跟這不三不四小白臉私奔是不是?你想得美!」
聽他越說越不像話,花梨氣直翻白眼,扭著身子掙扎,破口大罵,拳打腳踢。
「你放手。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一腦袋污穢渣滓不良思想?況且我事,不用你管!」
羅正軍巍然不動,單憑一只手就把她扼得死死,看她掙扎就如同看一只小兔子撲騰。花梨也是氣糊塗了,往日學那些防狼術一招也沒用,就使些王八拳綉花腿,找不成一點傷害。
「我不管你,誰管你?我污穢渣滓?是你太天真。你以為別人看上你就是想跟你純純愛?別做夢了。這小白臉特么就是想干你!」
這話說,連後面男孩子都受不了了,欺人太甚。
女神遇難,是個男人就該跳出來英雄救美。雖然對方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可男孩子也鼓起勇氣站出來。
「你怎么能侮辱人?放開花梨,你弄疼她了。」
羅正軍一皺眉,眯著眼扭頭瞥了一眼,伸手豎起一根手指頭戳著男孩子,一字一句說道。
「我警告你。這女人特么是有主,識相就給老子滾。否則,我打得你連你媽都認不出!」
赤果果威脅,無恥流氓。
男孩子頓時被氣臉漲成茄子,嗷一聲揮拳。
可惜對手是羅正軍,人家一手扼著花梨,單手接招,舉臂擋住拳頭,下面腿就踢出去,毫不客氣往男孩子肚子上踹了一腳。
他還是留了勁,對方弱雞仔樣子,不經打。但這一腳也夠男孩子嗆,頓時捂著肚子撲倒地。
花梨倒吸一口涼氣,瞪著眼急了。
「你怎么還打人?你把人打壞了!你怎么這樣?你講不講道理,有沒有腦子!」
羅正軍心想這特么講什么道理。敢動別人東西,就得承受代價,這就是他羅正軍道理。這種弱雞仔,都不夠他一拳揍。他已經手下留情了好不好。可花梨為那弱雞仔擔憂焦急樣子,真叫他生氣。
於是一把攔腰把她抱起,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花梨跟離了水似大活魚,他懷里上下撲騰,兩腳丫子來回顛,把平底鞋都給甩出去了。
一邊顛一邊喊。
「放開我,你這流氓,混蛋!救命!救命啊!有人搶劫!有人綁架!」
可惜朗朗乾坤昭昭天日,竟沒有一個善良群眾出來救人。
一則是羅正軍樣子太高大威猛,等閑人不敢出頭。二則是兩男爭一女戲碼,爛大街了。看八卦就成,誰樂意管這破事。
還是前頭走胖姐久等花梨不來,又趕出來找。結果就看見男孩子趴地上成了一只大蝦,而花梨則被一條熊腰虎背大狼狗似猛漢子攔腰抱走。
胖姐看看猛漢,看看男孩子,嘆了口氣。
敵我實力差距太大,姐姐也幫不了你了!
花梨花拳綉腿攻擊傷害太低,羅正軍是一點也不乎。然而他忘了這小丫頭可是屬兔,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不,花梨被逼急了,腦子一熱,就低頭他肩膀上惡狠狠咬了一口。
羅正軍噝哼了一聲,整張臉都皺起來。
男人身體是經不起撩撥,便是疼痛也能喚起他們反應。一想到是花梨這只小母兔咬了自己,他是又疼又爽,□立刻打挺立正。
這都兩個多月沒見她了,可想死他。
他一低頭,用鼻子掃開她頭發,往她後脖頸上還了一口。
他咬輕,與其說是咬,不是說含,是吮。可也把花梨嚇得松了口,縮起脖子,瞪眼。
羅正軍洋洋得意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鋒利大白牙,就跟狼狗似。
他車就停不遠處,抱著花梨剛靠近,後座門就自動打開了。羅正軍嘖一聲,有點不情不願走過去。
後座里陳邵陽探出半邊臉,伸出兩條胳膊,接收花梨。
整個落進他懷里,花梨頓時就不掙扎了,而是整個縮成一團,恨不得縮到小。
如果說羅正軍讓她惱恨怨恨,那陳邵陽幾乎就是讓她恐懼恐怖了。
羅正軍會打人,會罵人,不講道理,蠻橫可氣。
陳邵陽是即不會打人,也不會罵人,文明禮貌,和藹可親。可那是表象,欺騙人表象。丫內里就是個變態。
他抱著她,不算緊,也不算松,一手扶著背,一手托著腿,標標准准抱小孩姿勢。換一個人來做,都會覺得可笑猥瑣。可他偏能做出正大光明大公無私樣來,抱著一個妙齡女子就等同於抱著一個可愛嬰兒。
可花梨是知道他是個什么玩意。
窩他懷里,他胸膛,他手臂,他氣息,他體味,無一不令她回想起那晚發生過一切。
如果說他和羅正軍一起強迫她,還不是惡心,恐怖事話。那他後來趴她腰里扳開她雙腿,做那檔子事,就直接突破了她底線,爆掉了她三觀。
變態,變態,大變態!
可是變態很恐怖啊!她敢罵流氓,敢打壞蛋,敢咬混賬王八蛋。
可面對大變態,她是真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自己懷里撲騰得跟貞潔烈婦要被□似,結果到了陳邵陽懷里,她就變成乖小孩了。這特么不是裝相是什么?
羅正軍看得真眼疼,眯眼嘖了一聲,恨恨砸上車門,扭頭跳上車。
跟車子過不起似,用力擰著火,腳猛踩油門,呼嘯而去。
羅正軍氣急敗壞,吭哧吭哧開車。後座陳邵陽則是一臉淡定抱著花梨,一路上除了低頭嗅了嗅她頭發之外,啥也沒做。
花梨窩他胸口,聽著他穩穩心跳,越聽心越亂。
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帶到哪兒去?對了,那個一居室,他們不是說租了付了一年租金。至於去那地方能干嘛,那她真是用腳丫子都能猜出來。
怎么就沒完沒了呢?像他們這樣,要什么樣沒有?手招招排隊能排到國貿大廈,怎么就非得跟她過不去?
她怎么就這么倒霉?!
這一路她變顏變色,胡思亂想。心里是又惱又急,又氣又恨,可並不是太慌。
畢竟說穿了,男人,女人,還能怎么樣!
網上不是說了么,生活如同□,躲不了,那就只能躺下享受了。
但是等羅正軍停了車,陳邵陽抱著她下車,她就覺得事情不大對了。
四周圍怎么靜悄悄?怎么仿佛還有鳥叫聲?大著膽子偷偷抬起頭看了看,可把她嚇出一身冷汗。
這哪兒是鬧市區一居室,這兒是荒郊野外大水庫!
怎么來這種地方?
他們難道是准備……先奸後殺?再拋屍荒野?
越野車停半山腰,站山上往下眺望,就是碧綠幽深大水庫。夜風過了水,打身上涼嗖嗖。天上掛著一彎殘月,沒有半顆星。四周寂靜,緲無人煙。只有偶爾夜貓子叫,老鴇子飛,呱呱,撲棱撲棱飛過。四周圍都黑漆漆,樹木草叢掩映,到處都是深重陰影。唯有越野車車燈是亮,she出兩道近光,把方圓幾米照亮。
月黑,風高,沒人,適合殺人,放火,拋屍。
花梨心都鎖起來,瞪著兩人變顏變色,不由自主抓緊了陳邵陽衣領。
陳邵陽朝羅正軍一努嘴,雙手一托。羅正軍伸手要接,結果花梨嚇尖叫一聲,死命抓住陳邵陽衣領。
「不要殺我!」
陳邵陽噗嗤笑了,羅正軍則懊惱皺起眉,笑罵。
「誰要殺你?瞎想什么呢!」
不顧她死命抓著陳邵陽,伸手就把她拽到懷里。
「不要,我不要!」花梨不停叫,硬是不肯撒手。
陳邵陽硬是把她手抓了下來,整個都塞進羅正軍懷里。
羅正軍洋洋得意抱住她,哼哼道。
「抓著他干嘛?你當他是好人?能救你?他才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