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誰要在口舌上占他們家便宜,那就對不起了。
周懷軒牌和盛思顏牌兩門小鋼炮架起來,那是要夫妻同心,「株你九族」的架勢!
馮氏的臉色恰如其分地一白,看著吳三奶奶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弟妹,我一向待你不薄,你怎能做這種事?」竟是要把周懷軒當初得病的事,推到三房頭上了!
吳三奶奶也氣得臉色發白。冷笑道:「紅口白牙,總不能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夠了!」周老爺子厲喝一聲,「吵什么吵!家里有點喜事都被你們吵沒了!」
眾人只好閉嘴。
周懷軒卻不怵周老爺子。「您也看見了,我這孩兒不到三個月,就有人等不及要取他性命。」
「誰敢?!」周老爺子暴喝一聲,看向屋里眾人。
他走到周懷軒身邊,將盛思顏從他懷里拉出來,對眾人道:「你們看好了,我的嫡長重孫在這里。以後誰要跟這孩子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
開什么玩笑!
那孩子是他心心念念盼了幾十年的寶貝金孫。那孩子的娘是他千載難逢的棋搭子!
要他們娘兒倆的命,也是要他周老爺子的命!
「呵呵,我們周家的孩兒,當然當得這樣的大福氣。」周老夫人古怪笑了一聲。看著眾人道:「如果有人敢傷了我們周家的嫡長重孫,我老婆子第一個饒不了他!」她故意將「周家」兩個字咬得重重的。
吳三奶奶會意,用帕子捂著嘴笑了笑,點頭道:「正是。我們神將府的金孫,當然是沒人敢惹的。」說著,意味深長看了盛思顏一眼。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這孩子不姓「周」,就會有人惹一惹了。
盛思顏自從那天聽見周老夫人篤定周懷軒的「外室」不可能有孕開始,就在為這一天做准備了。她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細聲細氣地道:「兩位一唱一和,是什么意思?難道我這肚子里。不是你們神將府的金孫?」說著,她看了周懷軒一眼,「懷軒,有人說你不是神將府的嫡長孫呢。」把話題輕輕松松繞到周懷軒身上。
她早想清楚了,對方無非是覺得周懷軒不能生,所以如果盛思顏懷了孕。一定是她偷人。
當然,盛思顏知道自己絕對沒有偷人。這孩子絕對是周懷軒的骨肉。
她只想知道,對方為什么會篤定,周懷軒會生不出來?到底是跟他當年的病有關,還是跟別的事情有關?
「放肆!怎能這樣說話!懷軒當然是我神將府的嫡系血脈!」周承宗瞪了盛思顏一眼,對她的說法極為不滿。
「那我肚子里的孩兒,也是神將府的嫡系血脈。」盛思顏沉下臉,「他如果不是,在座的各位都不是……」
哼!敢暗示我偷人?——你們才偷人!你們全家都偷人!
「你——!」周老夫人氣得倒仰,恨不得一口氣就要說出來,吳三奶奶微微一笑,正要向周老夫人點頭,猛然想起一事,頓時窒了窒,拼命沖周老夫人使眼色,讓她先不要開口。
周老夫人疑惑地看了看吳三奶奶,只好將那口氣咽了下去,悻悻地道:「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等生下來再說唄。」
盛思顏皺了皺眉,不悅地對周老爺子道:「祖父,您可得給我們做主。懷軒年歲不小了,好不容易有了個孩兒,卻一開始就被人說三道四。這是不給我們活路吧?」
「你想多了。」周懷軒淡淡地道,「是有人不想活了。」
「懷軒,你這樣可不好。」一直沉默不語的周三爺皺起眉頭,「大家都是至親,你怎能為了你尚未出世的孩兒,就威脅大家伙兒的性命?」
「就許你們威脅我孩兒的性命,不許我們威脅你們的性命?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盛思顏仗著身邊三重保護,氣勢足了起來,「咱們今天把話說開,免得以後鬼鬼祟祟各種手段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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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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