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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已經瘋了，已經瘋掉了。」

就算是在半夜，竟然這般毫不留情的亂砍。

「別看了，快走。」

......

回到家里面，顧謹年早已經是一臉慘白到將近透明，本來紅潤的薄唇，也是白色的，一進門，整個人就癱軟了下來。

蘇末白將她拉住，卻還是抵不住一直往下滑。

「謹，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你看傷口那么嚴重。」

蘇末白一聲一聲的說道，聲音也是沙啞。

太可怕了，他一件白色的短衫，有一大半都染上了鮮血...

「別，你去拿醫葯箱，幫我包扎一下，明天再去醫院...」

顧謹年雙唇動了動好久，都沒法說出一個字來。

蘇末白只覺得心痛得厲害，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么的無用。

如果那時候顧謹年不救她的話，也會成為這個樣子。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