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十七章 擁你共眠(1 / 2)

妻不如妾 盛天 2032 字 2020-06-18

進了房間後,夭夭雖然還難免有些害羞,但已不象剛才那么磨不開了,畢竟整座旅館就只有一間房,再難為情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不過還是時不時拿眼睛瞪我一下,那眼中有些惶恐,有些無奈,還有少許的羞澀。

我心中不免覺得好笑,夭夭自己提出要和我出來游山玩水,來都來了,還擔什么心呢?女人,永遠是瞻前顧後的動物。

不過我的感覺卻全然不同,我內心對這個既成事實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因為要和夭夭同房過夜了,我不禁感謝起上天的安排了,幸虧夭夭非要讓我寫詩,否則提前半個小時,肯定不會只剩這一間房的;同樣,如果不是我今天文思敏捷,作詩的時間肯定會長出許多,那么就有可能一間不剩。夭夭這三十分鍾的時限真是恰到好處。天意,肯定是天意!

當然,我雖不敢說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同房歸同房,卻並不意味著一定會發生什么。然而有個小美人住在同一間房里,終究還是一件開心的事,只要是男人,沒有誰能拒絕。

我心里劇烈地激盪著,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笑意,在夭夭的眼里,我的笑容定是不懷好意的,為了安慰一下夭夭,我強忍住笑,假裝沉重地說:「你看,夭夭,都怪我,要是我作詩再快一些就好了。我也是的,你讓我作一首,我干嘛非要作兩首……」

「你還說……壞蛋……你……」我話還沒說完,夭夭終於惱羞成怒發飆了。她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床上,手里的小包也飛到了我身上。

我終於忍不住躺在床上笑了起來,夭夭則哼了一聲坐在另一張床上背身不理我。我見狀止住了笑走了過去,兩手扶住了夭夭的雙肩想讓她轉過來,夭夭使勁地掙著不讓我得逞,我知道她還在故意生氣。於是我笑笑走到她身前蹲下來,看著她道:「夭夭,你看到了,這里有兩張床,你和我一人一張,我保證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發誓!」

夭夭抬頭看了我一眼,下意識地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兩張床,又一朵羞紅飛上了她的面頰。

我又借機拉著她的手續道:「這樣吧,夭夭,相信你也餓了,你先去洗把臉,然後我們一起下去吃東西,再到服務社買兩件睡衣,這樣你就不用穿著身上的衣服睡覺了,怎么樣?」聽了我的話,夭夭終於有所釋懷,噘著小嘴輕哼了一聲,又用額頭撞了我一下,才調皮的逃掉了。

胡亂吃過了些東西後,我們一起到服務社買了兩件睡衣,由於天氣比較熱,我和夭夭都選了相對比較薄的款式,基本上和洗浴中心按摩房配發的貨色差不多。

這樣再回到房間時已經過了九點半多了,夭夭先去洗澡,我則把自己撂倒在床上,心道總算可以放松一下了,這一天的山爬的,要不因為夭夭,打死我也不會爬大山的。這時夭夭已經開洗了,嘩嘩的水聲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又開始想入非非起來,以前我只聽過千慧洗澡的聲音,可最近一個月來,先是李小如,現在是夭夭,居然一下子聽了兩個,真是不可思議?想到了千慧,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現在這個樣子算不算對不起千慧呢?輾轉想了想,我決定先不去管這些頭痛的事了,畢竟我事實上並沒有真正做出對不起千慧的事,對,沒有事實,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這時夭夭洗完澡出來了,我一看,下腹部一陣熱流猛地上沖,差點沒噴出鼻血來。這個濕濕的浴後小美人,簡直千嬌百媚,清香撲鼻,那件睡衣只及膝上,一對雪白的小腿讓人浮想聯翩,還有那雙小巧的纖足,再配上那張略帶羞澀的臉龐。我的天,我不敢想了!我趕緊捏住鼻子,以防止毛細血管因氣血上沖而脹裂,同時腦海中去刻意聯想童年、母親和大自然什么的,以用精神轉移大法來抵消欲念。

夭夭看見我捏著鼻子擠眉弄眼的樣子十分驚奇,駐足向我問道:「程東,你怎么了?你的樣子好奇怪呀?你有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我幫忙啊?」她不問倒好,聽到這一連串的問號,我的精神轉移大法立刻宣告失效。我心里對夭夭大罵不止,我是有某個地方不舒服,可你幫得上忙嗎?

我隨便地回了一句搪塞過去,轉身抓起睡衣就去洗澡了,我知道自己下邊已經開始發脹,再晚一會恐怕就站不起來了。這種情況下,換上一件相對寬大的睡衣,不失為一種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我已經有點後悔和夭夭同房了。

我匆匆進入衛生間,耳邊還傳來夭夭自言自語的聲音,好象說什么我是個奇怪的家伙雲雲,我只有苦笑。進入衛生間後,我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欲念,打開噴頭,放水洗澡,並隨手去拿架上的毛巾,一拿之下,氣血再度上涌,架上居然掛著一件淡綠色的胸衣和一件鵝黃色的內褲,看樣子是夭夭洗澡後順手洗的,可進衛生間時沒看見她拿內衣褲啊?難道她睡衣里面是真空的?這夭夭也太大膽了吧!我下意識地湊到胸衣上看了看尺碼,34c,這丫頭不小啊!這要是再過兩年,那還不得……就這樣在情難自控的胡思亂想和幾乎始終半硬的狀態下,我完成了這次平生最為艱苦卓絕的洗澡。

進入房間後,我立刻跳到床上蓋上被子。夭夭正在看電視,看我進入被子以為我要睡了,馬上關了電視,隨手又關了大燈,這樣整個房間就只剩一只角燈發出昏黃而曖昧的光芒。

或許夜晚是一個容易讓人思想的時間,躺在床上,望著黑暗而空洞的天花板,我的心終平靜了下來。曾和夭夭約定今晚要好好聊聊,可同宿一室的尷尬,使我們不約而同地處於了無語的默然狀態,好象只要一開口就會不小心破壞了什么。靜靜地躺了一會兒,我決定先開口,因為我知道夭夭也沒有睡。

鼓了鼓勇氣,我道:「夭夭,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夭夭立刻轉了個身,把身體面向我的方向側躺著,可見夭夭等我先開口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也轉了個身面對著她。在滿室昏暗的光線中,我們躺在床上,隔著不到一米的過道對望著。我看了看夭夭,說道:「你……你為什么會和我這個只見過兩次面,而且還不熟悉甚至幾乎不認識的男人出來旅行?」我問的很直接,因為我確實很疑惑,甚至覺得不真實,語氣中,我也特別強調了「男人」兩個字。

夭夭聽了後,又把身體轉為平躺,對我道:「程東,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但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討論這個問題?」

「為什么?」

「因為……因為我想以後視情況而定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