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一)(1 / 2)

這是另一個位面世界發生的事情,這個世界的歷史背景大致相當於中國古代

宋朝與明朝之間,這個位面與本位面最大的不同在於女多男少,女人多到什么程

度男人少到什么程度呢?陳朝,也就是這個位面東亞大陸的大一統王朝,都城南

京有將近一萬人口,市井繁華人流如織這些形容詞都不提,就說你在這南京城

里出個門轉個半天,能見到十來個帶把的就算不錯了。

而歷朝歷代如此延續下來,這個位面男女結婚組成家庭這回事極其少見,基

本都是女性和女性組成家庭來保證生活質量和撫養後代,而一般女孩子到了成年

,就找個男的來春風幾度,能懷孕最好,不能就再找下一個,甭管來硬的來軟的

,總是得找一個讓女方能懷上的漢子。

當然也有些貴不可言的豪富之家可以找些男的安頓下來過日子,這實在是因

為這世上何止是男尊女卑,男人簡直就是事關國家興衰的戰略資源!身為男性那

里還用辛苦謀生,到處巡游就能吃香喝辣衣食無缺受無數女人追捧央求,大陳朝

廷還為了各地的生育質量著想,給予錢帛官職來鼓勵男性巡游全國遍灑雨露。

而女人雖然是這個位面世界的中堅力量,但是數量實在太多了,多到了女人

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就算是有地位有身份的女人,一旦自認為奴為婢,便

和牲畜一般的待遇,不會有官府和會道德為其持公道。

相對而言,也許這位面里女人才算是人,要承受人世間的喜怒哀樂,而男人

倒不像是人類,而是逍遙的神仙,遍享姓的崇拜與官府的尊崇。

但是人的天性是不會收到如此優越的待遇就能夠滿足的,總有些妻不如妾妾

不如偷偷不如……的人存在的,而我們的故事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大陳朝兩江郡鳳凰山脈深處的地宮內,一位周身赤裸只披著一件紅色兜頭遮

面斗篷的女子懶散的斜靠在一把罩著白虎皮的椅子上,而她的腳下正跪著兩名不

著片縷的女子,這兩女子此時正一左一右的捧著虎皮座上女子賽雪欺霜的玉足用

舌頭舔舐,座上女子津津有味地看著用舌頭忙碌的二人,似乎還未看慣這種奴性

十足的姿勢,而座下二女則連眼皮都不敢抬起,賣力的做著這件「工作」。

這時座上女子動了動左腳,左邊跪著的那個女人馬上停下了手口,馴服地垂

下頭將手放在膝上,等待著座上女子的發落。

座上女用腳抵住這女子的下巴輕輕地抬了起來說道:「張盟,可曾想好你

們母女倆誰來開壇了嗎?」

左邊座下女這時才敢將目光微微上移,媚笑著道:「奴聽人的。」

座上女不經意地拿腳撥弄著座下女的肥乳道:「你們母女兩個的事情,你當

母親的還做不得?不過我倒覺得還是由你來開壇的好,你做了壇就把張小盟

收了,我看你操弄你女兒時可是受用的很呢。再說我聖教中人,還是看母親奸

女兒看的更興奮些……」

說到這她頓了頓,將目光移到還在舔舐自己右腳的女子身上道:「更何況是

玉女盟前後兩任盟母女,教中兄姐妹怕是早盼著你們上演母女相奸的戲碼了。」

說到這,右邊女子臉上一紅,神色和動作都有些不自在,兩條修長的美腿更

是夾緊了些,顯然是小穴中被言語刺激的分泌出了愛液。

左邊女子道:「人說的是,奴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一玩弄起芊奴,就格外

的投入,或許真是因為和芊奴有母女血脈的緣故,不過既然跟隨人入了聖教,

也就不再受這些俗世羈絆了。」

右邊女子道:「芊奴心里也是喜歡被母……不,琴奴操弄的。」

「呵呵」

座上女子笑道:「錯了錯了,你們兩個又著相了,我這里講的是人倫大欲眾

生平等,琴奴你既然生了芊奴,那這母女名分便是天雷地火也割不斷燒不盡的,

這名分若是能為交助興,卻為什么要強忍壓抑?何況你倆認我做了人,是我

逼你們二人了?還是折辱你們二人了?」

右邊女子道:「人說的是,自從人寵幸了奴之後,奴一想到身為玉女盟

盟卻被幾世的死敵操的欲仙欲死,心里簡直快活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之後又收

了奴做母狗犬奴,簡直比吃了妙玉散還要刺激倍。」

座上女道:「是了,人欲就是天道,人世一些虛名浮影若是能起幾分助興,

又有何妨呢?你們在我這里盡可以互稱母女,若是操到興起,張盟叫張小盟

母親也是可以的。」

座下兩女以頭觸地翹臀跪下道:「是,人。」

這時地宮門外有一女聲道:「啟稟教,屬下有事求見。」

座下兩女聞聲站起,分立白虎座椅左右兩邊。

這時旁人才能看清兩女身材樣貌,左邊那琴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張盟,

熟婦相貌,體態不算苗條,尤其身體各部位筋肉健碩,顯見是久練武功之人,雖

然乳房豐碩屁股高蹺,但絕無一般熟女的痴肥觀感,反見得有種與眾不同的健美

,而容顏眉眼一看就有久居高位的神態氣度,加上保養得當,讓人猜不出真實年

齡。

這種健美的體態和高貴的容貌混雜在一起,曾讓許多色中惡鬼見之便想將其

制服於胯下yín辱屈服。

這便是中原多年名門正派玉女盟的第十七任盟,人稱花劍的張玉琴!

而右邊那芊奴,也就是座上女口中的張小盟,年齡只有二十出頭,體態苗條出

眾,尤其兩條矯健的大長腿,令人過目不忘,肌肉雖然稱不上健壯,但是流暢悅

目,配著修長的四肢猶如青春驕陽般的炫目,而她的長相與張玉琴極為相似,畢

竟是親生骨血,不同的是芊奴眉眼一看就是精明強干之人,與一般這個年齡渾渾

噩噩的青春美少女全不一樣,這便是花劍張玉琴的大女兒,玉女盟第十八任盟

,江湖人稱黑衣夜鷹的張子芊!這兩位曾讓江湖惡徒yín賊垂涎欲滴又聞風喪膽

的正道女俠,如今卻和性奴一般侍奉玉女盟的生死大敵聖教教!真是讓人瞠目

結舌!難道是聖教又開發了什么催情神葯?還是又制成了什么調教刑具?不像,

從這對母女剛才說話來看,神色自如思維清晰,身上也沒有傷痕,絕不像是受了

外力斜坡摧殘。

尤其是兩人神態和眼中的媚態與馴服依賴,絕不是葯物和刑具能夠調教出來

的。

反而更像是心甘情願的服從。

這是為什么呢?這段諸位看官先放一放,讓我們看看要拜見教的那名女子

說些什么吧。

座上女說道:「進來吧。」

「是」

隨著這一聲,一位身著緊身皮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件衣服說是緊身皮衣,倒不如說是勾人的性具,扎眼到讓人還來不及看這

女子的長相與身材。

黑色的軟皮幾乎覆蓋了全身,腳上穿的也是半高筒的皮靴,但是雙乳和陰部

卻暴露在了空氣中,只是用紅色的薄紗略略做了些遮掩,但這所謂的遮掩只能更

近一步的引起旁人的性欲。

進來這女子二十多歲,正值盛年,容貌不過中人之姿,但是體態嬌小玲瓏,

一雙丹鳳眼中的黑瞳又大又深,加上嘴角上鉤的厚嘴唇,讓人一見就覺得親切,

憑空加了三分好感。

這黑衣緊走兩步,在白虎寶座前以頭觸地噘臀跪下道:「卑職伺服官楚文璇

叩見教。」

座上女教道:「這位姐姐抬頭說話吧。」

「謝教,卑職不敢當。」

「這位姐姐看著倒是有些面熟啊。」

這話卻不是教說給楚文璇聽的,而是扭頭對著張玉琴說的。

張玉琴道:「回人的話,楚文璇昔日江湖人稱燕山女俠,三年前曾與玉奴

聯手剿滅沙山十二女盜,當日她也曾來過幾次落霞山,想來人那時曾見過她。」

楚文璇也道:「卑職兩年前蒙前任孫教恩典,生平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

歡,又得妙玉散洗髓脫骨,便入了聖教為奴,後來孫教看我待人接物尚有可取

之處,便赦了我的奴籍,命我伺服教,司隸內宮的通傳稟報。」

「哦,那楚伺服求見本座又有何事?」

「回稟教,教中三月一期的展布大會還有一個時辰就要開始了,此為本教

盛事,須由教親自持,教中堂以上都必須參加。」

「嗯,羅老教跟我說過此事。」

教頓了一下看向楚文璇說道:「楚伺服可曾開壇?」

「稟教,卑職一直在地宮伺服,不曾出得山去,所以還未開壇。」

「那楚伺服平日如何消解肉欲?」

「稟教,全靠教中兄姐妹施舍,還有孫護法偶爾眷顧。」

「如此說來倒是苦了楚姐姐了。」

「卑職謝教體諒,但卑職自從體會了男女這快活事情,便覺以往然無味

,雖然現在未曾開壇也沒有奴籍,但卻比以往逍遙的緊。」

教笑道:「當然也還有妙玉散的緣故。」

這句話楚文璇不敢接,只有垂頭沉默。

「楚伺服不用怕,本教雖然履新,但仍會沿用舊人,畢竟本座的目標是廣

播人倫大欲,而不是勾心斗角,楚姐姐仍然擔任原職,伺服本座。」

楚文璇再次以頭觸地道:「卑職謝教信用。」

「當然,本座也知道楚姐姐身下的小穴少人操弄,平日里也是孤獨的很。來

,時辰尚早,本座賜你一場極樂。」

張氏母女兩個聞言對看一眼,都知教雖然嘴上說的豁達,但是還是要動用

神通把楚文璇收入胯下了。

一想到教那驚世駭俗的神通,兩人雖然早就被玩弄的不知臉面為何物,但

仍然臉頰緋紅,兩條大腿夾緊摩擦起來,讓自己yín穴多多少少舒服一些。

楚文璇之前也曾聽說過新任教的神通,但還未曾親眼見過,不禁顫聲道:

「謝……謝教恩典。」

那教勐地站起身來,她這一站起來可真夠嚇人的,這教赤腳身高竟然能

有一米九多!再把原本遮面兜頭的斗篷扯下,露出了金發碧眼鼻梁高聳的面部與

白皙近乎透明的皮膚!金發白膚先不去說她,單說那碧空色的眼眸,與杏仁大小

且眼尾高挑的眼部輪廓一配,簡直就是有勾魂攝魄效用的電眼,再加上一看便知

苦練過武藝的勻稱肌肉,只怕中原普通姓還以為是神鬼下凡。

這一比較,把嬌小玲瓏的楚文璇襯的和個孩童一般,楚文璇自然被威懾的說

不出話來,而張氏母女兩人也在兩邊眼露痴迷神態。

教笑笑,伸手探入自己被金色恥毛覆蓋的小穴中一陣扣弄,當楚文璇還未

搞清為何這么做時,教突然從自己小穴前抻出一條長約六十厘米擎天巨柱一般

的肉棒!肉棒!是的,肉棒!是周身露著青筋,好似鋼鐵般,小臂粗細,青紫色

,遍布著yín水的肉棒!!!「啊……啊……」

楚文璇這時已經嚇的攤在地上,口中發出不知所謂的聲音。

「呵呵」

教笑道:「好像有些粗大了呢,這還是上次享用張盟的菊穴時的尺寸。」

這時旁邊傳來張玉琴不由自痴痴地聲音:「是……是啊,玉奴可從未想到

人如此粗壯的肉棒還能在奴的腸道里轉彎,哦,天啊……」

這時張玉琴已經不由自的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小穴中抽插了。

教扭頭看看同樣快軟成一攤爛泥的張子芊,說道:「看看你母親那不中用

的樣子,去,幫幫你媽,別傻站著。」

張子芊軟軟的答應了一聲,過去抱起自己的母親,將她放在了一旁的大床上

,再把她兩條健碩的大腿分開,露出了yín水橫流的騷穴。

做女兒的輕呼一聲,然後一頭扎進母親的兩腿之間,把像四肢一樣修長的舌

頭插入了自己母親的陰道,比陽具更靈活的觸碰著那曾經生出自己的肉縫。

可憐聞名大陳朝三京二十八省的白道正派mdash;mdash;玉女盟第十七任盟在自己下

一任盟的舌奸下,yín婦一般興奮地長吟一聲後就用手玩弄起自己肥碩的雙乳,

大拇指與食指狠狠地撩撥掐弄著自己粉色的乳頭,享受著自己女兒的拳拳孝心。

教扭過頭來對著yín液已經打濕身下紅色薄紗的楚文璇說道:「楚姐姐別怕。」

說著胯下的肉棒竟然勐的縮小了一截,變為了二十厘米出頭的樣子,又道:

「楚姐姐這么嬌小玲瓏,我也怕操壞了你的身子,想來這個尺寸就夠姐姐享用的

了。」

「是……是……」

「過來,含住。」

教言罷坐回寶座上,將腿分開。

楚文璇狗一樣連爬幾步,跪在教腿間,朝聖一般先用舌頭舔舐了兩遍肉棒

,但這一舔下去突然覺得自己腦中像是過了一遍海浪,一波波快感像拍到沙灘上

的浪花一樣奔涌在腦內。

「啊……」

楚文璇不由自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將肉棒整個含入口中,雖然教將肉棒

縮小了許多,但是仍然直接頂入了她的喉嚨里面,不過我們的楚伺服近年也是久

歷歡場,深喉這種技巧早已掌握,不會像雛兒一樣被頂的咳嗽連連。

但這一含住,腦中快感比剛才更為強烈,楚文璇用僅余的神智猜測也許是看

到昔日好友又是平日里高貴不可侵犯的張玉琴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與自己親生女兒

交歡,所以才快感如此強烈。

但這一絲神智只是一閃而過,馬上就被噴涌而出的強烈快感所沖刷而去。

「這……這簡直比吃了妙玉散還……還要舒服!」

這是楚文璇心中理智的最後一個反應。

「楚姐姐雖然談不上姿色和身材,但是這咬臉長得卻是勾人的很啊,這厚

厚的嘴唇裹的本座竟然有些舒服。」

楚文璇這時眼睛里已經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霧,那本來黑黝黝的深邃瞳仁也

已經散亂的毫無焦點,只是本能的希望再吸一會肉棒,再從肉棒中吸出些東西來。

教這時見她已經入巷,便像抓小孩一樣將楚文璇從地上抱入懷中,楚文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