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三)(1 / 2)

作者注:已對本文第二章進行了重大修改。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移步第二章閱讀。

【被調教成性奴的女俠們】。

作者:hutuohu。

2017-05-01。

(三)。

橫塞省落霞山,玉女盟同心堂內。

雖然已經是午夜時分,但是同心堂中仍是燈火通明,堂內幾名勁裝女俠正在商議要事。

「代盟主,這是剛剛張小盟主飛鴿傳來的急信。」戒律殿殿主吳雪梅將一張窄窄的紙條送到張美玲面前。

紙條上潦草的寫道:「母親被擄yín教我已混入」

張美玲將紙條交與吳雪梅,吳雪梅看完後將紙條交給室內其他幾人傳看。

張美玲,張玉琴的小女兒,張子芊的妹妹,她比其姐晚出生兩年,如今還未到二十歲。雖然武功遠超同儕,但因張玉琴春秋鼎盛,張子芊又已繼承玉女盟盟主之位,所以她一直苦修武功,並未行走江湖。是以雖然人人都知張玉琴有個資質極高的二女兒,但都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而自從一個月前張玉琴張子芊母女同時失蹤,除了張子芊留下了一張字條外,竟然沒有其它的線索和行蹤。玉女盟暗中苦苦搜索許久,仍是一無所獲。只得依照盟中慣例讓盟主女兒接領盟主之位,又因為前兩任盟主只是失蹤,所以盟主之位前還要加個「代」字。

張美玲現在心中倒是沒有因為這個「代」字而有絲毫不滿,反而是焦急迷惑擔心這些情緒在她心中占據了上風,畢竟她在兩個月前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此生能夠挑起這個對她來說非常沉重的擔子,十幾年來一直苦練武功的她對執掌這么一個在正道中首屈一指的大派是毫無准備的。

「母親,姐姐,盟主的責任太重了……」張美玲心里一邊這么想著,一邊將目光投向了桌上的另一張紙條,這是張子芊失蹤前留下的那張,倉猝撕下的紙條上更加潦草的寫著「媽被抓我去追」六個字。

「此事乃yín教所為,已經是能夠確定了,只是怎么救出張盟主,還是需要馬上定下來。」玉女盟主管盟中庶務的「鐵算盤」陳炳珍看過飛鴿傳書後說道,眾人之中以她資歷最高,張美玲又殊無經驗,因此這段時間都是她來起頭做事。

「還有什么說的,直接帶人攻上鳳凰山!」說這話的是脾氣火爆的講武殿殿主高潔,她這主意想的快,說的也比別人快。

「鳳凰山地宮四通八達,陷阱機關無數,極難強攻。況且就算攻進去,張盟主還在對方手上,張小盟主到時也不好說是不是會被yín教抓住,我們投鼠忌器,只怕找不到人不說,損失還不可估量。」金玉殿殿主何其英說道。

「召集武林同道會攻鳳凰山也不可行,一是耗時費力太多;二是萬一兩位盟主……」凌霄殿殿主羅夢夏說道,而眾人也都明白這沒有說完的第二點的含義,試想整個中原白道大集於鳳凰山後,萬一yín教已經將張玉琴調教成性奴,甚至或許還有張子芊,再把兩人當著整個中原武林的面拉出來示眾。那何止是救人失敗,以後玉女盟還有什么臉面行走江湖?。

陳炳珍忙道:「張盟主和張小盟主武藝高強為人正派天下皆知,絕不會有萬一之虞。」算是把這段揭了過去。

高潔又道:「那我們先等等張小盟主的消息再做決定呢?」。

「此事宜快,不宜遲。」戒律殿殿主吳雪梅以她慣有的生硬與簡潔的口氣說道。

不能大動干戈,也不能慢條斯理。同心堂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我們先派人潛入到鳳凰山中,盟中精銳埋伏在附近,待情況明了後再擇機而動。」以智計見長,江湖人稱「賽朱戈」的玉女盟機宜總管李英英打破沉默說道。

這似乎是目前最合適的一個辦法了,但是潛入鳳凰山多難多險大家都很清楚,不光是要武藝高強智力超群意志堅強,更重要的是能夠擔得起這個重任。所以在座的幾位女俠馬上都為自己能夠獲得這個任務而與別人爭執了起來。

「各位姐姐」一直沒有說話的代盟主張美玲突然開口了,「此事我已有對策,大家不要再爭了。英英姐和炳珍姐隨我來,其他幾位姐姐請回去休息。」說完張美玲轉身走進了後廳,同心堂中幾人雖還想再說兩句,但張美玲畢竟是盟主,張家嫡親骨血,雖然不說話則已,但一說話眾人便沒有不遵從的理由。當下李英英和陳炳珍跟著走向後廳,其他人也只得先回房休息了。

子時已盡丑時未報,張美玲將一臉憂色的李英英和陳炳珍送出了內廳,隨後她帶著自己的侍女孫嘉悅走出同心堂的小院,在夜色中輕車熟路的走到了半山腰的一個院子里。她進到院里,在一間屋子門口敲了兩聲門,里面馬上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誰?」。

「師父,是我」。

「進來吧。」屋內女人的回答直接而親切。

張美玲將孫嘉悅留在院中,進到了屋內。

「美玲,是玉琴和子芊有消息了嗎?」那師父起身坐在床邊問道。

「子芊姐昨日晚些飛鴿傳書回來,道母親被擄進yín教,而她已經跟著潛入進去了」。

「如此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事情這般緊急,你和你的幾位姐姐們都商議定章程了嗎?」。

「已經定下了,先派人潛入yín教打探情狀,之後埋伏在鳳凰山外的大隊人馬再視情況而動」。

「嗯,這已經目前最穩妥的辦法了,那是誰潛入yín教呢?李英英還是吳雪梅?」。

這時本來站在床前的張美玲突然雙膝跪地拜了下去。

「哎?徒兒你這是做什么?是要為師潛入yín教嗎?這還要行這么大的禮做什么?別說為師是盟中同道,就說我與玉琴和你的關系也是責無旁貸的啊!」。

「不是」跪在地上的張美玲聞言仍沒有起身,只是說道:「是徒兒擅作主張,由師父與我一起潛入yín教一探究竟」。

「那你這是……」師父道。

張美玲仍是死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那師父略一思索,看到張美玲死都不肯把話往下說的樣子,恍然大悟道:「你是想!啊……好像……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弟子無能,讓師父蒙羞了!」。

「果然如此……」師父嘆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你的想法,全盟上下也只有你我二人可以擔起這個擔子來」。

「是,安安姐炳珍姐她們雖然能力不在徒兒與師父之下,但此事若有成功的可能,全看打入yín教之人是否能夠盡心竭力,只有師父與我才能夠有這個資格不去想是否有負他人重托,只需要一心救出至親之人便可。還有,師父之威名也可添此事勝算,畢竟絕沒人能夠想到以師父之武功和名聲……會去做……」。

「會去做一個女人的性奴是嗎?」。

張美玲聞言將額頭猛地撞向地面,不敢再說。

師父又嘆了口氣,心中暗道「冤孽」,口中道:「為師知道徒兒的苦心,你且抬起頭來吧」。

張美玲緩緩的抬起了頭。

這張美玲不只是練武資質極佳,她從小時便有人小鬼大的評價,不僅膽大而且心細。尤其這長相,如果說她姐姐張子芊只是像她媽媽的話,那張美玲幾乎就是和張玉琴一個模子里鑄出來的一樣。而且不光是長得像,身材還和其姐張子芊一樣,有著少年人特有的修長和活力,而乳房和臀部也和張玉琴一樣飽滿的。可以說是張美玲身上集合了她母親和姐姐兩人的一切優點。

「你我何時出發?」。

「最好就在明日一早」。

「你打算扮作什么身份?」。

「前幾日其英姐姐和正心殿的雨茹姐姐剛在雍州城中手刃了江湖人稱' 欲蝶' 的yín賊沈至柔,此賊雖然有些名聲,但是從來不在他人面前展露面目,而她身材與徒兒相仿,且此事除了其英和雨茹兩位姐姐外,並無第三人得知。徒兒打算用她的身份」。

「那么你是打算以她的身份對外宣稱因為將我調教為奴,所以引得玉女盟追殺,不得不前往落霞山投奔yín教了?」那師父顯然也是玲瓏心竅。

「是,若是沈至柔將外出巡游的玉女盟總教習化為性奴,必將引得我盟追緝,而全天下也只有那yín教能夠遮護他了。但我母親與姐姐這些時日失蹤,玉女盟不能像往日那般在她身上投入過多的人力和精力,那么也能夠容她帶著性奴暫時逃過追殺」。

「徒兒你想的很周全了」。

「只是……委屈師父了。沒想到我第一次行走江湖會是為這天大的重任」。

「徒兒,於公於私,我都沒有推卸責任的理由。你我二人確是執行此事的唯二人選」。

這時屋門猛的被推開了,本該在門外候著的侍女孫嘉悅走進來跪在地上道:「盟主,白阿姨,求求你們帶上我吧!子芊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她現在深入魔穴,我不知這消息還好,但我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又怎么能夠在這里苦等下去!?再說,我雖然武功不及你們兩位,但自保綽綽有余,況且萬一……我也會在牙齒中藏好毒葯,到時不過一死而已,絕不會給玉女盟丟人,更不會成為你們的拖累!」。

原來這孫嘉悅是從小與張子芊一起長大的教中孤兒,也是安排在內定盟主接班人身邊的侍女,論及與張家母女三人的親厚,除了同時失蹤的張玉琴侍女蒙行月外,也只有她了。

張美玲與師父互看一眼,張美玲道:「確實忘了孫姐姐,你跟去也好,可充做沈至柔的貼身侍女,也算是姐姐的老本行了」。

當下三人分頭布置准備,只等天明出發。

一個時辰後,落霞山山後僻靜林中,一直信鴿悄無聲息的隱入黑色夜空,向著南方飛去。

蒙行月靜靜地看著正在自己身下舒爽的幾乎要哭出來的健美熟婦,思緒卻飛回到了很多年前。

「月兒小心!」這聲驚呼還沒有完全傳入還算是個少女的蒙行月耳中時,白色勁裝的張玉琴就已經飛到她的身邊,橫出一劍將「月魔」賈琳突然發出三枚暗器打落。

「哼,賈門主,你也算是江湖上的一號人物,贏不下我手中的百花劍,就來暗算一個孩子,這臉你是真不打算要了是嗎!」。

「呸!」那月魔賈琳知道今天是栽的不能再栽了,不僅偷襲少林寺的陰謀被玉女盟擊破,比武也輸給了張玉琴,現在連一個小女孩都殺不掉,已是連句場面話都說不出口。只好轉身就逃。

「想跑?」只見那張玉琴身法化成一道白虹直追對方後心,賈琳聽得身後風聲,知道輕功也差張玉琴太多,不得不回身招架一劍,哪知對手只拿劍柄就將這招磕回,賈琳還沒來得及驚叫,就被百花劍從後到前刺了個對穿。

噗通一聲,月魔賈琳的屍身從空中跌落,百花劍張玉琴也落回地面,手中長劍一揮,將劍上鮮血甩掉,這一連串動作配著瞬息斬殺黑道巨魁的經過,端的是英武異常。不僅讓剛剛趕到的玉女盟總教習白槿為自己的情人紅了臉,也讓還是個少女的蒙行月看的芳心亂撞。

下一瞬間蒙行月又想起了自己最後一個親人臨死前對自己說的話:「孩子,我族從此只剩你一個人了……也不知這個黃皮膚的人會帶你去什么地方,你自己多保重。你要記住,我族女子到了十五六歲時,下身就會長出陽具,此後身上各處體液都會有催情作用,而傳說中我族有女子功力強絕時血液會有更加奇妙的作用,甚至功力再進一步時還可讓其他女子懷孕,但是時間久遠已不知真假……」。

這時畫面又恍惚回到了那處山洞里,羅正儀在篝火旁對她說:「行月,為師已將畢生功力傳於你了,今天我再傳一部書給你,這是幾十年前我教一位從玉女盟投奔而來的女俠所寫,講的是女子之間雙修的秘法,教中也曾有前輩修煉過此書,頗有助益,甚至能用功力在下身結成一股氣勁,但練到最後卻總是不能圓滿,她們推算如果真有一只肉陽具的話,此神功方可大成,但世間又哪里有長著陽具的女人呢?我想你身體異於常人,或許……」。

「啊!月兒!你……這個東西是假的嗎?」這是十六歲那年的一個夜晚,蒙行月只覺得那時下身有個東西要破土而出,伸手一摸,竟然是等待了很久的陽具。

下一刻,還沒等到她解釋一二,在之前已經被蒙行月舔弄下體到欲火焚身的張玉琴撲到她胯下含住了那條還沒長大的陽具……。

「主人,啊啊啊啊,好像有條火把在奴的騷逼里啊!」張玉琴yín浪的呻吟聲把蒙行月拉回了現實,「噢噢噢,您的肉棒又在奴的騷逼里來回擺動了,快死了快死了快死了!」這位白道女俠正用左手揉搓著自己的碩乳,右手伸到下體搓弄著敏感的陰蒂。

她的雙腿早就箍在了蒙行月那白皙健美的腰上,期望這本應你死我活的仇敵再將肉棒深入自己的肉穴中一點。

「哼。」蒙行月暗哼一聲,將這美麗女俠的右腳從自己腰中摘下,抬到自己嘴邊用舌頭緩緩地舔弄她的腳心和充滿精健肌肉的小腿,這讓身下的女人瞬間又達到了一次高潮,小穴內沖出的那股滾燙的陰精砸在蒙行月的龜頭上,讓她也不禁仰天吐了一口長氣,然後運起功法將這股陰精在作為鼎灶的張玉琴穴中煉化起來。

這女女雙修的秘法顯然因為創作者是玉女盟出身的女俠,所以在功力轉化上特別適合吸收和轉化玉女盟的獨有內功,身為玉女盟前任盟主的張玉琴自然不用多說,蒙行月自己也有泰半功力源自玉女盟,所以兩人還有張子芊,在交合雙修時都是進步神速。

躺在床上的張玉琴這時也略略的平靜了一些,顯然也是因為在吸收穴中的那股精華。蒙行月伏下身來,張玉琴見此極為配合的張開了嘴將舌頭伸了出來,兩女在交合的間隙熱吻起來。

高大精健的金發白膚女子和肥熟健碩的美婦,白道掌門和yín教教主,這情景實在荒誕。

兩女吻得久了,穴中功力也已化完,馬上又開始新的一輪征伐。

蒙行月將身下熟婦擺了個狗爬式,讓這曾經武林中人人敬仰懼怕的女俠像狗一樣搖動著屁股祈求她將肉棒插入體內。

「教主,玉女盟盟主已經是您的母狗了,請您賜我極樂吧……」不知羞恥的百花劍媚眼如絲的回頭哀求道。

蒙行月笑了笑,將肉棒猛地插進了身下女俠的菊花當中,「啊啊啊……謝……謝……主人,琴奴的菊穴之前就讓芊奴吸的干干凈凈,就等著您臨幸了……」,張玉琴菊穴早已被開發的敏感無比,又因為體位的關系,讓那肉棒可以扎的更深更深……。

看著曾經端庄英武的女俠如今比盪婦還要騷浪的樣子,蒙行月又一次陷入了回憶當中。她在想,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張玉琴的?是少女時張玉琴對自己的照顧關懷?是自己與張家母女三人和孫嘉悅之間多年的親情?是玉女盟中快樂而辛勞的生活?是跟隨張玉琴闖盪江湖時目睹她的颯爽英姿?是張玉琴和白槿偷情時她幫著望風時聽到的yín聲浪語?。

蒙行月自己曾經無數的想過,就這么在玉女盟一輩子是頂好沒有的了,兒時那殘酷而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她無比珍惜在玉女盟的日子,無論是張家母女三人還是教中姐妹,對她都是關愛有加,絲毫不因為她是個異族孤兒而對她另眼看待。

自己是聖教卧底這件事只有羅正儀一個人知道,雖然他應該留有後手,但羅正儀在將自己送回中原的路上就得了急病去世,此事多半可以賭上一賭。

也許我對你的愛慕只能一輩子埋在心里,盟主,是你自己貪圖yín欲勾引了我,如果不是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卑劣的情欲,如果你能夠像你自己在人前擺出的那副冰清玉潔的模樣一樣表里如一,你如何能夠現在像一條狗一樣活在我的胯下?百多年的名門正派又怎么可能會將要落入到我聖教的手里?。

對,我愛你我喜歡你我仰慕你我敬佩你。

對,我是卧底我的任務就是要毀掉玉女盟就是讓女俠們墮落為奴。

但我真正想過的是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我不敢妄想能和你成為情侶夫妻,我只想安安穩穩用我自己的武功掙下一份家業,瞞下我那肉棒的秘密,娶幾個同道女俠作為妻妾,若是能娶幾個退出玉女盟的姐妹那更好不過。兒時那種每天每月都有親人被殺,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敵人追殺到來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

是你毀了這一切,是你選擇了這條路,當你第一次剝去我的衣服吻上我的嘴唇時,你就逼我不得不走上了羅正儀給我選好的這條路,你給了我機會讓我去征服你,讓我心中曾經遙不可及的女神變成了我的情人我的老婆我的性奴我的母狗。

你這道貌岸然的盪婦。

當這條路在我眼前展開時,也是件好事。在原本的那條路上,你我就算做了情人,也不能讓他人知曉,而現在我不僅能夠光明正大的玩弄你和你女兒,還能夠坐上聖教教主的寶座,這無上權柄和榮華富貴又那里享的盡呢?況且我現在功力已達武林巔峰,就連你和你女兒聯手也不能勝我,這天下我又會怕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