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問出來王巧巧是怎么死的嗎？」

陸凡清醒過來，看著被堵死的套房門問道。

「現在恐怕不行，警方正在辦案中，案件細節是不會對外透露的。」

柳鶯鶯眸子閃過一抹光彩：「不過可以等等，我可以給在金陵市局的一個朋友打電話，等這邊現場采樣結束後，或許能從他那里得知一些有用消息。」

「嗯，那就等消息出來之後再說吧。」

陸凡也不廢話，轉身離開了現場，只是進電梯時，他望了眼空盪盪的走廊，微微有些凝神。

柳鶯鶯也掛掉電話走進來，按亮一樓電梯：「王巧巧如果聽我們的話，拿到錢之後第一時間離開金陵，或許就不會死這么慘。」

「這跟離不離開金陵沒什么關系。」

陸凡搖了搖頭：「有人要殺她，她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活不成。」

「你是說，有人要追殺王巧巧？」柳鶯鶯微微有些變色，在她眼里，王巧巧頂多算是個愛慕虛榮，生活浮誇的標准網紅而已，要是因為這些就要白白葬送掉一條鮮活的生命，多少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可能是我想多了，要是連王巧巧都成為了這些人的追殺目標，可能問題，要比我之前預想的還要嚴重，我或許還得回趟南都，籌備一些事情。」

陸凡並沒有說出，這些人可能是沖著神農之願，才對王巧巧下狠手的。

因為，從第一批出現在吳姨家附近的跟蹤人員來看，如果他們真的是沖著對吳姨殺人滅口的目的來的，那么吳姨不可能這么安然地離開金陵。

他們一直在翻找吳姨的住所，試圖尋找到想要的那件東西。

現在得知東西已經不在王巧巧的手上，而王巧巧作為最後一個知情人，自然會被殺人滅口。

吳姨，很有可能早先一步，死在了外地。

現在，只有最後殺死王巧巧的那批人，是神農之願最後下落的唯一知情者，如果神農之願的價值，真的如孔老所說，在這種上古神物的追查過程中，死幾個知情人，確實不算什么。

兩個人出門時，天已經都快黑了。

柳鶯鶯本來想請陸凡吃晚飯，陸凡想了想也准備答應，可還是鍾婉兒打來的一個電話，才讓他想起來，自己今晚有約了。

他只能答應明天早上跟柳鶯鶯一起吃早飯，或者今晚一起吃宵夜，鍾婉兒作為陸凡在金陵唯一認識的地頭蛇，在明天拜訪馬家之前，見見面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柳鶯鶯離開之後，距離鍾婉兒約定的時間還有一些空余時間，陸凡猶豫了一會兒，轉身又走回大廈，按電梯上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