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誰的MV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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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表演過了,現在僅剩下歐根親王、昆西和青葉閃人還沒有表演,可想而知等等就輪到她們登台了。

薩拉托加看著香取一首唱完離場,問道:「姐夫知道歐根歐根歐、昆西昆西昆和青葉青葉青准備唱什么歌嗎?」

蘇夏回答:「大概知道一點。」

「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薩拉托加說,「什么叫大概知道一點?」

「大概知道一點的意思——」蘇夏說,「我原來知道她們准備唱什么歌,但是後面改沒改不知道,沒有後續了解了。」

「那她們原來准備唱什么歌?」薩拉托加執著問。

蘇夏看著金發少女看了好久,說道:「等等她們就上台了,你就知道了。」

「我就是想現在知道。」薩拉托加說。

蘇夏扯了扯嘴角:「我就不告訴你。」

薩拉托加保證,如果是兩個人獨處,她肯定打他了。

「好了,就這樣了。」蘇夏提醒,「歐根親王上台了。」

歐根親王上台了,藍發雙馬尾的少女穿著白色的燈籠袖搭配鐵灰色的蛋糕裙,鐵灰色的顏色看起來十分鐵血,但是配著她那個洋溢著青春和活力的身體又不失可愛。

隨著歐根親王登台,她在鎮守府人氣十足,反正小宅開始揮舞熒光棒了。

和她一樣揮舞熒光棒的還有許多沒有登台的z驅。

「加油。」

「歐根姐姐加油。」

「歐根歐。」

歐根親王只是看了那些為她歡呼的觀眾一眼,隨著氣勢磅礴、震撼人心旋律響起來,深吸一口氣拿起話筒。

「semper crescis aut descrescis

vita detestabilis

nunc obdurat et unc curat ludomentis aciem

……」

蘇夏不是太喜歡聽音樂,但是那個旋律響起來時立刻幾乎就知道歐根親王准備唱什么歌,那一首歌的名字——《彌撒》,許多人可能更了解那首歌另外一個名字《the mass》。

蘇夏看著歐根親王,聽著她唱那首一點也不偶像的歌曲,她沒有在舞台上蹦蹦跳跳,反而不斷地做各種軍禮,踢正步啊、揚手啊,真的鼓舞人心。

不管其它人怎么樣,反正蘇夏超級喜歡那首歌,一首歌聽完滿臉通紅。

「我三妹天下無敵。」蘇夏恍惚聽到不知道誰吼了那么一句。

「這又是什么歌?」列克星敦又問。不喜歡上網對網絡上流行的東西一點不懂是她最大的弱點。

「列克星敦連這首歌都不知道嗎?」蘇夏驚訝,他以為那首絕對超級出名。

「我知道是什么歌。」薩拉托加插嘴,「《ss閃電部隊在前進》,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

蘇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薩拉托加不滿問。

「你覺得歐根親王唱的那個是德語嗎。」蘇夏問。

「不是德語嗎?」薩拉托加說,她會英語和中文,日語也略知一二,德語就七竅通了六竅了。

「那不是德語。」小宅認識德語。

「不是德語嗎?」薩拉托加說,「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居然不是德語?」

「那不是德語,那是拉丁語。」北宅就知道了,「還有那也不是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那是《彌散》,一首法國歌。誰知道被哪個德棍扭曲捏造成黨衛軍第一裝甲師戰歌,從此變得德棍聖曲。」

蘇夏看著身為德系的北宅對第三帝國不屑一顧,總感覺有些那么點違和。

薩拉托加聽到北宅的話,整個人有些懵,喃喃道:「不是,那不是德國軍歌就罷了,居然是法國歌嗎。」

「既然是法國歌。」薩拉托加看向舞台,「歐根親王作為德系怎么唱法國歌。」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北宅笑得樂不可支,「就算法國歌又怎么樣,不就唱一首法國歌,我們還在凱旋門閱兵呢。」

薩拉托加短短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很快反應過來,凱旋門不是位於巴黎屬於法國嗎,德國軍隊怎么在凱旋門閱兵?她眨了眨眼睛,她想起二戰法國從對德國宣戰到向德國投降,總共十個月時間,從開戰到投降一個月時間不到。

大家都想靠近蘇夏坐。

黎塞留坐到地方距離他們不遠,她聽到眾人對話不由自主攥緊了拳頭。

「歐根親王唱《彌散》,昆西是不是唱《蘇維埃進行曲》。」北宅笑得打起滾,她不管什么德系、法系又或者美系、蘇系,她就是一個樂子人,只想找樂子,「我想聽昆西唱《蘇維埃進行曲》。」

「就算歐根親王唱法國歌,我們昆西不可能唱蘇聯歌。」薩拉托加說,「我們和那幫蘇系不共戴天。」

「可《蘇維埃進行曲》的作曲與填詞都來自美國。」北宅說。

薩拉托加歪了歪頭。

「那首歌是游戲《紅色警戒》的的背景音樂,《紅色警戒3》的主題曲。」北宅說,「本來是為了摸黑蘇聯狂妄、霸道妄圖征服世界,誰知道起了反效果。」

「天下苦美久矣。」北宅站了起來,高舉雙手,「試看全球將來必然是赤旗的世界。」

北宅突然發現俾斯麥看著她,不管未來怎么樣,她現在必須老實。

薩拉托加托托著下巴看著歐根親王走下舞台,昆西走上舞台,托著下巴說道:「昆西會唱什么歌呢,不會真的是《蘇維埃進行曲》吧。」

「歐根親王唱得來《彌撒》……《彌撒》被人認為是《ss閃電部隊在前進》,很大程度就是因為那首歌慷慨激昂完全符合大家對軍歌戰歌的想象,而歐根親王本來就是軍人。」北宅插嘴,「昆西肯定唱不來《蘇維埃進行曲》,那首歌比《彌撒》的氣勢更足,不是笨蛋唱得來的。」

與此同時,蘇夏一看到昆西戴著大帽子走上舞台,他心咯噔一下。

昆西唱的歌是什么?

昆西唱的歌是——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

蘇夏看著藍發少女在舞台上輕輕的唱歌,一顆心真的揪了起來。

「《斯卡保羅集市》。」薩拉托加說,「那個笨蛋居然唱得出那么甜蜜而憂傷的歌?」

「我還以為她只能唱那種口水歌呢。」薩拉托加嘀嘀咕咕,突然發現眨著眼睛,眼角好像隱隱有一點淚花浮現,「姐夫你搞什么?就算昆西唱的歌真的蠻有感覺的,你也不至於這樣吧,哭就有點誇張了。」

「我哪里哭了。」蘇夏笑。

「我曾經發誓要永遠和他在一起。」北宅突然說。

除開蘇夏之外,薩拉托加、列克星敦和俾斯麥,大家都看著北宅。

北宅誰也沒有理會,自顧自說:「能夠如此發誓,讓我無比幸福。」

「我曾經認為自己喜歡這個人。」北宅繼續說,「能有如此感受,讓我無比幸福。」

「北宅不要說了。」蘇夏打算北宅。

北宅一樣不理他,說道:「他曾經對我說,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能聽到他那么說,讓我無比幸福。」

「那個人,分了那么多幸福給我。」北宅微笑起來,「所以,我敢肯定,現在的我,不管別人怎么說,都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北宅看著蘇夏,緩緩說道:「末日在做什么?有時間嗎?可以來拯救嗎?」

蘇夏想起那一部動漫,真的有點想哭了。

而薩拉托加再一次發現,她和沒有辦法加入姐夫和北宅之中,他們兩個人太默契了。

蘇夏不知道誰幫昆西選的歌,他記得她之前准備的不是那么一首歌,這么一首歌真的唱到他心里面了。

昆西唱完,接下來就是青葉了。

「青葉上場了。」薩拉托加說,「不知道青葉唱什么?」

「吹雪唱了《戀愛循環》。」北宅說,「《only my railgug》《青鳥》還是《極樂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