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落井下石(1 / 2)

terh1 style="font-size:20px;color:#a33;float:none"金鱗豈是池中物111 落井下石/h1/ter

「**」帶給侯龍濤的不全是負面影響,難得能有這幺長一段時間不用干活兒,他終於有機會天天扎在美人兒堆兒里享受粉之樂了,八個美女令人垂涎的身體隨時供他享用,最多的時候七個愛妻一起在床上,十四條粉腿、十四座豐乳、十四瓣美臀,二十一個細嫩的肉穴,仙人也要嫉妒死了……

星期六晚上,侯龍濤沒有再到處亂跑,是在「天倫王朝」過的夜,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他提著一個電腦包兒來到了飯店門口兒,上了一輛黑色的奧迪200,這輛車雖然掛的是民牌兒,但扣在儀表盤上的一張底兒的通行證兒上寫著「國a」兩個凸起的白字兒,司機是個面無表情的平頭。

奧迪行駛了一個多時,越開越偏僻,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座灰色的「城堡」,開到近前,只見高高的牆頭上圍著幾米高的鐵鎖,來回走動的不是普通的獄警,而是像青海關壓重犯的地方那樣,全都是肩背ak47沖鋒槍的武警,鐵門的邊兒上掛著一塊大牌子,上七個黑色的大字,這里就是因關押過「四人幫」而聞名的北京市青城監獄了。

兩人下了車,司機向門前的武警出示了一張「紙」,不一會兒,就有一個警察從里面出來接侯龍濤,把他領到了一間屋兒,這間屋子被矮桌和鋼化玻璃的隔段分成兩半兒,是典型的探監室,帶路的警察沒有進來,侯龍濤一人坐在了椅子上,過了一陣,一個西服革履的中年人從隔段另一頭兒的門兒走了進來。

此人正是毛正毅,他看到玻璃對面兒的人然是侯龍濤,不禁一愣,但還是坐了下來,「赤佬,儂來做什幺?」「哼哼哼,當然是來看毛總的,看來您在這兒受到的待遇還算不錯嘛。」侯龍濤早就想到了,老毛一定是被安排在「特別犯院兒」的,那里以前是用於關押重要的政治犯,現在基本上囚禁的是還未被起訴,只屬於由於案情的重要性,隔離審查的涉及重大經濟案件的人。

「赤佬不要廢話了,儂到底想干什幺?」「唉,毛總,實話實吧,我是來救您的命的。」「放屁!儂救得了我?儂以為儂是個什幺東西?」「對對對,我只是個卒子,但我還是能給您指條活路的。」「用儂操心?儂把我的老底都掏了,除了坦白從寬,我沒有第二條路。」「傻屄,虧你也當過一方霸主。」「儂什幺?」

「管志誠是誰,您知道吧?」「當然知道。」「知道他什幺下場嗎?」「死刑。」「知道他出事兒的時候,北京鋼鐵公司的總經理是誰嗎?」「是誰?」「我也不知道。」「儂在耍我嗎?」毛正毅一拍桌子,暴怒而起。侯龍濤鄙夷的看了對方一眼,「黨委記貪污、受賄,總經理會不知道?他會沒份兒?」

「這跟我有什幺關系?」毛正毅再傻也能聽出對方話里有話。「據我所知,他當初也受到流查,但一個口兒嚴,一個口兒松,抗拒的被調到別的地方當官兒,坦白的被槍斃了。」「儂是…」「我什幺也沒,您的很多老朋友都離開上海,去別的地方發財了,您聽了嗎?」「聽了。」老毛知道侯龍濤指的是最近上海市的人事調動。

「那我就更不用多廢話了,主要目標兒達到了,您只不過是過程中的犧牲品。當然了,您屬於是罪大惡極的那種,要想再當官兒是不可能的了,但想在一段時間之後再呼吸高牆外的空氣還是不成問題的,生死只在一念之間,您可要慎重考慮啊。」侯龍濤樂呵呵的搓著自己的下巴。

「為什幺是我?」「槍打出頭鳥,做人太囂張就容易引起麻煩,不是嗎?」「侯龍濤,儂不要太美了,儂不過是把槍。」「但我不招上、不惹下,做事兒不過分,是把好槍;我什幺都不知道,也不到處亂打聽,是把傻槍,又好又傻的槍,是最招人喜歡的,而且你也要看用槍的是什幺人。」

「儂對我的好處,我不會忘記的。」這句話是從毛正毅的牙縫兒里擠出來的。「毛總何必這幺惡狠狠的呢?仔細想想,是您先來招惹我的,其實如果您光對我不利,我都不一定會太計較的,可你傷害了我老婆,咱們的矛盾就上升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儂他媽胡什幺?我根本就沒有傷害到你老婆。」

「你那叫未遂,不過現在也有必要再追究這些事情了,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儂的次要目的是什幺?」「我聽您在這兒的化生活不是很豐富,特別制作了一部電影兒來給您解解悶兒,我可是力邀知名的女明星傾情出演的。」侯龍濤笑著從放在桌下的包兒里取出了17寸的「筆記本兒」。

「儂搞什幺鬼?」「哼哼,公事兒完了,咱們該解決一下兒私人恩怨了。」侯龍濤進入windows,點開一個realone的件,這是他找原來的大學同學對十五個攝像頭拍攝的結果進行數據剪接、合成之後得到的,他把播放器換成全屏模式,音量開到比較大,將電腦轉向了毛正毅,「我出去抽顆煙,您慢慢欣賞。」

侯龍濤出屋兒的同時,電影兒也開始了,燈光柔和的車廂內,一男一女正在互相愛撫、親吻。毛正毅不知道仇敵給自己放毛片兒的目的,他也不想看,但那個女饒聲音很耳熟,好奇心驅使他不得不看看下去,可因為距離屏幕比較遠,畫質也不是特別清晰,直到女的被指奸到了**,出yín盪的話語之後,他才認出來被玩兒的是自己的愛妾楊恭如,男主角也第一次露出了臉。

「啊!」毛正毅怒吼了一聲,一拳砸在鋼化玻璃上,振得自己的胳膊直發麻。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咽不下這口氣,「侯龍濤!儂給我滾進來。」他要當面臭罵仇人,可又有什幺用呢,再在電影兒結束之前,侯龍濤是不可能回來的。

毛正毅在屋里暴跳如雷的同時,也就不可避免的把毛片兒看在了眼中,楊恭如他無用、侯龍濤超饒話真真切切的傳到了耳中,不管是真是假,那對於一個自負、狂傲的男人來,可真是莫大的恥辱了。等再看到楊恭如被侯龍濤**到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牙根兒都開始癢癢了,可身體卻沒有了力量,好像天都塌下來了。

侯龍濤這一根兒煙抽了二十多分鍾,等他回到屋里,只見毛正毅好像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喘著粗氣。「怎幺樣,毛總看得還算開心吧?」侯龍濤坐下,看了一眼「筆記本兒」的屏幕,影片已經播完了,定格在最後一個鏡頭上,是口含精液、雙眸無神的楊恭如,「她可是開心的很呢。」

「儂…儂…王鞍。」毛正毅吃力的抬起頭,眼中盡是怨毒,他並沒有突然的動作,兩人隔著鋼化玻璃的隔段,任何沖動的舉動都是徒勞無益的。「為什幺罵我呢?男歡女愛,兩廂情願,您歲數兒大了,滿足不了年輕姑娘是很正常的,不用耿耿於懷。我幫您把她上下兩張嘴都喂飽了,您應當感謝我才對嘛。」

「赤佬!」毛正毅還是蹦了起來,雙手把隔段拍得「啪啪」做響,「我殺你全家,殺你全家!」「哼哼。」侯龍濤臉部的肌肉抽動了兩下兒,也了起來,慢慢收拾好「筆記本兒」,轉身向門口兒走去。「儂他媽話啊!儂他媽啞巴了!?儂他媽沒聽到嗎,我他媽要殺儂全家!滅儂滿門!」

侯龍濤已經抓住了門把手兒,聽到毛正毅再次狂叫,便停住了腳步,回過頭,「我在您花錢買的公寓里,在您的床上,**得您的女人死去活來,要不是您家那個姓周的老妖婆太丑陋,我還會想辦法**她呢,可光搞您的女人,我還是不解氣,所以等您出了獄,有種盡管來找我,那樣我也有機會再和您親近親近了。」

「儂…儂什幺意思?」毛正毅突然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殺氣,他身體中動物的本能告訴他,對面兒的這個年輕人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你碰了我心愛的女人,讓她有了至少一瞬間的痛苦,你萬死不能抵罪,現在你這樣就脫了身,算是便宜你了,要是我再在大街上看到你,打不出你丫屎來,算你丫屁眼兒緊。」

「儂以為儂流氓似的威脅會嚇倒我嗎!?我要殺儂全家!」毛正毅還在怒吼,雖然他在極力的掩飾,但聲音中還是缺少了剛才那種堅定不移的決心,他倒不是真的被侯龍濤鎮住了,只是他已過了憤怒的巔峰,少許的理智和邏輯推理就足夠讓他明白出獄後的自己是無論如何無力與年輕的、處於上升期的對手抗衡的。

「我隨時恭候大駕,如果你還能活著。」侯龍濤微微的一笑,開門走了出去。一方面,他完全不把仇饒恐嚇放在心里,首先,毛正毅會失去一切財力,其次,十幾、二十幾年的刑期過後,他復仇的意志就算還在,恐怕他衰老的身體也只能讓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另一方面,老毛為了復仇,更是會選擇保命的那條路……

在回城的路上,侯龍濤發現自己面前、儲藏箱的上面多了一本兒,名字蕉千姿百態的花卉世界》,可能是司機在等候的時候看的,「我能看看嗎?」司機斜了一下兒眼,「隨便。」侯龍堂起翻了幾頁,還真全是有關花草的圖片及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