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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對你好成這樣了，你不至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吧？」溫柔繼續發問，「感動雖然不是愛情，但至少，把念兒當備胎這種事情，你難道就不會覺得寢食難安嗎？」

溫柔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個字音都像是落在厲織的心上，像是一錘又一錘，在機打著她。

「不是這樣！」厲織疾聲，「柔姐姐，不是你說的那樣！」

「念兒和溫暖，不是你能夠同時相處的，他們倆，從生下來的時候，就是對立的。」溫柔看著厲織那雙溢滿驚恐的眼，「哪怕是我爸媽，都得只選一人。」

頓了頓，她再補充一句：「因為，一旦他們貪心的想要選擇兩個人，就絕對是讓那個家……雞犬不寧。連我爸都處理不好的關系，你認為，你能處理好嗎？」

「可……」溫柔的語調悶悶的，「念哥哥是真的很想跟溫暖和好。而且……溫暖救過我，如果我就這樣不搭理他，那……我……」

「溫暖救過你，是不假。」溫柔打斷厲織的話，「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你又怎么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呢？」

厲織啞然，對於溫柔說的話，竟然完全無法反駁。「從你說的話，我就已經差不多明白你的意思了。」溫柔不屑地哼了聲，「念兒對你幾乎是十八年的付出，你覺得無所謂，溫暖就救過你一次，還算是在彌補他自己的錯誤，你都覺得那是一份天大的恩情。厲

織，愛上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的替念兒不值。」

「我沒有覺得念哥哥……」

「從現在起，你就別再聯系念兒了。」溫柔冷聲，「等到哪天，溫暖把你玩膩了，你也別在念兒面前哭，如果被我知道，找人把你怎么的事情，我也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