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欲仙(全)第51部分閱讀(2 / 2)

飄飄欲仙(全) 作者不祥 5725 字 2020-11-11

我渾渾噩噩的離開了派出所,接下來的一整天我腦子里都昏昏沉沉的,晚上到小麗那里的時候腦子里也沒停止在想新蕊為什么要跑~~等多少清醒一些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正坐在沙發里,小麗和加加一左一右的坐在我旁邊,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弟弟,你餓了吧?來吃飯,我和加加給你做好吃的了。」

我明擺著滿腹的心事,小麗這么乖巧絕不會看不出來,我知道她很想我和她說點什么,但她卻什么都沒有問

我嘆了口氣,把她拉到懷里緊緊抱住,小麗溫柔的抱著我的腦袋,把我的臉貼到她高聳的胸脯上,不住的在我頭發上撫摸著,加加也在旁邊張開雙臂,把我和小麗摟住。

靜靜的吃過飯後,我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收拾好碗筷的姐妹倆在我左右緊貼著坐下,我摟著小麗,加加卻把我的左臂抬起來搭到自己肩膀上,然後也象她姐姐一樣把小臉貼到我胸脯上。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一直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天知道我都看進去了些什么,新蕊的事還讓我放不下。要睡覺以前,我接到金叔的電話,他從錢所長那里知道了新蕊的事,所以打個電話看看我怎么樣。

「……小飄,對一個從心靈到肉體都徹底背叛你的女人,你做到現在這步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別對我說你還放不下新蕊,這世上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事,也沒有什么放不下的人,我混到如今這步,靠的是什么我想你應該有數,我不信我的小侄兒連這點老爺們兒樣都沒有了……」

末了他語重心長的告訴我說:「年輕時是該什么苦都嘗嘗,但別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第二天在去學校的路上我想起金叔昨晚的話,不禁微笑起來,到底是從小看我長大的叔伯,知道怎么勸我。是啊,這么多年,他還不了解我?

金叔說的對,新蕊只不過是我的過去而已,她和那個要了她身子的混混上床的那一刻,便就是她已經選擇了和我一刀兩斷,就算有千百個理由能證明她如今已經後悔了當年的選擇,但我能允許一個徹底背叛我的女人回到我身邊么?古人是怎么說來著?寧要妓女從良不要紅杏出牆?原話忘了是怎么說的,反正就是這么個意思。

無論是小麗還是白芳看情形是很清楚自己在我身邊的地位的,我知道她們都沒有什么野心,她們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要的只是我偶爾能陪陪她,但新蕊呢?就算我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已經成為一個妓女的事實,不在乎她和別人設套勒索我而重新接受她,但那以後呢?我又會把她擺在一個什么樣的位置?我還能象從前一樣愛她寵她么?

我想我不能,那既然如此我為什么還要去掛念她?明知道沒有什么結果的事我為什么不能干脆的踢到一邊?大丈夫當斷則斷,沒必要婆婆媽媽的為一個曾經背叛我的女人操心……

到學校的時候,我發現心情好了很多,同時為我能清醒且徹底的擺脫過去而沾沾自喜。可畢竟與新蕊的這段時間對我的生活產生了巨大的影響,我不敢肯定我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做到,很早我就知道一個道理:從來沒有人可以仔細而正確的剖析自己,從來沒有人可以徹底的了解自己內心深處到底埋藏了些什么東西,包括所有偉大的思想家和智者,而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但不管怎么說,表面上我至少已經決定將新蕊拋到腦後,我甚至給錢所長打了個電話,讓他不要再為新蕊的事費心了。

正文第九十二章打架

下了課,我坐在車里不知道去電梯公寓還是小麗那,猶豫中呆呆的坐了一會兒,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居然是絨絨。

「你在哪兒呢?」電話里絨絨的聲音嬌柔慵懶,象是剛剛睡醒一般。我腦中浮現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膩在床上手握聽筒的樣子,嘴角不由浮現一絲笑意。

「我正愁沒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嗎?」

「嗯,剛起床……」

「家里沒別人吧?」我問她,同時感到下身有些反應,「我過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絨絨嘻嘻笑了一聲,「想過來就過來嘛,說那么虛偽干什么……你來吧,正好我要做飯吃,你來嘗嘗我的手藝好了。」

我問清楚她的門牌號,不大功夫就把車開到了她家樓下。

絨絨開了門,她果然穿著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里面貼身穿著的三點式內衣清晰可見,我跟著她向里屋走去,眼睛緊緊盯著那穿著丁字內褲、暴露著兩瓣嫩肉的豐滿屁股左右搖擺著,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進入那里面。

我葧起了,堅硬的棒棒高高翹著,把西裝褲子前面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可我卻沒有理會它,任由它盡情展現丑態。

坐在沙發上的絨絨顯然是看到了,她似乎有些得意的微微一笑,然後便把目光轉移到開著的電視上。

我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然後肆無忌憚的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隔著手感良好的||乳|罩揉捏她的ru房。

絨絨沒有擺脫,邊承受著我的撫摸邊問:「想吃什么?」

我把她的手拉到我的褲襠上,絨絨便隔著褲子在我的棒棒上輕輕揉了起來。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不過我現在一點都不餓,咱們還是先干點別的吧?」

我興致勃勃的建議。

「你不餓我可餓了……」絨絨掙脫開我的手站了起來,「飯是現成的,我做個雞蛋炒柿子吧?你愛吃不?」

絨絨到廚房去了,我這才有功夫看了看四周。

絨絨的房子好像是租來的,除了電視和一套菲利浦的小型組合音響稍顯奢侈外,整個房間里便再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但這並不影響整個房間的整潔與干凈,看來絨絨不象我以為的小姐那樣又懶又饞——起碼她不是滿屋零食。

轉念又想起剛才和萱萱的事,我連忙甩甩頭,把剛升起在腦袋里的念頭甩出去,然後起身走到床前躺下。

床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聞起來很舒服,我聞著絨絨留在床上的味道,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撫摸我的臉,我睜開眼睛,見絨絨的小臉正笑眯眯的在我臉上方。

「昨晚干什么了啊你?是不是累壞了?」絨絨伸手捏我的鼻子,「是不是和咱們小麗干了一夜啊?」

我的眼光順著她的身子看下去,看到她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膚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於是我把手伸了過去。

絨絨拍開我的手笑著說:「先起來吃飯!」

我猛的抱住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在床上,「我先吃了你!」絨絨還是笑眯眯的看著我,並沒有再表示反對。

我騎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後把兩只手硬是擠進她的||乳|罩內,在兩只大奶子上抓捏起來。

「別那么用力~~有點疼~~」絨絨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後解開||乳|罩,然後嫵媚的一笑,「給我把內褲脫了。」

絨絨的媚態讓我欲火高升,我沒脫下她的內褲,反而把自己的褲門打開,從內褲開口里掏出雞芭,然後搖晃著把身子往上挪,最後騎在她ru房下面一點。

絨絨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用手托住ru房的兩側向中間擠,兩只豐滿的ru房緊貼在一起,中間形成一道深不可測的溝壑,我握著堅硬的棒棒,猛一挺腰,將那根火熱的東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溝內……

絨絨的深深||乳|溝之內滑膩異常,卻不甚緊湊,為了尋求強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沖擊,把雞芭用力再用力的抽來插去,也許是我用力過大,當我又一次盡根狠狠的插入||乳|溝的時候,絨絨緊緊合攏在一起的ru房忽然散開了,於是我的棒棒便毫無阻礙的沖到了絨絨細嫩的下顎上。

絨絨似乎有些不高興,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卻在同時微微低頭,將原本頂在她下巴上的gui頭深深的含到了嘴里,然後用力的吮吸起來。

一股溫熱一種柔軟,忽然的便降臨在敏感的gui頭上,我好像被絨絨那強烈的吮吸抽掉了渾身的力氣,只覺得身上一陣發軟,幾乎癱倒下去……

騎在絨絨柔軟滑膩的ru房上,我邊呻吟著邊輕輕扭動下體,配合著絨絨小嘴的吸吮將棒棒小幅度的在她紅唇之間抽拉,直到我再也無法忍受這軟綿綿的快感刺激。

我猛的把棒棒從她口中抽出來,絨絨卻象只狂野的貓一般,張大了嘴,猛然將我還垂懸在她小臉上方的陰囊吞入口中,然後用靈巧的舌頭不斷的撩撥兩只睾丸,然後越來越用力的吮吸起來。

絨絨用了很大的力氣吮吸,這讓我兩只脆弱的睾丸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苦苦支撐了一會兒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刺激,掙扎著想把陰囊從絨絨口中拉扯出來,但絨絨卻不給我機會,她左右晃動著腦袋用力的裹著吮著,幾乎讓我以為她想把口中的東西咬下來。

終於,她吮夠了,松口了。

我挺著硬得漲痛的雞芭軟綿綿的癱在床上,絨絨俯身在我頭上笑眯眯的看了一會兒,忽然又把身子縮下去,我思想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gui頭一陣溫熱,緊接著一陣舔吸聲便傳入我的耳中。

這個小妖精,難道要吃了我不成?我放松的攤開四肢,閉上眼睛專心的感受絨絨帶給我的快感,正在飄飄欲望仙之際,忽然門鈴響了起來。

我暗暗咒罵這個不會挑時候來訪的家伙,睜開眼睛見絨絨也皺著眉頭。

「別管他……」我伸手去拉絨絨,想讓她繼續給我服務,可絨絨卻躲開了我的手:「我還是去看看吧,沒准誰有什么要緊事找我呢。」說著她跳下床,順手把我的襯衫套在身上,然後邁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向外屋走去。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外屋傳來一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接著絨絨的聲音也響了起來,大概是她朋友來了吧?

我躺在床上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看,腦子里的各種念頭轉來轉去的亂成一鍋粥,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我到底在想什么,不知為什么,這令我有點沮喪。

忽然發現絨絨不知什么時候回房坐到床邊正盯著我看,見我注意到了她,她微微一笑:「你身上帶了多少錢?」

「能有五萬左右,你要干啥?」

絨絨俯下身子,並伸手握住我已經軟下去的雞芭揉捏起來:「我姐妹兒家里出了點事需要錢,我現在手頭不方便,你能不能先借點救救急?三萬就行。」

我搖搖頭:「不是你的事我不管。」絨絨稍稍愣了一下,接著十分嫵媚的膩笑起來:「別這么小氣麻,那是我好朋友,小麗和她也很熟的……不然這樣好了,我讓她也來陪陪你怎么樣?你就當是給小費好了。」說著不等我回答,她便扭頭向外屋喊:「小眉進來呀!」

進來的姑娘看起來依稀有些面熟,但我並不記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居的時候見過她了。

她一進門就媚笑著脫掉外衣,然後走到床邊雙手掐著細腰仔細打量著我赤裸的身體:「我早就想和咱們小麗的小老公上床弄一下了,來寶貝兒,讓姐姐先給你吮吮雞芭……」

絨絨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也同樣笑嘻嘻的看著兩人,心里卻感到一陣陣的惡心,這姑娘確實讓我感到十分的惡心,甚至包括絨絨,她也讓我感到了一絲厭惡。

於是我從床上站起來,把雞芭對准那看起來異常滛盪的姑娘:「過來。」那姑娘跪到床上,雙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棒棒含到嘴里,然後活動著舌頭和腦袋,無所不致的刺激著漸漸充血的gui頭。

等完全硬起來之後,我掙脫了她的雙手和小嘴,微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筆直的棒棒對准了絨絨:「你閑著干什么?」絨絨臉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隨即卻笑得更加燦爛,她對我拋了個媚眼,膩聲問:「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沒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gui頭頂到她嘴角,絨絨順勢張開嘴,讓我把棒棒順利的插進了她的小嘴。

我沒有絲毫猶豫,心里泛著冷笑狠狠的操著絨絨的嘴,十幾下之後,我一把拽過旁邊的小眉,把閃著絨絨口水亮光的雞芭又捅進了她的嘴里。

我一點沒沒有試圖控制,完全放縱自己的x欲,於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我痛快的射了出來,在she精的那一剎那,我把棒棒從小眉口中抽出,對准她滛盪而美貌的臉噴射了兩下,然後又把剩余的jg液噴射到絨絨的臉上。

she精之後我隨手抓過床上的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後從容的穿上衣服。

「你怎么了?」絨絨擦著臉上臉的jg液問,我抓過上衣,從里懷抽出一疊錢扔到床上:「沒怎么,我玩夠了……這是五萬,你倆一人一半。」

我看到絨絨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冷笑一聲,大踏步的走到門前,然後摔門而出。

坐在車里,我感到異常的煩悶,同時對絨絨和我自己的舉動感到有些不解,她為啥要這么干?我呢?以我的性格和一貫作風來看,似乎不應該有這么強烈的反應啊?難道--我真的喜歡上絨絨了?

我想不明白,好在最近已經發生了很多不能讓我明白的事,再多一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搖搖頭甩掉雜念,我開始考慮現在該去哪里,最後卻悲哀的發現,我竟然再無人可找無處可去。

我把車開到東勢,隨便找了家白天營業的酒店鑽了進去,前廳里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小姐,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把我引到包房里,然後恭敬的問:「先生,要點什么?」

我只要了瓶芝華士,此外什么都沒點。

小伙兒出去之前又問:「先生,找小姐嗎?」我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

沒多大功夫小伙兒就回來了,帶著一瓶芝華士、一桶冰和幾個小姐。我隨便點了兩個小姐,然後讓剩下的都出去。

「你們倆輪流給我唱歌。」我吩咐兩個小姐,然後在她們的歌聲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兩個小姐分別唱了兩首歌之後,一瓶酒已經讓我喝的差不多了。我靠在沙發上醉意朦朧的看著倆個濃妝艷抹的小妞,其中一個見我看她,忙湊了過來:「帥哥,怎么自己喝這么多酒啊?是不是有什么鬧心事兒了啊?」

我「撲」的吐了口氣:「有雞毛鬧心事兒……去,接著唱歌去。」

小妞嘟囔了一句什么,離開我的旁邊翻歌本去了。我把剩下的酒都倒進肚子里,然後閉上眼睛,靜靜享受酒精帶給我的那種眩暈的燃燒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忽然覺得有人推了推我,可能是覺得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推我的人便在我渾身上下摸索起來。

「馮月,你又要偷人家錢啊,小心讓人家發現了。」一個被壓低了的聲音響了起來。接著我聽到那個正在搜查我的人小聲回答:「他都醉成這個逼樣了能發現啥……」說著,一只手伸進我的外衣里懷,把里面的錢夾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睜開眼睛冷笑著問這個看起來極度驚恐的小姐:「膽兒不小啊,誰的錢你都敢偷。」

我奪下還被她拿在手里的錢夾放回里懷,但沒想到這小妞忽然尖叫起來:「非禮呀!!!」

門忽然被撞開,剛才那個服務員小伙兒沖了進來,他看了看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兒的,而且我們這里有規定,不許在包房內進行各種違法行為。」他的口氣仍舊恭敬,但臉上卻是一副挑釁的表情。

「噢?那你們有沒有規定允許小姐偷客人的錢啊?」我冷笑指了一指那個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來跑到服務員身後:「這個傻逼耍流氓!!」

我怒極反笑:「就你?你他媽一個妓女還用得著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務員身後對我張牙舞爪:「我操你媽的你說什么呢?你媽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媽那種爛貨才能生出你這個雜種!!」

我平生最討厭別人侮辱我媽,更何況是個表子,怒極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妞漲得通紅的臉忽然變得獰猙起來,接著她伸出兩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動,我下意識的抬起一條腿,不想正好擋著她頂向我胯間的膝蓋,那來勢凶猛的膝蓋狠狠的頂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陣發黑,接著我看見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臉頰扇過來,我扭頭躲過她的耳光,卻沒躲過她那長長的指甲,掌風過後,我感到臉上一陣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灘血跡。

本就處在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跡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在體內不斷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腳蹬到那表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里,那表子抱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起來。

我正要撲上去繼續毆打她的時候,忽然那個服務員舉著我剛剛喝空的酒瓶子出現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內,接著那高高舉起的瓶子便帶著風聲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