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5(1 / 2)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5)。

沿著伏牛山腳下來有一條小溪彎彎曲曲一直流經整個槐樹村,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大型洗衣場,早晨的第一縷陽光才剛剛投射在村子上空,勤快的女人們都已聚焦在了這里,前一天村子里發生的大小事情都在這里進行著傳播。

現在已是9月末,天氣已漸漸有降溫的趨勢了,各家的女人們都在思忖著怎樣犒勞即將放假的男人和在城里或外地讀書歸來的孩子們。

月紅邊搓著褲衩邊沖著邊上的余小翠說著話:「她嬸,這眼看就國慶了,你那寶貝小兒子長拴要回來吧?你可有福啊,長拴一年輕輕松松就大把的往家拿錢,不像我家四毛,整天累個賊死,掙的錢還沒長拴一半多,家里還有個吃喝拉撒都要服伺的傻公公,唉,我看我這輩子就沒個享福的命哦」。

是啊,月紅今年剛35,人長的倒還好,眼睛大大的,模樣也方方正正的,就是不怎幺收拾自己,這要是像城里女子一樣時不常的保養一下,說30不到也有人信!也難怪,殺豬的人家,想干凈也難。

她男人鞏四毛上頭還有一個三個哥哥,名字也簡單好記,分別是大毛、二毛、三毛,兄弟四個就四毛手頭活泛點,另外幾個都是只會悶著頭種庄稼的主,四毛人也厚道,直接就把爹和娘接到家里住,而且還不要三個哥哥出一分錢。

小翠拉過話碴道:「月紅,那褲衩都叫你搓爛了,是不是昨晚又和四毛整了?你也體諒點四毛,他一天殺豬多累啊,你這晩晚要他出死力的干,他白天哪有力氣掙錢啊?」。

月紅也是個不好惹的主,她一聽這話伸手捅了一下余小翠的腰說道:「他那一身豬騷味,我才懶得讓他弄哩!小翠嬸,你看你這幺大年紀了,這腰還細的和蛇一樣,是不是經常找大柱給你捅的?這種老光棍見到個活女人都會流口水,肯定會下死力讓您老舒坦的,啊哈哈哈哈」。

邊上的各家女人聽著都笑的合不攏嘴,余小翠老臉也有點掛不住,忙改變話題道:「俺家長拴走前是說國慶要回來的,就不知買到票沒?聽說廣東到俺們這車票過年過節是排隊都要排好幾天呢」。……說這話時,長拴水蘭夫妻倆已在永強學校邊開好了賓館,兩口子在火車上一直商量著兒子的事,這永強考大學肯定是開玩笑,倒不如給學校領導送點禮,最後一學期就別讀了,反正在學校也是瞎混,不如早點出來做事,將來把他這白桉手藝學精了,掙的錢也不會比那些大學生少。

長拴洗完了澡出來,赤裸著身子走到正在脫衣服准備洗澡的水蘭面前,挺著半軟的雞巴說道:「給含含,娘的,排了兩天隊,坐了一天火車,給俺啜啜解解乏」。

水蘭手正在後面解著奶罩扣子,奶罩還半掛著,兩只肥奶上兩顆大大黑黑的奶頭卻已跑了出來透氣,她撇過嘴厭惡的說道:「你累我就不累啊?你們男人就知道拿俺們女人出火」。

長拴是個怕老婆的主,忙陪著笑臉道:「好蘭子,你看,咱這馬上要給那管主任和夏校長送禮,你把俺弄舒坦了,俺才有心思給娃辦大事不是?」。

水蘭伸手啪的在長拴黑不熘秋的雞巴上打了一巴掌,然後板著臉張嘴就雞巴裹進了嘴里,長拴舒服又得意的哼哼著,手伸過去攬著老婆的頭,逐漸變大變粗的雞巴死命往嘴巴里拱著,水蘭學著夫妻里觀摩電影里學的招式,邊承受著男人的嘴奸邊用手在卵袋和屁眼上來回摸著,長拴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玩了不到幾分鍾就叫著把濃精射進了水蘭嘴里,猝不及防的水蘭吐出臟雞巴,一個飛腿將長拴踢倒在地上,嘴里狠狠的罵道:「你這賊東西,老娘說了多少次,別把那玩意射進來,別把那玩意射進來,那味多重啊,下回要吃叫你媽吃去」。

說完晃著一身白肉進了洗澡間。

晚上七點多,夫妻倆帶著永強一起就去教導主任家拜訪去了,寒暄了一陣後,兩人將夾著五千塊錢的禮盒和來意一並說出,管建國對這種事應付了沒有兩百次也有一百九十九次,這種事反正是無傷大雅,孩子也沒違反什幺校規,只是成績不好想少讀半年拿個畢業證而已。

照他和老夏的話說就是,這種錢不收就沒有天理!結果自己是雙方都很滿意,送走來客後,管建國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心里琢磨著明天買點什幺好菜給寶貝女兒吃。

老婆這兩年迷上了打麻將,天天晚上不到十二點不回來,好在她打的也不大,輸贏幾十塊錢上下,符建國樂的耳根清靜,也就不去說她。

管建國想著想著,從菜漸漸想到了女兒帶著香味的小身子,下體逐漸發生了變化,這時女兒姍姍回來了,她一邊換著拖鞋,一邊叫了聲:「爸,我回來了!」。

符建國應了聲,抬頭望了過去,這一望正好看到女兒彎著腰換鞋,敞開的白色校服內可愛的小奶罩一覽無余,甚至還能看到四分之一的奶子,符建國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他忙夾緊腿裝作慈父道:「快去洗澡睡覺吧,瞧你這一身汗」。

符姍姍從小和爸爸就親,都上高一了還動不動纏著老爸的脖子撒嬌,她不知這個最親的人已悄然變成了獵人,而自己則是那可憐的獵物!符姍姍穿著拖鞋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嘟著嘴道:「就不洗,反正明天不上課,讓我看會電視吧,好老爸」。

符建國聞著女兒身上散發出的少女體香更加不能自持了,他裝作厭惡的說道:「瞧你這一身的汗味,別貼著我,走開走開,快去洗澡」。

他家的沙發很大,父女倆剛好一人躺一頭,符姍姍惡作劇的笑道:「好啊,老爸,我沒嫌你們臭男人臭,你還敢嫌我有汗味,那就給你個更厲害的,聞聞這臭不臭,哈哈哈哈?」。

說完她淘氣的把穿著短薄肉絲襪的腳伸到了符建國的嘴邊,符建國假意的躲閃著,符姍姍當然是不依不饒,少女的腳和爸爸的嘴作著貓捉老鼠的游戲。

忽然符姍姍像被施了魔法一親,眼睛和嘴巴吃驚的一動不動,原來一直躲閃的符建國忽然把女兒的雙腳捉住貼著臉,一邊用舌頭舔著腳底一邊聞著上面的味道,西裝短褲中間已高高的頂了起來。

符姍姍雖然沒看過這方面的壞書,但畢竟也16歲半了,尤其爸爸褲子中間突然頂了起來,讓她明白要發生什幺事了,她嚇的拼命往回縮著腳,「爸,我不玩了,我要洗澡去了」。

符建國力大如牛,對姍姍的話好像沒聽見似的,嘴里喃喃的說道:「好香,讓爸舔舔你的腳,寶貝女兒」。

說著扒下了襪子,將微臭帶著汗味的小嫩腳趾含入嘴里吮吸著。

姍姍嚇的邊哭邊徒勞的掙脫著:「爸,別,我是你女兒呀」。

符建國怕妻子提前回來,他起身抱起拼命掙扎的女兒來到她的房間,姍姍邊哭邊哀求著:「爸,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你別這樣,爸,我還小」。

符建國將女兒死死壓在身下,語無倫次的說:「姍,爸不好,爸知道這樣不對,可爸太愛你了」。

說著在姍姍校服上用力嗅著亂親著,「姍,你聽話,讓爸疼你一回!你別叫,你要叫我只能把你嘴巴堵上了」。

好在外面的電視機剛才聲音開的也不小,只要姍姍不是大聲喊叫,他倒也不怎幺怕人聽見。

姍姍本來膽子就小,力氣又很小,陡然見慈父變成了惡狼,她只能流著淚像桉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一會功夫,父女二人就變成赤條條的了,姍姍看見爸爸腰下那嚇人的直挺挺的粗東西,眼淚又多流出了幾分;符建國看著女兒剛長出嫩芽的乳房和那未曾開墾的處女寶地,雞巴更是硬到了極點,他將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兒身上肆無忌憚的上手摸著,嘴巴封住了姍姍的櫻桃小口,姍姍聞著爸爸嘴里濃烈的煙葉,厭煩的緊閉著嘴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

符建國半天不得入門,急的用手捏住了女兒的腮幫,姍姍嘴巴被捏成了o型,只能眼看著爸爸肥厚的長舌鑽了進來。

符建國在女兒芳香的嘴里胡亂的攪著,不一會就纏住了那日思夜想的丁香小舌,姍姍情知一切反抗在力大如牛的父親面前都是徒勞的,只能眼看著舌頭被父親勾出外面,任由唾液從舌頭被父親吸入嘴里。

處女就是處女,那奶頭是軟軟的,小逼里一點異味也沒有,符建國貪婪的在女兒身體上瘋狂的親著、舔著,從頭發到腳沒有一處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