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3部分閱讀(1 / 2)

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么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不敢扭著啦,這就帶他來。」

說著,果然出去帶進一個小後生來,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慢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么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么。言語間十分親昵,秦鍾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厚密,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為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鍾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里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么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這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綉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鍾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綉服,驕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么書,秦鍾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越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里間小炕上,我們那里坐去,省得鬧你們。」於是拉了秦鍾進里間吃茶。

秦氏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侄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

寶玉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鳳姐。秦鍾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看寶玉。

一時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么,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要人把門關上,只與秦鍾親昵說話。

秦鍾說:「業師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里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而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鍾嫵然應道:「小侄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無名情意。

寶玉聽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陣迷醉,去握秦鍾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像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

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里銷魂。

寶玉舍不得放開秦鍾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鍾默不作聲,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里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抬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鍾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聽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個?」

秦鍾笑了起來,竟是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么?」

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么見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鍾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果子的小□,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你心里真是如此?」

寶玉心里趐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秦鍾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鍾手臂也圈住了寶玉的腰,昵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里邊的粉肌,一樣的滑膩如趐,不禁貪戀,那秦鍾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痴痴說:「同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鍾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像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鍾說:「我不敢呢!」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秦鍾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般叫我『小鍾兒』吧!」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鍾兒。」秦鍾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寶玉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鍾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秦鍾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帶。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鍾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為什么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怎么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鍾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看呆了,原來這秦鍾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恐怕所見過的女人里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像鳳姐、黛玉、睛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里更加愛他。

寶玉要上前看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行。」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地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鍾看得個目不轉睛,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痴似醉。

寶玉的蔭莖又肥又巨,gui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凈,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鍾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gui頭尖尖的,莖身也細,顯得十分纖長。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秦鍾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rou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

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嘆道:「可惜你非女兒身,能讓我銷魂一回。」

秦鍾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

寶玉道:「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鍾離了寶玉的懷里,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個女子般。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鍾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么?」秦鍾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鍾那兩只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干干凈凈,心里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准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鍾把臉伏在枕頭里「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么。」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gui頭都痛了也沒能進去,訕訕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鍾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樣嬌嫩的!」說完竟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rou棒。寶玉心里一陣迷亂,卻覺實在銷魂。

秦鍾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rou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怕秦鍾笑他,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聽秦鍾「哎呀」一聲昵叫,這回因有秦鍾的唾沫潤滑,終於插了進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寶玉忙問道:「小鍾兒,痛不痛?」

秦鍾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寶玉忙抽挺起來,只覺那里頭緊緊密密,比上幾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明顯,玉莖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頭,久不見動靜,便過去輕輕推門往里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鍾身後弄他,兩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心里惱道:「原來男人間也真是有這樣的,這寶玉也真夠好命的,什么花樣都興他玩了。」

又弄了一會,只覺秦鍾股里漸滑,愈加暢美。原來人肛內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來。

秦鍾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之處竟絲毫不遜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鍾兒好不好?」

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銷魂哩!」

又聽秦鍾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

寶玉伏在他背後胡亂道:「也要好。」

秦鍾便道:「那你往後疼我還是疼她們?」

寶玉答道:「疼你。」可沒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給氣吐血來。

再弄了數十抽,寶玉正有點忍不住,卻聽秦鍾道:「玉哥哥,小鍾兒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幫我到前邊弄弄吧!」寶玉趕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鍾的玉莖幫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鍾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請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玉莖捋得飛快,說:「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

秦鍾「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丟啦……」那被寶玉握在手里的玉莖猛漲了數下,前端飛出點點白漿,秦鍾早有准備,一只手拿了條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襲人小衣里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門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亂想。

寶玉見了秦鍾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鍾的嫩肛都拖了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鍾股內深處……秦鍾一受,只覺寶玉那漿跟別人大為相異,不知怎么整個人都趐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射罷的玉莖不禁一翹,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幾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壞了……」

兩人銷魂一番,更加難舍難分。秦鍾把那條接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寶玉面前晃了晃,說:「玉哥哥,要不要?」寶玉當然如獲至寶。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遇美童始泄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到了那掌燈時候,寶玉秦鍾兩人才手拉手從里間出來,臉上仍帶著暈,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兩人便過去看了一會。可卿抬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送飯。

吃畢晚飯,眾人又玩了一會牌,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卻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罵。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里去。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爺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們『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眾小廝聽他說出這些沒天日的話來,唬的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人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聽見。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有趣,拉住鳳姐問道:「姐姐,你聽他說『爬灰的爬灰』,什么是『爬灰』?」

鳳姐聽了,連忙立眉嗔目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里混,你是什么樣的人?不說沒聽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唬得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榮府而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里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欲,那勁頭到現在仍未過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來糾纏,便藉口「天涼了」下了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里發呆。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

原來那寶玉卻是在想著日後與秦鍾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難為友,正為風流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