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158有你們好受的(一更)(1 / 2)

顧溪橋懶得再管這群人,直接揮手收起來那條長河,讓一筒將傈僳族的人送出門。

這一番過後,西塞莉終於回過神來,她震驚地看向顧溪橋,嘴角微動,剛想說什么,卻突然瞥到江舒玄的那雙眼,冰冷黑沉,讓人一望便覺得猶如深陷於冰天雪地。

西塞莉打了個寒顫,想到幾日之前那場完全壓倒式的虐,還有深入骨髓的痛,臉色一白。

「橋……橋橋,我想起來還有事,就先走了。」西塞莉牙齒打著寒顫,磕磕絆絆地說著。

顧溪橋的目光從江舒玄的背上移到西塞莉的臉上,「怎么了?」

剛剛不是還是一臉向往這里的表情,怎么這才剛來就要走?

「我發現我還有事!」西塞莉根本不敢直視江舒玄的臉,她雖然還有很多很多話想問顧溪橋,但是這個時候卻是什么有說。

光是看到江舒玄,就有夠膽戰心驚的了。

一餅跟一筒看著西塞莉搖搖晃晃離開的身影,臉上露著疑惑,上一次西塞莉不還是想著法子見江老大嗎?怎么這次看見老大就跟見鬼了一樣?

倆人默默對視一眼,然後瞥向江舒玄淡淡的臉色,想起西塞莉發配前被江舒玄虐了一頓。

眼下看來不僅是被虐了吧?

兩人稍一思想便略過去,然後盯著顧溪橋看,目光灼灼,仿佛能將人燒出一個洞來,「顧小姐,您剛剛說的那個巫術?」

想到剛剛那條洶涌的大河,一筒跟一餅有點懵逼。

「你們說那個啊,假的。」顧溪橋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道:「幾個月前我在帝都跟一個道士打了一架,那個道士手上有很多符紙,這個就是其中的一個,不是什么巫術。巫術,哪有這么簡單,只是這傈僳族人遠遠不懂自己擁有的到底是何種財富。」

聽到顧溪橋的解釋,一筒跟一餅有點松了一口氣。

「你們倆下去吧,」江舒玄捏了捏顧溪橋的手心,然後抬頭看著二人,「順便告訴一條,自去領三級懲罰。」

「三級懲罰?」一筒震驚地抬頭,「一條他犯什么事兒了?」不是還好好的在看樓門嗎?怎么就三級懲罰了?

一餅立馬捂住一筒的嘴,然後彎腰,「老大,我們先下去。」

出門後,一筒扒拉下一餅的手,「你干嘛!」

「剛剛一條放夏侯小姐進來了。」一餅看了一筒一眼,淡淡地解釋了一句,說完之後便響樓門走去,也不管一筒的反應。

一筒站在原地,仔仔細細將一餅的話回想了一遍,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傻蛋!三級懲罰,二級都是輕的!」

屋內,一筒跟一餅出門的時候帶上門了。

顧溪橋看著江舒玄,若有所思道:「你干什么了?西西見到你就怕?」看西塞莉那身體抖得!

江舒玄沒有回答,他只是低頭看著她,眸色越來越深,最後慢慢俯身,左手懶腰將人貼近,右手抬起她的下巴,不容分辯地就壓了過去。

灼熱的氣浪撲面而來,溫熱的唇緊緊壓過來,輾轉廝磨著。

「江哥……哥……」顧溪橋的一雙眼眸波光流轉,她看著對方,目光有些朦朧,她話還沒問完,想推拒又怕傷到他的背。

未說出的話語盡皆被吞入腹中,灼燙的吻覆下,吻了許久,才停下來,聲音低沉黯啞,「西西?你跟她很熟?」

江舒玄微微抬頭看著顧溪橋,對方那原本******的唇已經是殷紅的顏色,艷色惑人,他伸出手指按了一下,片刻後,低下頭,淺淺地吻了上去,細細地吻著。

半晌後,江舒玄停下來,「很熟?」

「……不熟。」

江舒玄滿意地親親她的嘴角,然後坐到椅子上,開始翻閱一筒帶回來的文件。

「都傷這么重了,還看這些,」顧溪橋將他手中的文件合上,不容分辯,「去休息!」

「早點處理完,我們早點回去。」

顧溪橋淡定地拿起了這堆文件,開始認真的翻閱起來,「你想總結什么,我幫你看。」

江舒玄看著她呼啦啦地就翻完了一個文件夾,他:「……」

「你怎么受傷的?」翻第二本文件的時候,顧溪橋抬頭,一雙清眸直勾勾地看著江舒玄。

「不小心。」聽到這句話,江舒玄鎮定自若地道。

「我會信?」

江舒玄頓了一下,他清咳一聲,「真的。」

「你不說也行,我去問一餅,」顧溪橋依舊很淡定,「總會有人告訴我。」小樣!還敢瞞她!

聽到她的這句話,江舒玄目光游離,「我去探煞氣漩渦的時候,收到了一條短信,分心了……」

「短信?」顧溪橋抬頭,她盯著江舒玄冷硬的臉看了一會兒,盯得他臉色有點發紅,「什么短信?」他這么理智淡定的一個人,竟然會因為一條短信分心?

「關於你的……」說到這里,江舒玄咬牙切齒了,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一條短信,將上面的人影指給她看,一臉的控訴,「這人是誰?」

顧溪橋將頭湊過去,瞄了一眼,嘴角一抽。

一張照片,看人影是她跟應旭。

「就因為這個?」她不由扶額,想到他背後的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又是心疼又是氣,「你是不是傻!」

還就因為這個?江舒玄指著應旭的側臉道,「你看他看你的眼神!」

顧溪橋再次看了過去,這么遠的距離,就算手機像素再好,看到人的臉也就是一個點,哪兒有什么眼神?她坐直了身體,瞄他一眼,「那今天那個夏侯程沁呢?」

聽到這句話,江舒玄眼眸沉了下來,他垂了眼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伸手環住她的腰身,將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輕聲道,「明天就讓她消失。」

這語氣,怎么也都有點天涼王破的感覺。

顧溪橋簡直哭笑不得。

「行了,別犯傻,」只是看他一臉認真的神色,顧溪橋正了神色,「江哥哥,你聽到我說的沒?」他身份特殊,牽一發動全身,不能如她那般隨心所欲,更重要的是,天道難違。

這一次,顧溪橋沒有聽到他的回答,脖頸邊傳來綿長的呼吸聲。

顧溪橋偏頭一看,他已經睡著了。

濃墨一般的眉緊緊擰著,眼底泛著淡淡的青色,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好好睡了。

顧溪橋伸手,慢慢撫平他緊皺的眉頭,輕嘆一聲。

安靜的房間里,只剩下偶爾翻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