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的袁華終究又被華凌算計了一次,不然也不會有柳眉的出生,更不會有他竊取葯方的機會。
一切,都在今天徹底的結束。
當年,若不是她貪玩,把師傅的葯方偷偷改了一味葯,也不會真的出現假葯事件。一切都是命,若是華凌真的有能力,能夠很快察覺葯方的不對,也不會鬧出如今這許多事,最多也就多了個名聲不好。
人,還是莫要貪心的好,腳踏實地的研究才是根本之策。
心緒復雜的向晚歌並沒注意到在她走後有個身影從後方的房間內走出,一直目視她離開,直到看不見。
盧慶豐疑惑的看著那個背影,不明白向晚歌和副院長說話的內容,但有一點他聽清了,向晚歌要離開。
離開?
不!
想到這,盧慶豐趕緊追了過去。
走出醫院大樓的向晚歌被一陣悅耳的音樂鈴聲驚醒,掏出手機,看了眼號碼,淡淡的表情上帶著一絲縱容。
「師傅,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啊?」果然,接聽以後,里面響起了柳眉抱怨的聲音。
「功課完成了?」
「沒。」
「什么時候完成什么時候回來!」說完,干凈利落的掛斷電話。
柳眉瞪著手機,眉頭皺的高高的,最後不甘的嘟起嘴巴:師傅真是的,偏心。
不過,想著向晚歌,柳眉還是笑眯了眼,幸好有師傅,她也不是無家可歸的孤兒呢。
這樣想著,柳眉又任命的拿起手中的資料開始翻閱起來,很快,很快她也可以跟在師傅身邊,而不是遠在他方。
事情解決了,向晚歌就不會再把心思放在後續的問題上,這次事件,絕對夠華凌喝一壺的。該有的證據和資料她都已經提前交給警方,案子怎么判,向晚歌就一個交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所以,剩下的事並不需要她多擔心。
加上得了副院長的話,對柳眉,她也徹底放心下來。
畢竟有一個父親在,而且當年還發生了那么多事,要是柳眉知道肯定情緒崩潰。既然是她的徒弟,自然要多操點心。寧願讓柳眉認為自己是一個孤兒也不要讓她知道有這樣的父親和母親,這才是對她最好的結果。
有些事,隱瞞不代表惡意。
「向醫生……」剛走到車子旁的向晚歌聽到一聲叫喚,原本不想理會的,後來還是轉身,看著小跑過來的男人。
「盧醫生……」微微點頭表示禮貌。
「向醫生,你,可是要離開了?」艱難的吐出這幾句,盧慶豐雙眼期待的看向她。
向晚歌一愣,繼而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是不是急診室的醫務人員欺負你?」盧慶豐知道邱蘭生已經很久沒來找她,若是真的在醫院被人欺負,盧慶豐還是相信的。
邱蘭生,從一開始盧慶豐就不看好,那就是個紈絝子弟。
可他也承認,因為他的關系,向晚歌在醫院還算混得開。
心中,猛然聽到向晚歌要離開,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她被欺負了。
「盧醫生,沒人欺負我,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回去晚了我家男人會不高興的。」說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還想說什么的盧慶豐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耳中一直充斥著『我家男人』四個字,看樣子嚇得不輕。
向晚歌從後視鏡內觀察到盧慶豐的表情,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不過很快就消失無蹤。
這里,也只是她人生一個小小的驛站罷了,並不需要多么放在心上。
至於該把什么放在心上,想到葉陵君,向晚歌難得的笑了起來。
果然,已婚和未婚就是不一樣,現在都開始想老公了。
今晚,兩人似乎可以更進一步。
這樣想著,向晚歌順道轉入花店,買了一個後備箱的藍色妖姬。
情-趣,少不了的添加劑。
這天有些微冷,天空飄著細細的雨絲,冷風也是簌簌的吹著,但車內的向晚歌,一直保持著激動的溫度。
天,似乎真的沒那么差……
比起艷陽天,也是別有一番滋味。